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顧少夫人是手帕交,直接衝去薑家,給那繼室賞了幾巴掌。轉頭回了宮,找上皇上告狀,說薑家繼室的臉厚的像是城牆,害的她都打疼了,還求著皇上要了一瓶膏藥。”
慕梓寒聽到這裡,甚至能想出當時的畫麵,她沒忍住唇瓣往上彎。
期間,周璟在她眼皮子底下晃了三次,她都沒理。
等上了馬車,出發去晉州。她特地找了個離周璟最遠的距離坐下。
周璟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的小動作。
“你不喜父皇?”
慕梓寒抿唇。
在正事上,她還是很認真對待的。
“嗯。”
她想了想,也願意和周璟說內心想法:“當初,哥哥為父皇擋了毒箭,父皇為表達感激,冒然言將皇姐賜給哥哥。”
“也許是心血來潮,也許是真有片刻的感激。畢竟若不是哥哥,中毒的是他。”
“可父皇得知毒解不了後,就後悔了,他身為父親,不想將女兒拖入火坑人之常情我能理解,可那人是我哥哥,我挺為他叫冤的。”
“如今又知哥哥心裡的人是皇姐便更難受了,畢竟那時,他舍不得委屈皇姐,隻能狠心將人推遠。”
“哥哥拒絕賜婚,父皇應該是鬆一口氣的。”
“所以,他開玩笑的說將我指給殿下,說了這種話,又不願下旨,不過是場麵功夫。”
後來,周璟出事了。
賜婚聖旨就到了。
這就是站在權利巔峰的人。
“父皇賜婚,不過是想衝喜,可衝了喜後,又想提高標準,覺得我配不上殿下。”
說到這裡,慕梓寒很輕很輕的說:“挺過分的。”
周璟嗤笑一聲。
慕梓寒還以為說了端漠皇讓周璟不高興了。
哪曾想,下一秒她聽到了周璟說。
“他啊,孤也覺得很是虛偽。”
慕梓寒懵懵的:?
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周璟。
卻瞧見他拆開那隻被踩的癟癟的,都是腳印的兔子,然後順著大大小小的褶皺,試圖去還原。
慕梓寒不免看的出神。
突然想到了昨夜。就是這雙手。
他啞著嗓音哄著:“放鬆,隻是淺淺進去一點。”
她抗拒的很,最後,覺得丟臉哭的不能自抑。
慕梓寒忙甩掉那些奇怪的畫麵。可她的臉開始變燙。
就連周璟和她說了什麼,她都左耳進右耳出。
小姑娘的背撞上了車壁,再無彆處可躲。
周璟卻還是不放過她。
昨夜還是洗了冷水澡的周璟湊近,淺淺的呼吸落在她嬌豔的小臉上。
他拖長語調。
“怎麼就一直盯著孤的手看?這是惦記上了?”
慕梓寒下意識道:“雕刻不會也就算了,兔子也不會折,笨手笨腳的。”
瘋批不愛聽了。
“笨手笨腳?”
“可孤昨夜靈活的很。”
周璟沒下限:“你應該格外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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