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腿說的又怎麼樣,裝攝像頭又怎麼樣,你還沒回答我問題。”蘇恩曦執著地問,“男人做的事還不好意思承認麼?”
“親了就親了,日本的法律也沒有規定不能在車裡親自己的未婚妻吧?”喜歡的女孩和小弟都在旁邊看著呢,路明非被蘇恩曦一激,伸長脖子硬氣地懟了回去,“你還好意思質問我,我的錢呢,你都拿我的錢去乾嘛了還不告訴我一聲?”
“你也好意思問,你知道為了擺平你留下的那些爛攤子,老娘花了多少錢,雇了多少人,用了多少時間麼?不然你以為東京能這麼快重建?”蘇恩曦嘴角泛起冷笑,“你真以為你那點錢夠用啊,要不是你留了一些赫爾佐格的血樣和殘骸在我這兒,老娘給你擦屁股要虧的本都不剩了!”
“我不是也出力了麼,你隻是坐在幕後,但差點死掉的人是我好麼,不是我出力,大家誰也彆好過!”路明非也不滿的抗議,他心說以為誰容易說,自己可是賣了整整一半的命,不然有再多錢沒命花有什麼用,但至少路明非還是理智的,這些話心裡罵罵就好了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講出來。
“我說你們要聊這些事就不能換個地方麼?”酒德麻衣提醒,“一個覺得隻有自己初吻還在傷自尊,一個覺得自己錢沒了成窮光蛋,你們一定要在這麼多人中間互揭對方的老底麼?”
酒德麻衣提醒,路明非和蘇恩曦回過神來扭頭看了看,周圍的人群都不明所以的注視著他們,兩個人都理智恢複後都啞了。
“跟我來。”蘇恩曦沒好氣得扔下一句,扭頭就走。
海灘上有一片臨時搭建的場地,在點燃篝火的高台後,被隔離欄圍著,裡麵放著顯貴的歐式沙發和軟椅,胡桃木的桌子上擺著精致的水果和冰鎮的啤酒,看起來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蘇恩曦亮了亮手牌,安保人員畢恭畢敬地請他們通行。
“這也是你準備的?”路明非對蘇恩曦問。
“熱海當地的政府準備的。”蘇恩曦說,“我給他們投了點錢,他們火急火燎就圈出這麼一塊地方,說這裡是看煙火最適合的位置,還非要我來點今晚的篝火。”
“你給他們投錢乾嘛?”路明非沒好氣說,“這麼有錢到處發,我的那麼點錢你和我計較這麼清楚。”
“不是你們說今晚參加啤酒節麼,想了想,高天原過後我也一直沒喝酒了,這還是看你們麵子上,不然我就在床上追我的劇了,哪有閒工夫湊這個熱鬨。”蘇恩曦白眼一翻,“原本的啤酒味道我不喜歡,所以花了點錢讓他們換成我指定的款,順便幫他們進購一批今晚的煙花。”
一旁的野田壽聽的暗自咋舌,怪不得是路明非大哥的朋友,住得起“黑石官邸”的女人,什麼叫土豪,這才叫土豪,僅僅是活動的啤酒不合口味,就全部撤掉了自己變成主辦方,這得多有錢才能擁有這等魄力?
“野田壽和麻生真是吧?”蘇恩曦看了看兩人,這個女人無論走到哪都是一副東道主的架勢,“今晚啤酒暢飲,想吃什麼都可以隨便點,反正我錢已經花了,熱海政府會為我們買單。”
野田壽喝麻生真都很驚訝,被一個從沒見過的、有錢到一塌糊塗的漂亮女孩一口叫出名字,他們都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連忙對蘇恩曦道謝。
蘇恩曦撬開一瓶啤酒,對嘴吹著灌了下去,看起來她的確是渴了,剛才說沒有路明非他們她不會來湊熱鬨也是假話,她原本就是愛湊熱鬨的性格,不宅的時候玩的比誰都瘋。
蘇恩曦對路明非使了個眼色,路明非心領神會,他拍了拍繪梨衣的手,交代一聲:“先在這裡待一會兒,我和蘇恩曦商量點事,如果想嘗嘗啤酒的話可以喝一點,但是不能多喝。”
繪梨衣沒怎麼喝過酒,還不知道她的酒量,也不知道她喝多了是什麼樣,路明非當然不敢讓她多喝……喝醉的超級混血種,是會要人命的。
“這次不會偷聽sakura和彆人談話。”繪梨衣點點頭。
“放心,我會幫忙看著。”酒德麻衣說。
路明非點點頭,拎上兩瓶啤酒和蘇恩曦離開了,走到不遠處偏僻的陰影裡,這裡是這片區域的角落,離篝火的位置很遠,周圍幾乎看不到什麼人,但有兩張孤零零的椅子擺在沙灘上,一張小圓桌上放著紅酒和一個密碼箱,看起來是蘇恩曦一早就準備好了,有什麼話在這裡和路明非聊。
“你的錢沒有亂花,酒德麻衣沒有對你說謊,除了你婚禮的開銷,東京的重建和收購高天原都用了一部分你的錢,但你的錢不是一個小數字,僅僅這些還不會花光。”蘇恩曦落座後開門見山地說,此刻的她已經完全收起剛和路明非見麵時的輕佻模樣,語氣沉穩又冷靜。
“其實我沒有很在意,衰的時候想變得有錢,長大有能力了反而沒那麼看重這些了。”路明非搖搖頭,遠遠的看了看正在像酒德麻衣學喝酒的繪梨衣,輕聲說,“也許是因為最大的願望已經成真了。”
“我和你談正事呢,一定要冷不丁撒我一臉狗糧麼?”蘇恩曦幽幽地說,“你最大的願望實現了,其他人的執念呢?”
“其他人的執念?”路明非怔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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