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葉,你什麼意思!”一直蹲坐在角落,將臉埋在胸口的小蓧聽到雙胞胎姐姐落葉的話,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用尖厲地聲音大喊,“落葉,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誠心想讓我丟臉!你明明知道這對我意味著什麼,你誠心想讓我以後在虎徹和影秀他們麵前抬不起頭來!”鱗
“小蓧,認清現實吧,我們已經輸了,我們也許連性命都無法保住,你的臉和你的人生比起來還有那麼重要麼?”哪怕是以落葉這麼冷靜的性格也不免深深歎了口氣,“給虎徹和影秀他們看看吧,讓他們也認清一下現實。”
影秀和被夏彌踩住的虎徹愣了愣,他們聽得出來,似乎小蓧還有落葉和那個藍裙的女孩之間發生了某些比他們那邊更複雜的情況,但兩人還無法理解落葉說的“認清現實”到底是什麼意思……直到小蓧抬起臉來。
看著小蓧和記憶中那張美麗嫵媚的麵龐完全不同的臉,虎徹和影秀同時倒抽一口冷氣。
“我們的對手看起來實力並不強勁?”小蓧衝虎徹和影秀幽幽地說,“是麼?你們又能明白什麼呢?畢竟你們都沒有經曆過……真正的地獄。”
小蓧的語氣就像是魂喪千年的女鬼一樣充滿怨恨,她口中的“真正的目的地獄”明顯是遭遇夏彌的經曆,但看著小蓧的臉,虎徹和影秀覺得她的形容一點都不誇張……因為此刻的小蓧看起來,真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陰魂。
小蓧丟失了整整半張臉……是的,她下半張臉的麵皮全部被毀了,準確來說是半張麵皮都被人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撕毀、剝離了下來。
原本光滑的肌膚變成了淋漓的血肉,白骨被包裹在淋漓的筋肉裡,但仍有一部分暴露在空氣中,連肌肉的纖維組織都清晰可見,原本嬌俏欲滴的性感嘴唇也已經不在了,牙齒和殷紅的牙齦無遮無掩地露了出來……這張臉已經和妖嬈、豔麗等詞毫無關係了,任何看到這張臉的人都很難不做噩夢。鱗
“見鬼!那個女人對你做了什麼!”影秀被小蓧的慘狀驚得大叫,“為什麼落葉和關西支部的人都沒什麼異樣?為什麼隻有你變成了這樣?那個女人為什麼要針對你?”
沒有人回答影秀,落葉長長的歎了口氣然後泛起苦笑,她總不可能告訴同伴是自己的妹妹主動挑釁人家,揚言要羞辱人家的男人,還求著對方把自己的嘴撕爛吧?
“你們這樣對待我們的人,你們會付出代價的!”虎徹用儘力氣對零和夏彌做出威脅,“我保證,你們絕對會付出比我們更慘十倍的代價!”
“哦?”夏彌挑了挑眉毛,“那你打算怎麼讓我們付出代價?用你那張比鴨子還硬的嘴麼?還是靠你們那位藏頭露尾的王將大人?”
“我們關東支部還有組長,長船,還有正宗、長光、兼光、景光……他們全都是被冠以名刀稱號的強者!”虎徹咬著牙說,“還有猛鬼眾的人!和我們一起同行的還有一位猛鬼眾龍王大人的使者!你們哪怕擊敗了我們,其他的組長們和猛鬼眾也會找上你們,你們的下場隻會遠比我們更慘痛!”
這時候,隧道中的升降平台忽然被啟動了……隧道中沒人觸碰開關,這代表地麵有人將工程電梯給召了上去。
“是麼?”夏彌似笑非笑地看著緩緩上升的平台,“龍王大人的使者麼?說得我都忍不住開始期待了。”鱗
零和夏彌一起靜靜等待著,關東支部和關西支部的人的臉上也忍不住露出希冀的神色,在他們看來,將要隨著升降平台一起下來的隻可能會是關東支部的其他組長們或是猛鬼眾的人。
那是接受王將大人的委托、襲向紅井的第二個支隊,那支隊伍會比他們第一批被派遣到紅井的認識更多,戰力更強悍……在那位大人縝密的計劃裡,他從未覺得僅靠關東支部的四位組長和關西支部就能吃下風魔家的忍者、龍馬弦一郎手下的自衛隊和宮本誌雄率領的岩流研究所。
和第二支隊比起來,虎徹他們充其量隻算是一個來紅井打探情況的先遣部隊……先遣部隊全軍覆沒了不要緊,隻要主力部隊趕到,這場戰爭的走向依然不會改變!
幾十秒後,升降平台帶著上麵召喚電梯的人緩緩降落,巨大方正的平台即將落入隧道之中,虎徹的目光閃著凶戾,影秀的嘴角也泛起冷笑……隻有小蓧和落葉姐妹倆,她們看了看夏彌的背影,眼底的神色依舊晦暗不明。
直到升降平台徹底落在眾人的麵前,看著平台上那唯一一道的人影,虎徹和影秀都有些發愣。
“老唐?”虎徹瞪大眼睛看著那個熟悉的喜相男人,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嗯嗯?虎徹兄弟?”老唐從升降平台上跳下來,看著被夏彌踩在腳下,遍體鱗傷的虎徹,也瞪大眼睛,“我的好兄弟,你怎麼搞成這樣啦?”鱗
“怎麼就你一個人下來了?”影秀忍不住衝老唐問,“其他人呢?”
“哎喲,影秀兄弟,你怎麼也搞得這麼狼狽?”老唐也瞪大眼睛看著影秀,他伸手指了指零和夏彌,“她們是不是虐待你啦?”
“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老唐兄弟。”虎徹火急火燎地衝老唐問,“守在地麵的長船呢?還有關西支部其他人呢?”
“死啦,他們都死光了。”老唐唉聲歎氣,擺出一副傷心樣,“說起來這事兒的確是我不太地道,但長船兄弟自己也有問題啊,誰讓他那麼固執。”
“都死了?怎麼會都死了?”影秀愣了愣,不可置信地問,“你的話是什麼意思?有敵人突襲麼?長船和其他人固執不願意離開,所以都被殺死了,隻有你一個人活下來了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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