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明白兒的讓這個崔巒明確戰線,現如今他雖然動不了那外麵管轄的軍隊,但是這宮裡朝堂上的還不就跟家裡人一樣隨便拿一個消遣著嗎。
至於那禦林軍以及邊關軍,趙信也不是沒想過自己派人去管轄那群。可是據稱這軍隊可是已經被管轄好幾十年早就相互生了情愫,而且此時對那群將領也不是一般的親昵。
若是強行調走了那群將領,怕不是直接引起那策反不是。他可不想著挑戰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
不過趙信原以為他這麼說完,這貨怎麼也得來一局臣惶恐或者與那朝廷裡向著他的小官聯名懟他一懟。
就是沒讓人想到的是。
這崔巒二話沒說先給他跪下了。
“謝皇上,微臣遵旨。”
他是著實沒繞過這個反差來。整個人一聽這答應變得都不好了。現如今這朝堂之上怎麼連個和他反駁的人都沒有了?
南蒼也變得內斂老實,那崔家眾人也更是妥妥的低著頭不說話,像那大鴻臚大司農以及那群廷尉什麼的也算是穿了一條褲子都嫌肥的。
統統按了靜音鍵。
不過這宗正開了口。
至於那宗正為趙恒,也算是他們皇族一脈沾個近邊親戚的。畢竟這職位可是管的其司空轄,可是比那慎刑司還高一階級的存在。
說實在的這朝堂裡誰說句話都行,他是屬實是不想聽到趙恒說話。
畢竟這管的位置略微尷尬,他這一張嘴絕對是又得出點事。
“陛下,那秋家一事…陛下要怎麼定奪。”
“什麼秋家?”
這兩天忙的也有點昏頭轉向的,秋家又怎麼了。
“就前些日子送那千古華燈的那個秋家。”
這趙恒要是不說他還忘了之前讓人給關進牢裡的那個小廝,不過頂了天也是關去那慎刑司,管這司空轄的人何事。
“怎麼,那人被關去司空轄了?”
趙恒點頭,這可是欺君大罪,明白兒的用那前朝賞賜給太監女官的燈轉手賞給皇帝,這彆說是進司空轄,這直接打個半死不活扔去秋宅門口可都不為過。
“問出話兒來按了手印之後打死便是。”
“是,微臣得令。”
現在當朝的大臣哪個沒聽過這等語。所以對這皇帝的狠厲已經見怪不怪了。
之前那太後可是比這皇帝還狠,半個不開心就得拿著朝堂上的人開刀,若是這麼想說實話這皇帝也算是好為人。
“……”
趙信也沒想到,就這麼一句話,竟然還順帶提起來整個朝臣對自己的忠誠度。
他特麼的是嚴重懷疑這群大臣都是有受虐傾向還差不多。
“有事啟奏無事下朝——”
無人說話。
“恭送陛下。”
趙信順著旁邊那檀木修築的台子就出了門,那太監跟上。那群大臣也隨之四散。
崔巒站在末尾看著那提早動身回府的崔家眾人歎了口氣,眼裡滿是恨鐵不成鋼。
“你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