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萌寵種種田,生生崽!
“墨蘭!”
寒澈聽到族人叫聲,沒有片刻猶豫的丟下手頭的東西大步奔了過來。
而差點摔倒在地的弦當即氣的黑了臉。
墨蘭見弦那副狼狽模樣當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活該!叫你居心不良!
“墨蘭,手怎麼了?”
這檔口,寒澈已經走到她身前伸手抓起她的小手,看到她手指上被砍出一道血口,當即眉頭緊皺問道“三七粉呢?”
“啊?”墨蘭還兀自幸災樂禍,沒反應過來。
可寒澈已經等不及了,彎身貼近她,伸手拉起她腰側的繡袋翻找,可翻了幾下沒找到,他竟不死心居然探手就去她獸皮裡衣摸索,因為他知道,墨蘭的獸皮棉服裡有特彆縫製的內袋,用來裝一些隨身的小物件,不容易丟失。
感覺到寒澈溫熱的大手貼上自己裡衣,墨蘭當即臉紅!
哦咧,還說弦那家夥明目張膽,寒澈這家夥更明目張膽!這大庭廣眾的也不知道個避諱!
她連忙抬手拍掉寒澈伸進自己肋下摸索的大手道“乾嘛?我自己拿!”
寒澈這才撤回手,等墨蘭拿出那所剩不多的藥粉,他才接過小心的一點一點灑在她手指的傷口附近,全程表情嚴肅,沒半點不適不妥之感,正經的讓她汗顏,仿佛思想不正的是她一般!
隻是片刻,墨蘭手指的血便止住了。
說實話,墨蘭這藥粉比那些搗爛的止血草功效要強多了,隻是墨蘭說可惜隻找到這些,其他什麼草藥估計等暖季才能再找了。
見血止住了,寒澈這才鬆了口氣,又從她繡袋裡翻出一小條備用的針柳布替她將手指包紮好,這才扶她坐到一旁,並吩咐道“你彆動,我來做吧!”
墨蘭指了指餐具那邊,問道“不過去了?”
寒澈拿起石刀開始切肉片,一邊隨口回道“弦祭司已經學會了。”
“是嗎?弦祭司果然心靈手巧,比女人還聰明呢,你說是不是寒澈?”
墨蘭坐在石凳上,翹起二郎腿輕哼,陰陽怪氣的。
寒澈聞言突然放下石刀,回身弓起手指彈了下墨蘭腦門,沒好氣的斥道“是什麼是?想什麼呢你?”
“我想什麼了?我什麼都沒想!”就是某人做的太明顯!
墨蘭捂著腦門,仰頭瞪寒澈。
寒澈眼底浮現一抹好笑,望著墨蘭道“給我一個詞,形容一下你自己的心情。”
“胡思亂想,亂吃飛醋!”墨蘭順口就溜了出來。說完當即氣鼓鼓的瞪向寒澈,“喂!不要老給我要詞行不行?我才沒胡思亂想!”
“沒有的話,也不會傷到手了!”寒澈一針見血的指出。
“誰讓他老黏著你!”墨蘭不高興的嘀咕。
“弦祭司這個人……稍後我跟你解釋。”寒澈微蹙眉說了一句,隨即伸手又輕彈墨蘭囑咐道“現在好好歇著,彆再再胡思亂想!”
墨蘭撇了撇嘴,悻悻哼了聲。
寒澈這才回過身,繼續做鐵板燒。
很快,這時聞訊趕來的戰鴻也湊上前來問道“墨蘭姑娘沒事吧!”
“好的很!”
不等寒澈回答,墨蘭就笑的一臉陽光燦爛的從寒澈身後探出頭來,順便向戰鴻和戰鴻身後緩緩走過來的弦,展示了一下自己受傷包紮的手指。
“傷的可重?要不要讓弦幫你看看?”
戰鴻一見連忙關心的詢問道。
“乾嘛讓他看?”墨蘭一愣。
戰鴻連忙解釋道“弦不僅是我們角狼族的祭司,還身兼巫醫一職。”
墨蘭一聽,忍不住微訝。看來弦這家夥還真是有點能耐啊!
想起剛剛寒澈說稍後跟她解釋,她就一陣狐疑。莫非這家夥,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背景不成?
弦到底是什麼人?她挺好奇的。
不過她可不要他來治傷,於是笑著擺擺手道“不用了,一點小傷不礙事。”
“真的不用嗎?小傷有時候也容易潰爛流膿,還是讓巫醫看看比較保險!”
戰鴻並不是說笑,在他們部族因為處理不善,一點小傷口導致化膿潰爛成大傷的人不在少數!
“放心吧,墨蘭自己就是巫醫。”
寒澈將切好的肉片全部放在燒熱的石板上開始煎製,一邊抽空抬頭對戰鴻說道。
“墨蘭姑娘是巫醫?”
戰鴻這回驚訝了!
“怎麼?我不像嗎?”
墨蘭立刻瞪圓了眼睛,昂起尖尖的小下巴道。
“不是不像,而是沒想到!墨蘭姑娘實在是讓人驚訝!”
墨蘭是巫醫的身份讓戰鴻很有些不敢想象,在他看來巫醫是個特彆神秘的職業,在族中雖然弦的地位在他之下,可是他每次和弦在一起都覺得自己和他差很遠。
因為弦也是巫醫,族人的傷隻要經過他的手一定會很快好起來。可有時候自己草草處理,通常下場就是傷勢惡化。
他總覺得弦那雙修長白皙的手像是有神力一般,而且弦跟其他雄性族人都不一樣,其他族人皮膚黝黑粗糙,弦不僅麵孔俊雅,皮膚光滑,渾身上下也比其他人白很多,甚至連有的雌性都比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