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幾個護士看著沈瑤初蒼白的臉,眼中充滿了同情和心疼,不時地望向病房內。
“她的病情真的太嚴重了,這麼年輕就遭受這樣的折磨。”一位護士歎息道,她的聲音中透露出無儘的惋惜。
“是啊,聽說她是因為職業暴露導致的,真是太可憐了。”另一位護士附和道,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淚花。
“我們能不能做點什麼,至少讓她在這段時間裡感到溫暖和關心?”那位護士問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和惋惜。
“她的家裡人聯係到了嗎?”醫生抬眼問道。
“她原醫院的人說是聯係到了,但是我們這邊還沒有聯係到人,應該是在來的路上了。”護士歎了歎氣:“這真是家人也要遭罪了。”
“是啊,她還這麼年輕,肯定是老婆,是女兒,是媽媽。太可憐了,哎……”
醫生無奈地搖了搖頭:“行了,進去看看。都準備好了沒?”
“好了。”
醫生推門進去,帶著一行人朝著病床邊走過去。
病房裡柔和的燈光之下,一個女人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
沈瑤初雙眼緊閉,整個人顯得虛弱極了,仿佛正在與病魔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她的長發散落在枕頭上,顯得有些淩亂,將她身上那幾分柔弱和憔悴描繪得無比清晰。
醫生緩緩走到病床前,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同情和惋惜。
醫生輕輕地伸出手,輕輕地握住女人的手腕,他的手指熟練而溫柔地在她的脈搏上滑過。他眉頭愈發緊皺,無奈地搖了搖頭。
從身後護士的手中拿過病例報告,醫生再次認真看了一遍。
那令人心驚的指標,讓人不得不正視她的嚴重程度。
大概是感受到醫生注視的目光,一直在昏睡中的沈瑤初終於緩緩地醒了過來。
她的視線逐漸聚焦,落在站在床邊的醫生臉上,已經是和之前全然不同的麵孔了。
看來,她是已經轉院了吧?
醫生身穿整潔的白大褂,臉上帶著專業和冷靜,但此刻他卻眉頭緊鎖,表情格外嚴肅。
沈瑤初躺在床上,虛弱極了,她試圖挪動了一下手指,卻發現連這個最簡單的動作都顯得有些吃力。
醫生一言不發地看著她,眼神中透著無法言喻的無奈,仿佛連那雙眼睛都在歎氣。
沈瑤初抿了抿唇,心下一涼,已經知道自己會聽到多麼可怕的答案了。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氛圍,沈瑤初隻能默默地注視著醫生,等待著醫生先開口。
終於,醫生歎了口氣,打破了這沉默的僵局。
“根據你的檢查結果,我們發現你的身體狀況已經非常嚴重了。”醫生的聲音雖然平和,但每個字都如同重錘般砸在沈瑤初的心上:“你自己知道嗎?”
沈瑤初虛弱地點點頭,她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口。
醫生直視著沈瑤初的雙眼,微微俯下身,問她:“根據你的症狀和病史,我懷疑這可能與你的職業有關。你是不是曾經或者現在正在從事與化學相關的行業?”
沈瑤初艱難地搖了搖頭:“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