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搶了女主的白月光!
支付寶裡還剩下十幾萬,陳三久想買車。
可這個價位想買好點的車根本不可能,再加上王冰跟她沒駕照,想了一下就把這事先拋在腦後。
跟何靜找了個地方吃飯,便分道揚鑣。
而剛進小區,陳三久就感覺不對勁。
自家門口怎麼圍了那麼多人!?甚至還有警察在外麵!難不成真出了什麼事!?
她兩腿走路的速度加快幾分。
等她好不容易撥開人群要進房間的時候,一個警察突然拉住了她的胳膊說道“小姑娘,你不能進去!裡麵很危險!”
“啊啊啊!!!”
自家的屋裡頭傳來一聲慘叫。
是一個粗劣難聽的男人聲,好像裡麵正發生什麼可怕的事。
“隊長,門打不開!”
“我是這個出租屋住戶的女兒,我有鑰匙。”
陳三久直接把鑰匙掏出來,被對方回絕。
“我們用備用鑰匙試過,就是打不開,裡麵是被人反鎖了。”
反鎖?!
陳三久皺眉,心想著這不太可能啊。
“裡麵那個男人是誰?”
她剛剛就想問這個問題,自己家裡怎麼會好端端的出現一個男的。
“是李老三。”
“李老三?!他進我家乾嘛!”
“誰知道啊,那老東西本來就色,估摸是趁你不在家偷溜進你們家想對你媽做些什麼,哪知道門忽然就被反鎖不說,窗戶都被關的鐵緊,還發出慘叫,根本就不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
“陳丫頭,你媽不會醒了吧?然後把老三給打了?”
李老三是這小區的一個房東,年輕時候因為醜和窮找不到老婆,到了中年狗屎運的中了張彩票盤下塊地買房,當起了米蟲,自己也不出去工作,成天靠著收來的巨額房租生活,偶爾會調戲房下一些無依無靠,外地來的女房客。
據說有個女大學生就因為沒錢租房,被李老三提出“肉償”來得到續房的機會。
而王冰,雖然是個寡婦,但長得好看,除去手上的滄桑,臉上還是風韻猶存,難免會讓人心生念想。
不過李老三是被拒絕的徹底,因為他們又不是付不起房租,乾嘛做作踐自己的事,何況王冰還看不上他。
哪裡知道王冰意外成了植物人,這孫子還想趁人不備禍害她。
這讓陳三久不由眸色一沉,說道“沒醒。”
但是她很快會讓李老三再也醒不過來。
經過街坊鄰居的三言兩語,陳三久差不多也清楚房間反鎖跟蘇念念脫不了乾係,沒想到他真保護了王冰。
心裡一動,她手附在門把上,對著裡麵“開門,是我。”
“你這是在跟誰說話?”
王啟恩看著麵前高高大大的小姑娘,嘴裡嘰裡咕嚕的,出聲詢問,難不成裡麵還有一個人?
“開門,蘇念念,我回來了。”
裡麵的慘叫聲忽然止住。
門咯噔響了一聲清脆。
幾個警察聽見當即眼色一緊,默契地踹門而入。
卻被迎麵一股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濃煙嗆得人咳嗽了好幾聲。
甚至還有些看不清裡麵什麼情況。
耳邊忽然又響起李老三的尖叫“有鬼!有鬼!”
可房間裡除了躺在床上安然無恙的王冰和倒在地上衣不遮體,臉上都是巴掌印的李老三,哪裡還有彆人?
大家都擠進了陳三久他們的居住處。
也在四周檢查了一番,沒有第三個人存在的痕跡,床底衣櫃都沒放過。
那鬼是誰,怕是也隻有李老三和陳三久知道了。
兩個警察直接把那個流氓給抓了起來。
不顧對方反抗,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陳三久和她身後那個若隱若現的黑影。
突然指著她的臉就道“你們是鬼!你們都是鬼!我再也不敢了!你們饒了我!彆打我了!我錯了,我錯了!鬼仙饒命!”
“李老三這是瘋了啊。”
“怎麼好端端的突然瘋了?”
“估摸是壞事做多了,遭報應了吧,我其實早聽說這邊的房子都不太乾淨,沒想到—?—”
“瞎說什麼,這房子還沒死過人呢,王冰不也還是植物人嘛,又沒死,亂說什麼,這李老三就是個禍害!成了精神病,大家以後的房租可不就不用收費,咱們不就能免費住了嗎!”
“是啊!這是件好事!有病才好呢,最好一輩子待在精神病醫院裡一輩子彆出來。”
一群住戶你一言我一語,沒人注意到角落裡有個年輕的女生在看到李老三被抓走時瞬間紅了眼,然後大哭著跑回了房間。
因為她就是街坊鄰居口中那個外地來,沒錢租房子出賣了自己的女大學生。
王啟恩看著警車後麵仍舊臉上掛著癲瘋之色,還在叫囂有鬼的李老三,滿是颯氣的臉上有幾分沉思。
耳邊是坐副駕駛的同事,說了一句“你說剛剛那門到底是怎麼開的?我們幾個大男人在門口可都足足待了半個小時,連鎖都給撬了,結果那小姑娘就對門好像說了幾句話,門就突然開了,不會剛剛房間裡真有什麼我們沒看到的臟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