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克蘇魯的世界寫小說!
太陽的聖光永遠照不到真正黑暗的地方,就如這個古宅裡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不能出去一樣。
“你好,查理·卡托斯·蒙卡,先生在嗎?這裡有他的信件。”
現在的郵遞員還真是勤勞,這才剛過清晨便送信過來。
“蒙卡先生,這是您的信件。”
我看到了那個令人生厭的署名時,恨不得立刻把這封信給撕的粉碎!
“蒙卡,孩子想你了,你過來看看吧。”這簡單到不能再省略的內容就可以很好地闡述我和她之間的關係。
那時候年少氣盛,才娶了她,生下一個孩子後,我便去參加了戰爭,回來後,我看到了我儘量做到完美的一生中,為數不多的,難以磨滅的汙點。
一個男人和我的妻子躺到了一個床上,我們離婚了,什麼都是那麼自然,我並不想在惹出什麼事端,這也許也就是她離開我的原因吧,我太無情了,隨後他們就搬去美國洛杉磯居住,由於所做事業的特殊性,孩子也被她給帶走了。
就在我收拾去我貧乏的衣服和繁多的書,想把它們以一種很平均的方法塞進我狹小的行李箱時,又有人扣響了房門。
我才都不用猜就知道福爾斯那家夥,他半夜三更離開古宅的時候還來我的房間拿走了本咒語書,這小子,當我睡覺嗎?
我拉開那年久失修的破爛屋門,看到的卻是林洛騎著馬馱著那頭“死豬”。
“查理先生,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把我搞去美國洛杉磯呀?”
“怎麼,你也要去美國,乾嘛?追求美國夢?”
“不是,我要去找個人。”
“可以呀,我也要去那裡探親,正好一起嘛。”
“那謝謝了,對了,我沒什麼錢所以……”
“沒事,我有。”
我並沒有說什麼大話,我父親老查理去世時給我留下的遺產可以供我的一世逍遙,外加的就是這古宅了。
父親在我少時一直是仁慈的,我並不知道他做的些什麼,隻知道他很忙,每次父親回來時,都會疲憊的癱倒在床上,睡醒後,又會用他許久未刮的胡子在我臉上蹭來蹭去。
我從林洛臉上的表情中看到的不隻是喜悅,還有解脫般的興奮,這很正常,這個年代,能出去看看的人,除了水手和船上的工人,就隻有非富即貴的大人物了,但在最後,我還看到一個令我匪夷所思的表情。
他在焦慮。
我很確定,他的焦慮絕不是因為欠了我的人情,而是一種著急到有些憤怒的神情,這讓我覺得發生了些什麼。
“發生了什麼?林。”
“沒什麼,我隻是在想東西。”
“你不能瞞住我。”
“真的沒什麼先生。”
從他的語氣中的急切和憤怒告訴我不要再問了,但八九不離十會和費爾弗斯·飛科羅有關。
為了擺脫尷尬,我給他講了個有點冷的笑話,出人意料的是,他被這個笑話逗的開懷。
“你回去收拾行李吧,等一下我們要坐車到港口那邊,還要買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