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用不了?”
周璟擦好了臉,語氣平淡極了,像是在說一件格外尋常的事。
“生一個,不就用上了。”
不知房事的慕梓寒絲毫沒有姑娘家的嬌羞,她理所當然的點頭。
“你說的對。”
周璟繼續道:“一雙自然不夠,回頭多備些,孤記得你說過暗香針線活不錯。”
小姑娘眼眸變得星星閃爍:“這次回去,我就讓她準備。”
嗯,溝通很順利。
可誰又知道,一個還是個正兒八經的姑娘家,一個是沒嘗過女兒香的童子·雞呢。
吃了早膳後,蒙時送來煎好的藥。周璟還沒端過來喝,就聽外頭喜公公的聲音。
“三皇子早膳可用了?”
周承笑著道:“用了,皇兄可醒了?”
“殿下醒了,您容奴才進去通報一聲。”
蒙時這時候走出去,朝外頭和喜公公說話的人道:“不必通報了,三皇子裡頭請。”
周承今日穿的隨意,一身簡單的藍袍,頭發高高豎起,人顯得格外精神。
他的長相和生母德妃更為相像。
德妃規矩端莊,常年禮佛。生的周承雖排行老三,可她是比熹妃早一年入宮的。
因為是太後給端漠皇選的人,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當初也有過短暫的聖寵。
直到,熹貴妃入宮。
熹貴妃是在一次宮宴露了臉後,讓端漠皇留了心,沒多幾日,得聖令進的宮。
“皇兄今日的氣色比昨日好多了。”
周承上前請安。
周璟懨懨的看著他。
“誰知道呢。”
他虛弱道:“也許是回光返照也說不準的。”
說著,他讓周承坐下,似回憶,似懷念:“昨夜孤瞧見的皇太爺爺,還誇孤孝順。畢竟孫輩裡頭,孤是第一個要下去陪他老人家的。”
“皇兄可不能說喪氣話。”
慕梓寒出去了一趟,從喜公公手裡接過茶水點心。
她給周承倒了一杯。
周承連忙站起來,恭敬的接過:“多謝皇嫂。”
慕梓寒淺笑:“我聽說,昨兒二皇弟為難你了?”
“不曾,二皇兄不過是拉著我說了會兒話。”
周璟是不能喝茶的,慕梓寒給他準備了一杯溫開水。
瘋批沒滋沒味的喝了一口,溫聲道:“你也彆替他隱瞞了,昨夜的事孤連累他受了罰,無端挨了十大板子,他自然是不滿的,不過阿煜有時的確偏激了些,可他是沒有壞心的,他雖年長於你,卻到底被養的傲氣了些。為人處事比不得你,孤雖同你說過,讓你莫和他起衝突,但也不是讓你回回都讓著他。”
周承悶悶道:“又讓皇兄費心了。”
“孤就你們兩個弟弟,不操心你們,還操心彆人嗎?”
“隻是孤如今這樣,淨給你們添麻煩了。”
外麵候著的喜公公聽不下去了。
“殿下!”
“二皇子所為,令人發指,奴才實在不知,為何懲罰如此之輕!”
“十板子還不夠嗎?”
喜公公惱怒:“若是牢獄裡頭,能舉百斤重的牢役,不留情麵的用鐵棍狠打,十板子也能讓人去閻王殿走一遭了。”
他說到這裡,就來氣:“皇上分明是舍不得罰!下麵的人看主子眼色,隻怕做樣子的輕輕拍了拍,若不然二皇子細皮嫩肉的怎麼可能受了刑還能在外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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