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結伴來的小姐妹說著,就掏出手機要對著陳三久拍攝。
完全沒自覺這次找事的人是他們自己。
偏偏還一副“我替天行道”的麵孔。
讓不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過路人,向陳三久投去鄙夷與反感的目光。
這人,怎麼回了學校還不忘惹事!?
學校為什麼還不把她開除!?
已經有挺多人聽到動靜都圍了過來。
陳三久更像是被孤立的那個。
要是以前的小三久,怕是早就害怕的瑟瑟發抖,不管自己是對是錯都要說對不起。
但陳三久,她不會,也不是這樣畏畏縮縮的人。
她掃了眼不遠處操場對著這邊的監控探頭,直接說道“那你們錄像就是了,我看是學校的監控能證明我的清白,還是你們手機裡的錄像能讓你們顛倒是非,誰給你們的臉,讓你們打著為民除害的噱頭沒事找事的,真當我好欺負?
還憑什麼坐在白一忱同學的身邊,教室位置就那麼多,哪邊視野好我就坐哪,我還沒聽過有位置不能坐的,你們自己不坐還不允許彆人坐,什麼道理,學校是你家開的?”
果然,陳三久話落,那幾個女生臉色就白了白,頭轉了幾麵才發現操場上的攝像頭。
本想無端生事的手漸漸放了下來。
剛要服軟,程悅忽然眼前一亮,對著人群裡的西秀秀招手,說道“西秀秀,你過來!我有事問你!”
西秀秀其實早就來了。
她今天是為了遮掉臉上的痘痘才來晚了,沒上那節有白一忱和關青楊的主修課。
沒想到剛來,就看到陳三久成了孤立人員被圍起來。
聽人數落她,西秀秀心裡頓時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都怪她搶了自己的功勞,不然怎麼會白白損失一百積分點,還錯失認識副局的機會,現在被人圍攻,也都是活該。
但是麵上,西秀秀像是一個剛路過的人,平時不化妝看起來清秀漂亮的臉,今天因為遮瑕,化了個淡妝而看起來更加精致小巧。
一下子不少人的眼裡劃過驚豔。
西秀秀仿佛什麼都不知道似的,麵露疑惑地說“啊,怎麼了?”
“你說,陳三久她配坐在白一忱身邊嗎?是你的話我也就不追究了,你確實是全校前十的成績考進來的,但是今天你沒上課,陳三久就坐到了原本該是你坐的位置,你覺得這不過分嗎?”
陳三久把人給鬆開,她站在原地,眸色清冷。
她倒是想看看西秀秀是怎麼說的。
西秀秀答“座位就是給彆人坐的啊,我不坐,其他人當然也可以坐,白一忱同學也不會介意。”
陳三久挑眉,程悅臉色難看。
“不過”
陳三久她就知道,女主角喜歡大喘氣。
“要是我做錯了事情,一定不會好意思再在被我傷害的人麵前晃悠,因為那會讓我感覺到難堪,道歉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還會啊,三久,我不是再說你,我隻是再說我自己而已。”
西秀秀連忙慌張的擺手,生怕彆人不知道她話裡有話的意思。
陳三久則淡然道“恩,我當然知道你說的是自己,可是做錯事認過錯,人就不能改過自新了嘛?照你這麼說,偷人東西進了局子,這個人就該死在牢裡,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事情也有輕重之分,但都一視同仁,這就是你們認為的三觀道德,恕我直言,顯然你們智商都高不到哪去。”
這話算是說給在做的所有人聽得。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而後又當個鍵盤俠,給予彆人他們以為對方可以承受的傷害。
覺得自己是正義的使者,實則他們才是暴力的源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們錯怪你了嘛!”
不等西秀秀回答,程悅就反駁道。
陳三久嘖了一聲,用宛如看腦癱一般的眼神盯著對方“我有說過你錯怪我了嗎?講實話,是西秀秀她自己說了原諒我,白一忱也不再追究此事,你們的所作所為讓我抑鬱讓我自殺,難道我沒有受傷?既然作為當事人的我們都選擇讓這個事情過去了。
你們這些無關人員又何必揪著我不放,我沒有損害你們任何一個人的利益,你也不過是白一忱的追求者,就打著我喜歡他,所以我可以傷害彆人的旗子來找我麻煩,你又憑什麼?你覺得自己又是什麼好東西?”
“還有,就你這樣的人,說實話我是白一忱都不會喜歡你,更彆說你那幾個小跟班了,人模人樣但是腦子不太好使,是我女朋友,我帶出去都嫌丟人。”
一人戰眾人,嘴上不留情。
白一忱聽了,都忍不住嘴角上揚。
看來是真沒什麼大事,不然嘴巴還那麼能說。
西秀秀臉上快速略過一抹陰沉。
她那番話的意思,可不是讓陳三久倒打一耙踩扁自己的智商的。
“雖然我很讚同陳三久你的說法,可是後麵那句話,陳三久你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過分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你說程悅她不配當白一忱的女朋友,難不成你”
西秀秀的話沒說完,大家也明白三個字是什麼。
你配嗎?
這話讓陳三久煩躁了。
這女的,到底有完沒完,待會兒都要到吃飯點了,她還揪著自己不放。
要不是不是修真界,她就一個千裡不留行,給人殺了喂魔獸肚子裡去了,屁話真多。
剛要張嘴在讓這幾個人好好漲漲記性。
白一忱就從她身後走了過來,握著她地手說“其實她要願意的話,我是可以接受。”
瞬間驚呆了眾人的眼睛。
這這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