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殘落的都是被撕裂的觸手,還有七零八落的內臟器官。
齊鈺一臉享受的拿著一張紙巾擦拭著臉上的鮮血。
在一番詳細到如同生物解剖課拆解過程之後,齊鈺已經大致了解了餘少強的身體構造。
這貨已經不算是人了,而是被徹頭徹尾的改造成了怪物。
甚至連傳宗接代的家夥事兒都被改造沒了。
也不知道西區那位老大,怎麼會容忍自己的兒子被改造成這樣的,難道不是親生的?
齊鈺想想就覺得有點八卦了起來。
丟下紙巾,齊鈺又拿起了一個玻璃罐子。
裡麵裝著的正是從餘薇口中爬出來的那條暗紅色的蟲子,此刻已經是半死不活的狀態了。
我……我已經什麼都告訴你了,求你不要殺我。
地上,隻剩下一顆腦袋的餘少強哀求道。
隻剩下腦袋還能夠說話,齊鈺挺佩服這廢土世界的改造能力的。
你妹妹都已經死了,你不想為她報仇嗎?齊鈺握著玻璃罐子,朝著餘少強的腦袋走去。
不想了,不想了,求你放過我,我真的,我可以在城主麵前替你說話,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我以後就是你的狗,求你不要殺我。看著走到自己麵前的齊鈺,餘少強的聲音顫抖了起來。
自己被肢解的畫麵曆曆在目,還有齊鈺那惡魔般的笑聲。
這個家夥,是笑著肢解自己的!
他是真的很開心!
為什麼會有這種變態?
餘少強腦海中滿是恐懼和無助。
當一個變態碰到了另一個更變態的變態之後,變態也會害怕的哭起來。
我心善,你這幅樣子,活著也難受,倒不如幫你解脫了。齊鈺笑眯眯的抬起穿著皮鞋的右腳,緩緩地移到餘少強的腦袋上方。
不!我能恢複的,我可以重新擁有軀體的,我不想死!我不想……
齊鈺的右腳狠狠踩下。
餘少強的話音戛然而止。
頭骨的碎渣夾雜著血肉四散紛飛。
十幾名幸存的舞廳客人蜷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看著這一幕。
一名衣著雍容華貴的婦人更是涕泗橫流,渾身抖如篩糠,身下一股尿騷味。
齊……齊老板……,我們可以走了嗎?旁邊,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胖子戰戰兢兢的問道。
當然可以,你們都是我尊貴的客人,很抱歉今天讓你們受驚了。齊鈺微笑著說道。
他轉身走到舞廳大門前,將封閉的門緩緩拉開。
慢走。齊鈺伸手示意。
那十幾個人如蒙大赦,紛紛連滾帶爬的朝外麵跑去。
他們發誓這輩子都不想再來這裡了。
今天見到的一切,足以讓他們做一輩子的噩夢。
那名貴婦人雙腿發軟,跑了兩步就直接腿腳一軟朝前摔去。
忽然一雙強有力的臂膀挽住了她的腰肢,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英俊帥氣的臉龐。
要是以往,這名貴婦絕對心神蕩漾。
但目睹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恐怖之後,貴婦瞬間如同觸電一般,尖叫著蹦了起來,全身又充滿了力氣,一路哭喊著衝了出去。
我有那麼嚇人嗎?齊鈺聳聳肩膀,重新關好舞廳大門,撇頭看了一眼昏迷的金夢,然後視線又落在了躲在吧台後麵的黃大強身上。
他的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了好幾遍,最終定格在了黃大強的身上。
黃大強被看得菊花一緊,又恐懼又討好的的乾笑道老……老板。
大強啊。齊鈺握著玻璃罐罐走到黃大強的麵前蹲下,笑眯眯的說道想不想變強?
不,不想,老板,我……我就想待在你身邊替你跑腿。黃大強害怕的快哭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齊鈺手裡那個玻璃罐罐。
裡麵那條暗紅色的恐怖蟲子瘋狂的扭動著,讓黃大強感覺渾身不自在。
他剛剛是清醒的,齊鈺從餘少強的嘴裡問出來的話,他自然也知道。
此刻那條蟲子,在他眼裡就是洪水猛獸。
那可不行哦,我身邊從來不養廢物的,你就當行行好。齊鈺溫和的拍了拍黃大強的肩膀替我試一試這玩意兒吧,我真的很好奇啊。
老板,我求你了老板。黃大強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我還有老婆孩子,我不想死啊,老板,我可以去找人給你試。
對了,阿南,阿南他很能打,他比我身體好,讓他試!
黃大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大哭道。
不,阿南我還有其他的用處,這件事,還就是得你來。齊鈺不由分說的捏住了黃大強的嘴巴,右手擰開玻璃罐罐,直接塞了進去。
那條蟲子仿佛嗅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般,咻的一聲鑽進了黃大強的嘴裡。
黃大強的雙眼充血,幾乎快要瞪了出來,渾身青筋暴起。
他拚命掙紮,卻反抗不了分毫。
片刻後,刺骨鑽心,萬蟲噬心般的痛苦蔓延全身。
啊!!!
一聲痛苦到了極致的叫聲穿透了整個舞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