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杏聲前往烈南_荒界實錄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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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杏聲前往烈南(1 / 2)

荒界實錄!

絨獰本不願去看杏聲與旬亥“爭”,讓眾人以為杏聲是個背信棄義的。可又心裡疼得緊,隻能眼巴巴跟著過去。春流勸說他彆去,絨獰且說隻是看看,絕不動怒,怎麼也得去。

但見裡言在高台坐著,絨獰還是怒不可遏,要不是春流攔著,絨獰已經衝過去要一個說法了。可這種事情怎麼說的清楚,說是套話誆騙,也是杏聲親口說的,裡言後腳散播的。

旬亥聽了裡言的話,真當是杏聲不願去,作為兄長,他義不容辭。裡言心中暗喜,他忍不住要看向絨獰。絨獰怒發衝冠,又想起身,春流說道“父親,彆鬨了。”春流本就是個暴脾氣,絨獰遠不及他。絨獰聽了七術的話,也知此去便是杏聲跟著春流,心頭又軟了。絨獰站了起來,“我不看了,回家。你看著吧。”

話雖如此,絨獰卻是不肯走開的。軼殷跟著絨獰,暗笑道“族長也怕春流大將軍。”

“他是我兒,我怕他?”絨獰努嘴,卻沒有真的生氣。

軼殷知道絨獰顧慮,他稍有嚴肅地問道“族長,六殿下非去不可嗎?若是北部東部也就算了,烈南西部,變數頗多”

絨獰聽到這樣的話,怒氣全消,止不住揪心。“萬民城裡有旬亥,這裡容不得第二個殿下,他無處可去。”絨獰心中因七術對自己的承諾多有僥幸。七術向來是個遵守信諾之人,做事雷厲風行殺伐決斷,隻要他說不會牽扯上,自然能保杏聲周全。或許是出於舊情的緣故,絨獰對此頗有信心。

絨獰心想,即便是往後餘生再也見不到杏聲,他若能在臨城關上好好過日子,也不是個壞事。這也是自己女兒春忻唯一的願望。

旬亥、雲橫和杏聲三人順利鬥到最終。旬亥見杏聲和雲橫頗不在意,又恐自己較真傷了弟弟,先決對雲橫杏聲兩人說道“兄長替父分憂,弟弟們就此住手罷。”

雲橫冷不丁說道“三殿下為何早下結論,荒主便說,兄弟幾個,誰贏了誰去。你都還沒贏,說這話是不是早了些。”

雲橫是七術次兄之子,脾氣是傲的不行。不說和荒界殿下一樣的待遇,坊間都叫他八殿下,簡直像是荒主親生的一般。旬亥知道他脾氣不好,七術又多有偏愛,不與他爭論,且問杏聲“小六覺得如何?”

杏聲心想索性放棄,順了坊間傳言,不會讓水川蒙羞。充其量就是被七術罵得一文不值罷了,平時沒少挨罵,並無損失。正是想著,旬亥欣喜拱手說道“父親來了。”

杏聲抬頭看去,七術並未看下來。他居高臨下,什麼都沒說,可又像是什麼都說了。激起了杏聲的勝負欲,他就要是證明自己是最厲害的。杏聲嚴肅地對旬亥說道“三哥,咱們兄弟比試,誰贏了誰去。”

雲橫在一旁冷冷的笑著,他玩笑似的說“怎麼不做廢物了?”杏聲狠狠地挖了雲橫一眼。

雲橫長兄雲程不過剛過二十歲的年紀,已經是大將軍。雲橫天賦更是千人難有一的,看誰都很橫,見誰都要說廢物。杏聲對雲橫說“父親讓我去,又不是你。”

雲橫臉上笑容立馬消失,嘲諷道“你最好死在邊塞,彆回來,彆讓我再看到你這張晦氣臉。”

旬亥雖然大杏聲好幾歲,卻不是杏聲的對手。且不說拾界族為火,平衡族為水,原就體內水火難容,天賦平平,無所突破。旬亥自知如此,心中也多有放棄之意,無奈裡言施壓,旬亥不得不應戰。

但見杏聲手握靖橫刀,墨一般漆黑的刀身被拉長,彎成長刀模樣。刀麵上花紋流動,附著在他手臂上。旬亥見狀也拿起武器,也是短刀,名曰旬邑長刀,旬亥心中沒底,不敢妄動。正是這一份謹慎,杏聲即便主動進攻,也討不到半點好處。但見杏聲有意想去卻又謊話自己,心中漸生怒火。隻見旬邑長刀被烈火布滿,旬亥眼中不再是猶豫,即便是輸,他也不要輸的丟臉。

旬亥露出以往都沒狡黠之態,杏聲見狀退後好幾步。他並不知道旬亥是怎麼想的,他隻想贏,一個健步衝著旬亥去。兵刃相接之時,一聲脆響,周圍都屏住了呼吸。杏聲本就是個橫衝直撞的性格,他主導著往前,旬亥就隻能往後退步。旬亥靠近杏聲,暗道“對不住了。”

還沒等杏聲反應過來,兩枚火釘直戳胸口,傳來陣陣陣痛。杏聲雙手猛地失力,身體不知覺往後倒去,旬亥順勢一掌將其打倒在地。

旬亥收起長刀,對杏聲伸出手。杏聲見此才知道身上中了火釘,渾身顫抖著站起來,手顫抖著就要握不住短刀。眼見著刀鋒收起,花紋減少,杏聲紅了眼,怒目旬亥。

旬亥知其憤怒,說道“杏聲,就此認輸。”

杏聲環顧四周,有人笑有人愁,有人無所謂。春流倚著欄杆往下看去,眼神有些急切。杏聲感覺灼燒著的疼,捂著胸口吐出鮮血。絨獰見了,氣得渾身發抖。軼殷說道“兵不厭詐,六殿下吃虧了。”

火釘,杏聲腦中快速閃過,用冰晶便能逼出來。他暗自施法,漲得滿臉通紅也無可奈何。還有什麼辦法?

