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彆說士兵了,便是喜公公都沒什麼隱患,他們的表現實在說不通。
她話音一頓,敏銳的察覺不對:“不對,殿下什麼意思?”
周璟語氣不屑:“最後是淮南侯那個老東西來的。”
若不然,周煜和淮萱的婚事哪有那麼快定下來。
慕梓寒還是一頭霧解,想再問,隻聽馬兒一聲嘶鳴,馬車驟然停了下來。
她的身子不受控製跟著往前傾,很快,又被人攬了回去,周璟一手護著他的腰,一手護著她的頭。
他冷聲對著外麵的人問:“發生了何事?”
慕梓寒臉色一變,還以為土匪來了,一把揪住周璟的衣擺,慌亂的把腦袋死死埋在他懷裡。
周璟看著她的反應,都要氣笑了。
就這點膽子,當初也敢來招惹他?
很快,外頭傳來寂七恭敬的聲音:“方才有野豬躥過去了。”
麅野豬體型大,寂七怕馬車被撞飛了,也隻能停下。
很快,馬車再度啟程。
慕梓寒:……
她沉默的一點一點從周璟懷裡退出來。故作無所謂的折起了她的小兔子。就好像方才慫的人不是她。
可她佯裝鎮定,也隻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這會兒熱氣上湧耳朵是紅的,脖子也是紅的。
愈發的讓人想逗弄。
瘋逼好整以暇的睨著她:“你這是……?”
他拖長語調:“用完就扔?”
“怎麼能這樣啊,慕梓寒?”
慕梓寒抿著唇,低著頭,也不說話。她後知後覺,方才的行為很丟臉。
她羞惱的兔子都折錯了,隻想裝死逃避。
可偏偏有人逮著不放,男人幽幽控訴:“挺不負責的。”
“和那些穿了褲子就走的臭男人沒什麼兩樣。”
這種比喻……怪讓人耳目一新。
被周璟這麼一打岔,慕梓寒也沒那麼慌了。山匪再殺人如麻,可不也是隻個眼睛,一張嘴嗎。
風聲陣陣,傳來樹葉晃動的沙沙作響。
慕梓寒留意著外麵的動靜,有點風吹草動,她就要撩開布簾去看一眼。
周璟也由著她。
更沒提醒她。
慕梓寒保持這個行為很久了,她甚至有點累了。
她也從一開始的恐懼到最後的焦躁。
怎麼還沒來打劫啊。
她都等的,有點困了。
小姑娘強撐著,然後……等到了天黑。出了山林,去最近的客棧停下。
什麼事都沒發生。
她覺得不對,可周璟的反應很平靜。
她湊到周璟耳畔,很小聲的問:“匪呢?”
周璟學著她咬耳朵,語氣卻多了幾分氣定神閒:“這不是來了?”
話音剛落,客棧店家擦著汗走出來,笑容滿麵的問:“客人打尖還是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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