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璟也讓他開了眼了。
“京城那個吳知府,果不其然,背後靠著太子,我就說,他怎麼得殿下賞識的,原來靠的是錢!”
任知府:“貪錢總比油鹽不進的好,至少知道怎麼款待他。”
任夫人眸光一閃:“那老爺咱們可要……”
“自然。”
任知府揚眉吐氣,都想要做升職的夢了。
“若是朝中沒有關係,無人提拔,我這個知府也做到頭了。”
誰不想往上麵爬。
“有機會總要抓住。”
任知府笑:“咱們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任夫人還有些憂心:“若是殿下胃口太大……”
任知府不以為然:“他無非想多斂財罷了,可笑人都快死了,還想著錢,撐死也花不完,要那麼多銀子做甚,還能帶去陰曹地府?”
任夫人也頓時喜笑顏開。
“既然如此,咱們慈姐兒的婚事也往後再看,等老爺去了京城,當了大官,這京城的女婿就隨我們挑了。”
任知府也高興。
“咱們根基淺,也不能過於好高騖遠了。”
任知府想了一圈:“你看永寧伯府如何?嫡子朱舜,尚未娶妻。他日後是要襲爵的。”
任夫人卻不願意。
“永寧伯府是有爵位不錯,可早就落魄了。如今的永寧伯能力平平,朱舜也沒有出眾的地兒,那永寧伯的嫡女,朱舜的親妹妹,嫁了人後不就是被夫家苛待麼,永寧伯夫婦說什麼心疼女兒,一家人扛著刀過去逼著夫家和女兒和離。”
任夫人是不能理解的。
女兒嫁出去就是彆家的人了。
就算日子不好,被寵妾滅妻。那永寧伯夫人也該教女兒如何籠絡丈夫的心,怎麼能和離呢!
說出去都是笑話。
“一家的怪胎!我可不想和他們沾上關係。”
“不瞞老爺,我最看重的是淮南侯世子淮褚,可他是顯赫出身,咱們高攀不了,我也就不奢望了,不過,老爺您覺得楚小王爺如何?他雖是不成器的紈絝,可有個好父親啊。”
楚哲成那麼不爭氣,想必婚事也難。至少門當戶對的姑娘瞧不上他。
沒準,女兒就有這個機會!
任夫人放話:“這男女之間,不就那麼回事。我從小教女兒,隻要一方主動的同時且願意示弱,還有什麼人是拿不下的。”
殊不知,兩人的對話,讓尾隨的寂七聽的一字不落,轉頭回稟給了周璟。
周璟嗤之以鼻。
慕梓寒沒有數銀票。
因為周璟偶然發現一間密室。
位置很隱蔽,是之前任知府住的屋子床下。
那裡有密道。
彆問周璟是怎麼發現的。
一根針在京城丟了,他也能掘地三尺挖出來。
密道並不窄,因為任知府很胖。
周璟提著一盞燈照明,走在前麵。
慕梓寒提著裙擺,腳步輕快跟在周璟身後。
終於,兩人在一間鐵門前停下。
門上麵上了鎖。
也不知怎麼了,周璟耳邊突然想起前不久寂七說的。
——一方主動且願意示弱。
他一直是現學現用的。
慕梓寒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看裡麵藏了什麼了。可周璟遲遲沒有動作,她狐疑的看過去。
“殿下怎麼不開鎖?”
周璟像是遇到了難題,眼眸垂下,語氣幽幽的:“孤不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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