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之崢嶸歲月!
很多年後,我和朋友相約一起去公園轉悠散散心,這天是陰天,空氣很舒服,特彆適合室外活動。
此時的公園裡舉行著什麼發放獎品的活動,人非常多,熱鬨非凡,四周的廣播喇叭更是被那個舞台上的推銷員喊得快要炸裂。
我本來就是一個討厭吵鬨的人,於是擺擺手說還是繞路吧,看著就煩心。
朋友正被周圍過路的女孩吸引著目光聽到我這句話後附和道“就是就是,他娘的吵得要死……”
於是我就想走,朋友一把拉住我的手,我回頭。
“嘯塵,你看,那幾個妹子長得怎麼樣?”
我本來就被這些噪聲吵的很煩躁,聽到他的話後一邊看過去一邊想罵人,但是看過去的時候我罵人的話就卡在了嗓子裡了。
朋友看的方向是一個打氣球的的攤位,攤位前有三個女孩子正嬉笑著端著槍打著氣球,每打中一槍都會發出一陣歡聲笑語,她們都很年輕,充滿活力,路過的男同胞們都會下意識的掃兩眼。
我不是因為她們長得年輕漂亮才去看,而是其中一個女孩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特彆像一個人,特彆像那個已經快要被我遺忘的跟屁蟲,均小寧。
我們兩個就像個癡漢一樣站在不遠處看著她們,朋友是在欣賞,而我,是在回憶。
我本以為我會忘記,沒想到會用這樣的方式再一次喚醒了我那個時候的記憶。
三個女孩子,首先是那個長的很像均小寧的女孩發現了我們,然後碰了碰其她兩個女孩子,示意她們遠處有兩個變態正在看她們。
朋友見到女孩們正在看向我們這裡,伸出手打了個招呼,誰知她們像是躲變態一樣著急付了錢手拉手跑開。
朋友歎了口氣,回過頭見我還在發呆便拍了我一下“都把人家嚇跑了!看你這德行應該是對女人感興趣的啊,怎麼平時跟他娘的無欲無求似的?”
我笑了下解釋道“其中一個女孩長得很像以前認識的一個姑娘。”
“呦?”朋友驚訝道“長得像??我瞧著也不像是上次那個女警察啊,嘖!你小子到底認識多少妹子啊!”
我想了想,說道“現在已經聯係不上了。”
“為什麼?”朋友跟著我走向彆的道路,那些吵雜的聲音越來越遠。
“該不會是人家姑娘把你拉黑了吧?”
“不是,我們認識那會我還不知道有微信這東西,挺早的,我都快把她忘記了。”
我淡淡的說道。
“哎呀,得嘞,嘯塵您老人家感情經曆太豐富了,我就不打聽你的風流過往了……”他表情怪異的坐在我身邊說道。
我走到一個椅子邊坐下,聽到他的話苦笑著搖了搖頭“你想多了,我們認識那會,也挺有意思的,可惜……”
我說著說著停了下來,抬起頭看著擋住太陽的雲朵…
世界總是很大,它能包容山河包容山川,能包容萬物,包容所有人世間的酸甜苦辣。
世界總是很小,在它中間的很多事情都會被巧合的安排到一起,儘管我們總是稱它為命運。
我帶著均小寧這個時候也不敢往市中心去,那裡正嚴防死守保衛局公安部的暗哨便衣到處都是,去了肯定自投羅網,於是我們就在這裡暫時安全的小街道吃了點東西,不管怎麼說我現在是正在被通緝的逃犯,王離隻要一天還呆在這裡,我就也必須硬著頭皮像一個老鼠一樣躲著各種各樣的偵查手段。
早上六點五十,正吃飯的時候均小寧的手機響起。
“塵哥,趙姐姐的~”
我伸出手拿過手機“我接。”
接通後我直接說“我先說明,不是我把人拐跑的,是這丫頭硬是纏著我的!”
“哦?你想害死她一個小姑娘是嗎?”
我剛想解釋就聽對麵的喜鵲拉下語氣。
“嘯塵,對不起,我這也是為你好,更是為了那個姑娘好。”
我心說壞了,拿開手機,通話時間二十秒,這已經完全足夠技偵部門定位手機信號了。
“喜鵲,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我焦急的說說道,結果對麵直接掛斷電話。
我將手機扔給均小寧“趕緊走!快!”
起身拿出二十塊錢扔給老板,我拉著她跑出店麵,這條破敗的小街道位於西城的邊緣,這裡的發展並不好,並沒有市中心那麼繁華,之所以選擇在這裡露麵就是因為這裡的人多攝像頭少,建築也比較雜亂,出現意外能快速的隱藏自己。
可是一走出店麵我就看到幾個剃著平頭穿著皮夾克背著斜挎包的一個人朝我這個位置走過來。
他們在人群中不注意的話是很不容易的發現的,但他們卻忽略一點,這兩天我一直在這條街道出沒,一天的時間裡也隻有夜裡會有民警帶隊在這裡查身份證,這裡生活的都是一些附近工廠的工人和周圍建築工地的民工,要麼就是一些不學無術的小夥子在這一片瞎溜達。
出現的這幾個人要麼平頭要麼短發,體型健壯,眼裡冒光,五官氣質正派,我一眼掃過去就發現三四個,這個時候已經隨著人流朝我靠近。
我看著前麵的一棟打開門的三層樓房,對均小寧低聲說道“他們是衝我來的,你現在還能回頭,不然你就真的是從犯了。”
均小寧隻是瞪著眼睛看著我“我不管,反正你是好人,我才不怕!”
我搖了搖頭,心說隨便你吧,其實這丫頭跟著我的目的,我在接到喜鵲的電話後就開始懷疑了,她該不會是喜鵲故意放回來的吧,利用這丫頭來獲取我的最新位置,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算了,隻是推測,還是先甩開這幾個人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