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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老不死的,退居二線在家養養花,種種地,要是沒意思,你玩玩保姆不好麼,沒事搗鼓這些價值連城的寶貝乾啥?”陳陽心裡默默想著,這玩意要是落在我手裡,那才叫物儘其用啊!
這要是彆人的物件,自己或許還可以通過其他手段買回來,人家又有勢力又不差錢,自己怎麼辦?這種感覺讓他抓心撓肝的難受。不行,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把它弄到手!
陳陽腦子裡一個念頭閃過,要不要跟他說這東西是假的?這恐怕不行,這老不死的要是不信,再找其他專家來鑒定,彆人再說是真品,那不就玩砸了?自己是誰呀,江城陳陽呀,這不就把自己招牌砸了麼?
雖然說那玉璧也不是漢代的,最起碼那是宋仿漢的,還說的過去,這青花燭台可不行,看來這條路行不通。
那就隻能從這件寶貝本身下手了,可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呀,這物件本身能找到什麼說辭呢?
明永樂、青花、燭台、老領導、老乾部……一個個關鍵詞在他腦海中跳躍,試圖從中找到突破口。
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老領導,隻見他正興致勃勃地欣賞著那隻燭台,渾濁的雙眼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寶貝。
看著老領導興奮的看著青花八方燭台,陳陽眼睛不由眯了眯,一抹精光在眼底閃過,嘴角浮現一絲絲壞笑,行不行就這麼辦了!
“小陳呀,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老領導正興奮的看著博物架上的燭台,“你這眼力確實高,不瞞您說,這物件多少人看過了,都說不準年份,不像你,能說的如此詳細,你跟我的看法一樣,這就是一件永樂年間的青花燭台,哈哈!”
“唉,可惜呀!”老領導興奮地說著,眼神裡充滿了對這件青花燭台的喜愛。這時候身後傳來陳陽一聲歎息,把他嚇了一跳,手中的燭台差點沒拿穩。他趕緊穩住身形,回頭一看,隻見陳陽站在那裡,眉頭緊鎖,一臉的惋惜。
“可惜什麼?”老領導轉過身,看到陳陽的表情,心中咯噔一下,語氣中多了幾分緊張和急切。
“可惜這件燭台,它……”陳陽故意拉長了聲音,眉頭緊鎖,仿佛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難題,欲言又止。
“它怎麼了?”老領導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語氣中充滿了擔憂,生怕聽到什麼不好的消息。
陳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故作沉重地歎了口氣,抬起頭,看著老領導的眼睛,緩緩說道:“老領導,這件青花燭台,其實……其實您不適合收藏!”
“不適合我收藏?”老領導聽陳陽說完,頓時愣住了,眉頭緊鎖,疑惑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陳陽看了看老領導,嘴唇動了動,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最後,他一跺腳,像是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說道:“算了,老領導,我跟你說實話吧,這東西對於您來說,寓意不好!從古至今,你聽過哪位收藏大家收藏燭台的?”
老領導聽陳陽這麼一說,將目光轉向了那件精美的青花燭台,陷入了沉思。他仔細回想,自己這些年來,也見過不少收藏大家的藏品,但好像還真沒有見過誰收藏過燭台。難道說,收藏這種東西,還有什麼說法不成?
“小陳,你說的寓意不好,是什麼意思?說來我聽聽!”老領導抬起頭,看著陳陽,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陳陽看了看老領導,見他一臉求知的表情,自己臉上露出一絲絲為難,想了片刻開口說道:“老領導,咱們是第一天認識,也是第一次見麵,之前咱們壓根就互不認識,我說說,你聽聽對不對。”
“燭台,主要作用是盛放蠟燭,用於照明,”陳陽指著那件青花燭台,跟老領導解釋道,同時,他也在腦海裡快速地組織著語言,想著怎麼把這個謊言編得更加圓滿,“但我們都知道,燭台本身沒有照明的功能,主要是靠蠟燭。”
“老領導,你想想看,燭台這一輩子都在蠟燭的光輝下,就算把蠟燭吹滅了,也是順手就把燭台放到彆處了,從來沒人小心翼翼把燭台放起來,怕打碎了。”陳陽繼續編造著理由,用生活中常見的現象來佐證自己的說法。
“我們換句話說,燭台給蠟燭服務了一輩子,連蠟燭都不在乎它,因為即便沒了燭台,蠟燭也可以立在桌子上,就是說,有它沒它都行;有一天蠟燭用不到了,燭台就被人們放在角落裡,再也想不起來了。”
“所以......”陳陽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老領導,發現老領導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這玩意的寓意就是,當牛做馬了一輩子,都在給彆人做嫁衣,無論多努力,始終被彆人的光輝壓製著,乍一看挺主要的,但在上位者眼裡,其實有沒有都無所謂,這......這寓意多不好。”
老領導聽完陳陽的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他用手捂著嘴,乾咳了兩聲,掩飾著自己的尷尬,嘟囔著:“這……這寓意確實不怎麼樣,哈!”
“來,小陳,坐坐,彆拘束!”
陳陽看著老領導臉上的表情,心裡暗自笑了起來,老子又懵對了,2000萬,向老子口袋飛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