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省委,寶利集團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裡,宋敏抱臂而立,目光落在坐在對麵的陳陽身上。他的頭發略有些淩亂,襯衣的領口也歪斜著,可偏偏就是這樣,陳陽臉上依舊掛著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眼角眉梢帶著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痞氣。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剛才的驚險遭遇隻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遊戲。
他隨意地靠在真皮沙發上,雙腿交疊,姿態閒適而放鬆,與這嚴肅的場合顯得格格不入。這個男人確實跟彆的男人不一樣,經曆了這麼危險的事情,現在居然還能嬉皮笑臉的坐在自己對麵。
“你這也太著急了吧?我這才剛回來,屁股還沒坐熱呢,就不能讓我休息兩天緩緩勁兒?”陳陽故作虛弱地呻吟一聲,指著自己身上誇張的繃帶,“我這剛撿回一條命,你就這麼著急讓我工作?就不能讓我好好休息兩天,享受一下死裡逃生的樂趣嗎?”
宋敏抱著肩膀,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陳經理,在我手下乾活,第一條規矩就是要聽話。”
她頓了頓,一字一句地說道,“什麼叫聽話?就是隨叫隨到,明白嗎?我的陳經理。”
“隨叫隨到?你把我當什麼了?”陳陽誇張地瞪大了眼睛,做出一副震驚的表情,“不行不行,這工作強度太大了,我承受不住啊!”
陳陽笑著故作認真地思考了一番,然後試探性地問道,“那宋大美女,我現在申請辭職還來得及嗎?你看我這身板,現在正是需要靜養的時候,萬一你需求太強烈,我這一天天的,可真吃不消啊!”
“想什麼呢你!”宋敏哭笑不得地拿起桌子上的一遝文件,毫不客氣地朝陳陽砸了過去,“說的好像你身體沒受傷的時候,經得住似的!”
“哎喲,謀殺親夫啊!”陳陽誇張地叫了一聲,一邊躲閃著飛來的文件,一邊嬉皮笑臉地說道,“不過你這一砸,倒是讓我發現了真相啊!看來我的猜測沒錯,你果然是……”他故意拉長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歐美狂野型的?”
“去你的歐美狂野型!”宋梅白了一眼陳陽,“就你這小身板,還想著歐美狂野型,你吃的了麼?”
宋敏眼眸微眯,目光中閃過一絲狡黠,眼尾輕輕上挑,如同貓咪戲耍獵物前的姿態。她緩緩起身,高跟鞋敲擊著地麵,發出清脆的聲響,一步一步走向陳陽,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水味,,形成一種奇特的氛圍。
走到陳陽麵前,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指尖帶著一絲涼意,輕輕抬起陳陽的下巴,迫使他與自己對視。她微微俯身,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呼吸交纏,她輕輕吹了一口氣,吐氣如蘭,帶著一絲挑逗的意味,輕聲說道:“看來我的陳經理還是不夠了解我,我屬於……”
她故意停頓了一下,拉長了尾音,讓陳陽的心跳也跟著懸了起來。
“熱辣型的!”宋敏語氣一轉,帶著一絲俏皮和霸道,一把扯開了陳陽的貂皮大衣。
“在屋裡穿貂,你不熱麼?”她似笑非笑地看著陳陽,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
陳陽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眼神有些閃躲,“那個……我這貂是租的,能多穿一分鐘是一分鐘。”
“租的?”宋敏故作驚訝地挑了挑眉,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這麼大的陳老板,居然連一件貂都買不起?”她用手指輕輕劃過陳陽的臉頰,從臉頰到下巴,再到脖頸,最後停留在他的肩膀上,指尖的觸感讓他感到一陣酥麻。
陳陽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喉結,眼神飄忽不定。
“好可惜呀。”宋敏繞到陳陽身後,雙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柔聲說道:“陳大老板,跟姐好好混,姐給你買貂!”
她的語氣帶著一絲誘惑,手指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揉捏,讓他感到一陣放鬆。
突然,她的手從肩膀滑落到胸前,開始解開他襯衫上的一顆顆扣子。
陳陽猛地回過神來,一把抓住她的手,“喂喂,宋大美女,咱們說好了,我這人賣藝不賣身,你要這樣的話……得加錢!”
宋敏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輕輕撥開他的手,“加錢好呀,隻要有價就行!”說著,她繼續解開陳陽胸前襯衫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
“喂喂喂……”陳陽話還沒說完,宋敏纖細的手指已經靈巧地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紐扣接連崩開,如同跳動的音符,奏響著曖昧的序曲。
陳陽下意識地想阻止,卻慢了一步。宋敏從他身後一把將襯衫拉了下去,露出他結實的肩膀和後背。
一個碗口大的傷口赫然出現在宋敏眼前,猙獰的疤痕像一條蜈蚣,盤踞在他麥色的肌膚上。白色的紗布上,點點血跡觸目驚心,那是傷口不小心被扯裂後滲出的鮮血。
時間仿佛靜止了,宋敏的目光凝固在那個傷口上,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心疼。她伸出手指,輕輕觸碰著傷口周圍的肌膚,感受著那份真實的疼痛。
時間仿佛靜止,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宋敏的呼吸變得急促,眼神中充滿了心疼和擔憂。她伸出顫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傷口周圍的肌膚,感受著那份觸目驚心的疼痛。
“嘶……”陳陽倒吸一口涼氣,傷口被碰到,傳來一陣刺痛。
“彆TM亂動!”宋敏收回手指,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和心疼,“受這麼重的傷,不好好歇著,往江城跑什麼?”
陳陽故作輕鬆地笑了笑,“我沒事……”他挺起胸膛,毫不在意的表情,“哪個男人身上沒有點傷疤呀,這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