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之崢嶸歲月!
說真的,我很想就此了結自己的生命,但是我想到了很多東西,很多讓我不能就這麼死的東西,我放棄了。
如果我死了,那麼最難過的肯定就是我的父母,他們把我養這麼大,還沒享清福還沒抱孫子呢,我就這麼死了不就讓他們難過了嗎?
我要是就這麼死了,不就是和麥裡可一樣了嗎?他在tsd的折磨下結束自己掙紮的生活,我真的也必須這樣做嗎?
我不知道什麼所謂tsd是怎麼產生的,但是存在必合理,我又能說什麼呢?
為什麼變成現在這個德行?這是我不止一次的在問自己的話,我無法正常的生活,處事,戀愛,甚至不止一次的想結束自己這條苟活的生命。
這個世界每天都有人死去,但是像我這麼死的人,應該是能占得上很少的一些比例,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我從口袋中抬出一包煙點上,之前我是很少抽煙的,一部分也是因為當初談戀愛人家女孩子不喜歡我抽煙,現在我無所謂了,已經沒人管我了。
我將煙點著叼在嘴裡,雙眼無神的看著地麵,我在想什麼?什麼都沒有,一片空白。
我想恢複過來,我想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但是我沒有辦法去控製自己,不然我現在說不定已經和鄭心結婚了。
她還是離開了我,誰能受得了我這個臭脾氣?我能怪她嗎?我沒這個資格。
誰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沒事的時候跟丟了魂一樣而且莫名其妙的使用冷暴力呢?
況且我現在的性子也確實古怪,跟人家繼續相處下去我也知道那是在害人,何必呢?
我為什麼就不能正常的過上自己的生活呢?誰都不去招惹,自己一個人安靜的生活下去,這樣不好嗎?
於是我又見到了那個心理醫生。
他打開門後有點奇怪,不是讓這小子一個月後來嗎?這才幾天就又過來了?
但他還是熱情的接待了我,今天也趕得巧,他並沒有之前那麼忙,時間也很充裕。
這件心理診所並不大,是個私人設立的,這裡的布置非常乾淨整潔,不像是個診所,倒是很像普通的住宅,這間住宅的主人就是我眼前的這個醫生。
“很多病人我都沒什麼印象,唯獨你呀,我記得很深。”
我有點好奇,是因為我臉上的這條疤很有辨識度嗎?還是隻有我得了這個病症?我不清楚。
我將我這幾天的情況說了出來,當然我也不可能全部都說,一方麵也是我的心裡在作祟,我真的想看看這個醫生到底有沒有兩把刷子。
實際上來看心理醫生的患者十個有九個在口頭敘述的時候都是摻著一些水分的,至於是為什麼,我也懶得去分析,因為我自己不就是這麼個德行嗎?
他一邊聽著一邊拿起茶杯去飲水街接水,然後轉過頭看著我點了點頭。
“上一次的治療看來是沒有找對方向。”他喝了一口茶水,然後將杯子放在桌子上。
我順著桌子看去,那朵花已經更換了,換了一朵不知道是什麼的花,這個我是真不知道,也沒那個知識量。
我皺了一下眉,這個醫生怎麼老是喜歡將不同的花放在桌子上?
“您是說?”
“啊,我的意思是,今天剛好我比較有空,我們呀,做個催眠,這興許對你的病情有很大的好轉。”
這個醫生的年紀應該也有五六十了,戴著一副方框的黑邊眼睛,頭發白色中夾雜著黑色,臉上的皺紋極具年代的沉澱,但是眉目間滿是和藹慈祥,讓人忍不住的去信任他。
我當然也很願意起信任他,不信任的話我就不會傻啦吧唧的跑過來不是。
他將我引導到一個像是躺椅一樣的椅子上,我躺上去,然後一朵花就出現在我麵前。
我盯著那朵花,那朵君子蘭。
我扭過頭疑惑的看著他,像是有話說。
“很奇怪嗎?拿著它。”
我接在手中,然後看著花朵發呆。
“在催眠開始之前,我認為,我們有必要聊聊,我們就聊聊,你,和這朵花的故事。”
他確實有兩把刷子,怪不得朋友極力的推薦我到他這裡來,僅僅是我的幾個微表情,這個醫生判斷出這朵花對我的意義。
實際上這朵花對我來說隻是個聯想作用,其實當初我摘下來的那朵花跟它也隻不是相似罷了,問題是我在國內也找不到那樣的花啊。
它的存在,像是見證了我全部的回憶。
我們三人現在是彙合了後正商量下一步的時候卻聽到了遠方傳來一陣微弱的槍聲。
很大的幾率是楊遠和二成,我們就朝著楊遠他們的位置順著山脈摸了過去。
山間本來就很利於聲音的傳播,槍聲也隨著我們距離的拉近慢慢清晰起來。
我們已經損失了李小,不能再有任何人犧牲,這是我當時的想法,我在心裡也相信楊遠肯定不會有什麼事,他那個家夥整個就是一個滑頭,為什麼沒和小五在預定地點彙合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
我們爬上山頭的時候就看到遠處的山間有人在奔跑,後麵幾百米的位置有一群人在追趕。
這個距離至少一千米左右,崎嶇的山間沒有多少視線上的遮擋,但是距離太遠隻能看到兩個人影在移動,我們都不敢保證是不是楊遠和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