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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在飛機上沒能睡得太好,沈瑤初剛到房間,就去浴室洗了個澡,打算休息一會兒。
可剛推開浴室的門,沈瑤初就被高禹川攥著手腕,頂到了牆上。
沈瑤初一驚,抬眸撞進高禹川深邃的眸中。
“你……”
沈瑤初還沒反應過來,高禹川的唇已經壓了下來。
他的周身散發著淡淡的沐浴露和洗發水混合的味道,想必是在外麵的洗手間裡洗了澡。
男人的吻法極其霸道,仿佛要將他的氣息深入她的胸腔,占滿她的胸口。
沈瑤初能感覺到高禹川的吻裡帶著懲罰的意味。
昨天早上被高禹川咬破的傷口還未愈合,此時被他用力吸吮著。伴隨著絲絲疼痛,沈瑤初再次在兩人唇舌之間,嘗到了血腥味。
“唔!”沈瑤初吃痛偏頭,躲開了他的吻。
高禹川的唇沒有再次壓下來,隻是那雙微眯的眸子裡,放射出危險的精光。
他抬手,在她滲血的唇瓣上輕輕揉了揉:“恢複了沈瑤初的記憶以後,再回加州,有什麼感覺?嗯?”
沈瑤初不滿地看著他:“高禹川,你就這麼想看我難堪?!”
高禹川輕蔑輕笑一聲,漫不經心地開了口:“是,我想讓所有人知道,你並不是那什麼jessica。你是沈瑤初,我高禹川的妻子。”
“無聊!”沈瑤初唇角緊繃,雙眸微紅地瞪著他怒嗔道。
那雙漂亮的眸子,不知是因為生他的氣,還是因為剛剛的親吻,此刻泛著水光。
視線往下,她的唇此刻格外地紅,染著血色,唇上還有未乾的水漬,看起來格外瑩潤。
高禹川被她那樣盯著,心底卻莫名地癢。
她越是在他麵前不服氣,一身反骨,他就越是想讓她臣服於他。
高禹川是想要給她自由的,可他每一次稍稍鬆了手,她就像是一隻出了籠的鳥,恨不能瞬間飛離他的身邊,逃得無影無蹤。
最讓他憤怒的是,她頂著一次次被他抓回來的風險,想要逃離的終點,竟然是高禹山的身邊。
他不能接受。
與其總是這樣和她拉扯,兩敗俱傷,不如……
高禹川下頜微微緊繃,忍住了心底那一絲專製。
他還是希望她愛他。
他關著她,隻留下一副軀殼在身邊,毫無意義。
高禹川勾了勾唇,雖然不打算關著她,但他的不滿,總是要發泄的。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向自己。
高禹川拇指輕輕摩挲,感受著指腹下細膩光滑的皮膚,腰間一酸。
他總是對她毫無抵抗能力。
“無聊?”高禹川輕笑一聲,低沉喑啞的嗓子,帶著蠱惑:“那高太太,我們來做點不無聊的事情?”
沈瑤初幾乎能想到他要做什麼,她身子一僵,明知故問:“你要做什麼?”
高禹川攬住沈瑤初的後腰:“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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