旬亥又說道“杏聲,認輸吧。”

隻見杏聲將短刀舉起,在手腕處劃了一道,瞬間鮮血流出。旬亥瞪大雙眼“杏聲,你做什麼?”

火釘依仗血流而行,血流加快便能逼出。杏聲看向旬亥,不顧滿手鮮血,又衝了上去,說道“吃我一刀。”旬亥隻好抵抗,沒曾想杏聲怒氣正盛,步步壓製。旬亥想著故技重施,杏聲見火釘再現,想著反手轉刀打掉,卻反手正中旬亥。旬亥渾身寒顫,流下兩行鼻血。

旬亥猛地一把推開杏聲,杏聲卻不依不饒還要往前,卻不知何處出來一條藤蔓,將杏聲整個絆倒,重重地摔下。旬亥見狀上前要威脅,藤蔓一把甩開,旬亥整個人撞在牆邊,緩慢滑下來。杏聲嘿嘿笑著,站起來時,身後出現一條巨大的黑狼,猛地向旬亥衝去。

裡言見狀要停。在此之前,七術已經下場,將靈狼凍結在原處,不讓他傷了旬亥。

旬亥跌倒在地,說道“父親,我輸了。”

七術並未回應,他惡狠狠地對杏聲說“靈狼給你用,就是這樣傷害兄長的?”

杏聲滿心委屈無處可訴,大聲大喊“我贏了。你說,是不是我贏了?”

七術見他手上鮮血不止,藤蔓亂飛,情緒崩潰模樣,沒有半點憐憫之態,隻是一甩手,漫天藤蔓儘斷。杏聲捂著胸口倒在地上,他依舊說著“我贏了。”

絨獰忍不住衝上前去,扶著杏聲。“住手。”

“水木一體,卻非禦水之術。哪裡偷來的?”七術問。

杏聲撕心裂肺喊道“我自己學的。”

“歪門邪道。儘是些無用的。”

雲橫見到了旬亥使壞,心中氣憤,他走到杏聲跟前,問“你去不去西部,不去滾開。”

七術說“雲橫為人正直穩重,去臨城關最合適。”

絨獰聽了這話,單手橫抱著杏聲要走。年幼的杏聲蜷縮一團,渾身發抖。裡言心中暗笑,扶著旬亥說道“儘力了就好。”旬亥見到裡言,嗚嗚哭了起來。春流見此就要離開,七術對春流說“大將軍可覺得,雲橫配跟你去嗎?”

“皆聽荒主之意。”春流冷笑一聲,他本就無所謂誰去,但見杏聲傷成這樣,家中女兒多半爆火,心中多有不快。

七術又說“大將軍不服?”

春流難得提出意見“既然話說兄弟比試,雲橫殿下還未與六殿下比過,就定下雲橫殿下,其中原因如何,還聽荒主解釋。臣下不敢多言。”

“是我失信。便再比一場。”七術滿不在乎地說。語罷看向絨獰。絨獰聽罷停在原地,這是杏聲離開萬民城的最後機會。

杏聲聽到了,掙紮著站起來。“再來。”

雲橫不屑地說道“我不和他比。”

“你來。”杏聲拉著雲橫的手,雲橫反手就要推開,但見他腳步虛飄,心生憐憫,忍住不發。

“你來啊。”杏聲衝著雲橫喊道。

雲橫猛地一甩手,杏聲果然站不住,跌坐在地麵上。雲橫說“我認輸罷。”

七術冷冷笑了。絨獰總是順著杏聲的話,對雲橫怒道“你小子什麼脾氣,要比就比,哪裡那麼多廢話。那麼多人看著,你說輸了就是輸了?你當我不在是吧?”

“他現在這樣,你真想我殺了他?”雲橫就是個毒嘴,他立馬回懟絨獰,絨獰被嗆的無話可說。但見七術麵上無喜無怒,雲橫說道“荒主,我認輸。”

“你想好了?”七術問。

“想好了。”

“為什麼?”

“不為什麼。”

春流先行半月,杏聲養好傷後跟上。歡伯王手下的蒙仿說“六殿下此去沒個照應的。”蒙仿有個和杏聲年紀相仿的小弟子,天賦高,為人正直忠厚,叫平衡凱。凱不知何事,聽說是跟著六殿下去西部,又是師父指派,也沒多想便應了。水川絨獰不放心杏聲,指派了身邊能力較強的盛伍。盛伍多次前去西部,對路途地形多有了解,為人忠厚老實,會察言觀色,是不二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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