在克蘇魯的世界寫小說!
在那個看起來騷動不安的夜晚,我通過了神的考驗。
“這種鬼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克裡斯緊繃的神經終於決堤,他的壓力如滔天的洪水般湧進了他原本就不太清楚的大腦。
克裡斯看著那堆慢慢逼近的樹妖,他已經無法忍受,他往如一個老道的神槍手,用著人類最為清楚的方式宣泄著他已經無法控製的情緒。
這又有什麼用呢。
它們的可怕就在於它們逼近的速度來到一個詭異的臨界點,不緊不慢的速度,讓人無法太過專心的注意它們,也無法完全忽視它們的存在。
它們是木頭,除非被火點燃全身,不然就是不死的,縱使你槍槍爆頭,把它半截身子轟掉,它們強大的生命力依舊可以恢複這點“小傷”。
此時此刻,我和克裡斯心中最原始的心情浮現,那就是,前路毫無生機的絕望。
“在這種潮濕的地方死去可不是什麼好事呀。”這個聲音福爾斯?主角光環在上,謝洛夫克拉夫特不殺之恩。
“我,福爾斯·a··赫斯特命令你們不要玩過火了,不然小心被點著。”
福爾斯大步向前,開始吟唱一種聽起來就很古老且邪門的咒語,那些樹妖隻是聽到便是痛苦不堪的扭曲身體,而福爾斯吟唱完畢時,那些樹妖都被一股邪火給引燃,若是說它們死之前的樣子像什麼,四個字,不可名狀。
而神的考驗遠不止於此,畢竟,就算祂們再矮小,再羸弱,祂們依舊是神!
福爾斯顯然是一個正常的年輕人,但是他有一頭不符合他年齡蒼老白發。
誰也不知道今夜是不是會像《墩威治恐怖事件》,出現那樣的龐然大物,但我敢篤定,這裡肯定發生過驚悚程度不亞於《墩威治恐怖事件》的大事。
在這個世界聽到什麼牛鬼蛇神的怪異詭音都不要輕易的去查看,捂住你多疑的耳朵,扣出愚笨的大腦,安心睡覺便可保住平安,可惜,這句話是我在這個不眠夜之後才總結出來的,草!
在街道邊的的一個空落落的小巷子裡傳來一種不像是從任何生物的喉部發出咕嚕聲,如果說像,那應該就和農村田間地頭隨處可見的癩蛤蟆和青蛙很像(現在不常有了),隻是聞就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氣息參雜在我們呼吸的每一口空氣裡(和北京霧霾天的空氣質量很像)。
福爾斯有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大步流星地邁向那個黑暗的角落。
“這裡什麼都沒有。”
“那聲音是從什麼地方穿出來的?”
“或許是風穿過牆中縫隙夾雜著雨聲被你們聽錯了吧。”
“不像呀。”
“那,東西呢?”
“不知道呀。”
不知是不是因為神經太過緊張,我感覺有一個皮球的大小的東西砸在我的肩膀上,可伸手一摸,不知是不是被雨水給衝刷乾淨了,摸到的,也隻有空氣。
我條件反射向上看,看到一個極其重口味的一幕。
一個放大100倍的蛤蟆在你頭上衝著你滴口水的場麵你看過沒有?
我看到的是一個皮膚上都是凸起的腫脹塊,一個擁有比我臉大上兩圈的巨型癩蛤蟆,而且它的嘴還是張開的,嘴裡說不清楚是唾液還是血液紅色粘稠液體正在往下落,而我剛才的感覺,八九不離十是這個東西的嘴裡的那些惡心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