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不在,他在三天前就帶著他的兒子會倫敦了,臨走時還給你留了兩張去伯明翰的船票,還有一封信。”
我痛苦的捂著我的左眼,芳子卻突然向我拿了個鏡子,我親眼考到我的左眼和做頭皮都被費爾弗斯給占據了,原來的左眼變成好似蛇眼的眼睛,其他地方就是發紫的皮膚了。
“林洛!還認得我嗎?”
“原來是你,費爾弗斯,你給我出來!”
“不好意思,我可靠這樣保住了你的命,你可不要恩將仇報啊。”
“對了,你怎麼知道查理的事情的。”
“我在你沉睡的時間裡,我可是醒著的。”
“芳子把查理的信給我。”
“老公……”
“誒誒誒,彆叫老公,之前聽著舒服,現在聽著彆扭,給你幾個選擇,叫老林,叫我老洛,還可以叫我倒黴蛋。”
“老公……”
“完蛋,徹底改不過來了。”
“老公,信給你。”
我發看著那封帶有感情,以及金錢的信件,(主要是金錢)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給林
林,原諒我不厚道的不辭而彆,那個孩子需要治療,至於伯明翰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幫我去調查一下,為此,我有一處房產和五百英鎊奉上,地址就在伯明翰,海港區,克林頓街二十一號,這是鑰匙,船票我給芳子了,祝你安康。
查理·卡托斯·蒙卡
(總結,為了表示我想讓你當工具人,但是是有償。)
我看著這封信,摸了摸自己濃密的頭發,千言萬語彙成一句優美的中國話“臥槽!”
經過漫長的養傷(實際為了早點搞到錢其實一個小時都沒有),我登上了去往伯明翰的輪船,而且是豪華大床房,但是不為何,由於日期錯誤,芳子的船票被退了錢,直接登上了船,但是有些尷尬的是,我和她要共處一室了。
為了保持我守身如玉的良好性格,我和芳子同時製定了幾項規則
林芳子不能趁著我睡覺對我做某些不能寫的事情
小島老公可以趁著我睡覺對我做一些可以弄出小孩的事。
林芳子睡在床上,我睡沙發。
小島老公也可以上床,我也可以上沙發。
林芳子不能喝醉,並且接著酒勁乾些需要付費觀看的事。
小島老公可以喝醉,並且接著酒勁乾些會負責的事。
林芳子必須對她做出的任何事情負責。
小島老公必須對他做出的任何事情負責。
我,林洛,老工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