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裡看看,那裡望望,最後又對著那比她人還高的金子山發呆。
私庫這邊有很多人。
彆的慕梓寒不認識,可譚洲她一眼就認了出來。
嗯,龍嘯山那邊的‘假土匪’過來搬運了。
譚州從外頭出來,手裡背著好幾個包袱。
“殿下,屬下將侯夫人,淮郡主,淮褚他們屋裡都翻了個遍,這些都是值錢的。”
周璟:“今日讓兄弟們辛苦些,回頭犒勞他們。”
“是!”
慕梓寒:……
她是知道朝中貴婦用的首飾,有些是宮裡賞的,首飾上可都有官印。有些是特地去金鋪打造的,眾夫人對這些看重,便會讓金鋪留下特殊的烙印。
很明顯,這些首飾都有。
何況那些過正經門路買的昂貴物件,每個鋪子裡可都有賬冊一一記錄。
一查就知。
“銀錢倒沒什麼,左右花就花了,無人察覺異常,其餘的文物左右能留著收藏,可她們的首飾,無法佩戴,無法典當。”
周璟:“這有什麼?”
“首飾上麵的寶石,珠子摳下來。金銀能溶就溶了,讓工匠師傅重新做首飾拿去賣。”
“可這樣,還得去找工匠師傅,若要再做首飾,還得尋能畫圖樣人,融化,捶打,拉絲,打磨……可不是小工程。”
周璟幽幽:“啊。”
他彎唇:“我是不是忘了同你說。”
“京城出名的首飾鋪,你屋裡那些首飾都是從白玉堂那裡拿的,是我名下的。”
慕梓寒:……
是的,你沒說。
周璟這個時候就真的!很有男德。
他甚至難得嘴甜。
“我的便是你的。”
慕梓寒聽到這般動聽的言辭,她矜持的點了一下頭:“嗯。”
除了她,這裡的人都很忙。
但分工很明確,一部分人在搬運她的金子。
還有一群穿著深色衣裳的,手裡撥動著算盤,走走停停隻聽啪啪啪的聲響。
“前朝的白料琉璃煙壺,估值一萬三千六百兩,收!”
一個收字,很快又有人去搬煙壺。
“柳念先生的字畫,世上僅存三幅,價格不可估量,收!”
很快,有人去搬字畫。
“呸!一個三千兩的破瓷瓶,也好意思放在這裡,我都替淮南侯臊得慌,略過。”
慕梓寒:……
還有略過……
怎麼,三千兩還看不上是吧。
是的,他們隻拿高於五千兩的。
私庫裡,和慕梓寒身下的箱子有不少,都是放著各種來曆不明貪汙受賄銀票和各種金銀珠寶。
這種裝了箱了,倒也懶得去估值了,全部運走。
還有專門通風報信的。
“殿下,刑部尚書傳來消息,他們半個時辰後就要過來抄家查封淮南侯爵府。”
慕梓寒:……
很好,刑部尚書都是你的人是吧!
周璟見她不說話:“怎麼?”
慕梓寒很委婉:“我看看他們的動作很……很熟稔。”
周璟絲毫不覺得羞恥。
他頷了頷首。
不然,他名下產業怎麼能無數,資產又如何能富可敵國。
瘋批:“我都是慣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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