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霦全弓青蠶弦_荒界實錄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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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霦全弓青蠶弦(1 / 2)

荒界實錄!

庭歡不敢說自己不小心溜到了膳房,隻是看著麵前。

見有一人在前舞槍,身姿颯爽手中猶如擁有雷霆之力,運著長槍進是進退是退,絲毫不含糊。又一轉身將槍背到身上,槍隨著滾落,恰好落在那人手掌中。那人停了下來,滿堂掌聲響起,雙手握拳,說道“自知不如白前詩文寫得好,我不得已獻醜了。”

未熙站起來,鼓掌說道“那裡的話,堂兄長槍術都如此謙虛,倒是讓人不敢上前了。”這話說完,庭歡才看清,原來那舞槍之人是雲橫。

西月看向意遠那邊,隻見杏聲站了起來,手裡拿著一把長劍,緩緩走到中央。

意遠高興地就要跳起來,整個人興奮到不行。咧開嘴看向杏聲,又不敢隨意叫喊,急得直捏手。

杏聲對未熙說“你不是想要一把長劍嘛,我便帶來了。”

未熙一驚,放眼看去,不過一把銀白長劍,並無多餘裝束,隻是覺得刀鋒異常鋒利。

杏聲見未熙有些遲疑,握住刀柄,絲毫不管場上的雲橫,就揮了揮。隻聽到空中像是被劃破一般,發出刺耳聲響。

雲橫冷哼一聲,說道“破空劍,定又是偷摸來的。”

杏聲也不管,在雲橫耳邊一揮,一手捂著耳朵,雲橫往後退一步,隻覺得腦袋嗡嗡直響,手中緊緊抓著長槍,往杏聲方向刺去,杏聲翻身躲過。

往後退了好幾步,一槍一劍好似將大殿懸掛起來了,一招一式還好說,兩人打著打著,似乎真打起來了。大家的心都提起來,不敢吭聲。

未熙也不敢勸,隻見一渾身墨黑色站起來,說“雲橫,杏聲,今日是小妹未熙的生辰,莫要鬨了。”聲音有些弱,沒有任何威懾力。

杏聲笑了笑,說“四哥,既然要舞槍舞劍,自然是有對手更好。”

景殊聽罷,也不敢反駁。見雲橫身邊繞了一圈的氣,杏聲身上則繞了一圈水。景殊又坐回位置上依舊是提心吊膽的。在座也隻二人都是暴脾氣,不好惹。意遠見了,更是開心,大喊一聲“六殿下好厲害!”

話還沒落下,兩人已經挨近交手了,隻見長槍和長劍相接,風與水交彙一起,纏繞起來,杏聲見雲橫以為真要動手,笑了笑,自己先鬆了力。

雲橫見他這樣,也知他並非真心動手,況且杏聲疼愛未熙,怎麼可能在她宴席上亂來,全然會意,一轉手,將杏聲身邊的水繞著柱子從房梁處嘩的一聲。

眾人盯著水花,都以為滿屋都會被水打濕。

杏聲揮著長劍,將水挑起來,一顆一顆變成晶瑩剔透寶石一般,水珠沿著長劍一蹦一跳的,在銀白色的劍柄上轉了轉,這會兒大家才看清楚,刀柄上好似有個太陽圖案。水珠又滑到雲橫手中長槍上,被風激起一朵朵小花兒,花一開一放隨著打擊樂跳動,大家瞪大了眼,愣住片刻。

“好!”滿屋充斥著掌聲。

杏聲伸手將水收了起來,雲橫也順勢收了手,大家無不誇歎。

杏聲親自將劍放在未熙腳下,說“以後便是青藤劍了。”

未熙開心,回道“多謝六哥。”

意遠一蹦一跳的,見杏聲爽朗的笑容,說“六殿下好厲害!”杏聲摸了摸他腦袋,一起坐下。意遠繪聲繪色描述著自己看到的,手腳並用,惹得杏聲又是大笑。

“神女神女?”西月身後有人喊她,庭歡率先扭過頭,看到是凱。

西月微微轉頭,問“凱公子有何事?”

凱笑嘻嘻說“神女畢竟莫要一直看著我家殿下吧。”雨少有也笑了笑,西月覺得雙頰滾燙。杏聲聽到凱的聲音,轉過頭,怒目看著凱,凱依舊笑著,就是不敢說話了。

待樸素的重青帶麵上了桌,未熙吃了幾口。未熙離席,旁有一小生高聲說道“殿下離席,各位請便。”

這八字一落,意思是吃飯吃完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稀稀疏疏有人站了起來,西月看著意遠那邊,杏聲卻沒有站起來的意思。意遠也不敢亂動。西月心想該走了,晚了太陽落山,就到平衡家族的團圓家宴,自己留著也不好。

正準備起身,娉兒來了,扶著西月起身,一邊幫忙整理衣裳一邊說“神女,未熙殿下說,晚宴邀你一同留下來。”

西月一愣,輕聲問“為何?”

娉兒自然知道西月的疑惑,放在以前,也從未有過去參加晚宴的說法,於是微微搖頭。娉兒讓西月的手搭在自己手臂上,又說“許是未熙殿下想與你講講話。”

西月知道不能違命,微微點頭,拉著庭歡跟著娉兒到了一處偏房,換了衣裳,又重新梳洗一番。戴好麵紗,西月左右看了看,又問娉兒“平衡家宴荒主也在場嗎?”

娉兒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神女你是糊塗了嗎?荒主為天下荒主,但也是殿下們的父親,王爺的兄弟,各家的親人,自然是在一起的。”西月聽罷又是一身冷汗。

娉兒見她這樣,以為是擔心家裡的意單責罵,又說“適才已經叫人告訴意單上神了,不必想那麼多。小殿下自小受到各種非議,身邊也隻有您這一位知心的姐妹,難得今日好時光,留下來陪我家殿下好好說話也好。”

西月又點了點頭,轉眼見到庭歡也重新梳洗了一番,換了新衣裳,鞋子還沒脫,大半個身子躺在床邊,呼呼熟睡了。

小侍女本想叫醒庭歡,被娉兒製止住。

娉兒說“小孩子玩心重,累的也快。還有些時辰,且不要打攪她,讓她淺淺睡一下。”

娉兒又對西月說“神女也可歇息一下,娉兒去去就回。”

西月點頭,微微閉上了眼。

感覺身子就要沉沉睡去,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響,西月睜開眼,感覺自己好像睡了好久,又好像隻是剛閉上眼。娉兒笑著走來,扶起西月。

又讓一旁的小侍女輕輕喚醒庭歡,庭歡睡眼惺忪,喝了口水,抬眼望去,原來天已經黑了。西月庭歡坐在步攆上,娉兒走在前頭,領著她們從大道去。到了殿門,落了地,一同步行往前。

“大師叔既然逗留至此,定是夫子有重要之事。”杏聲一邊說著,一邊請親知坐下,又說“但說無妨。”

親知一向做事穩妥,杏聲料定他有事相托,話語至此,等他下話。

“殿下心直口快,我也不多作推諉,確有要事。”親知皺著眉歎了一口氣,又說“夫子近日不便走動,可憂心南水一帶之事,想必殿下也略有耳聞。此事涉及眾多,南水族又與獸界水界白界接壤,情形十分複雜。我曾到過南水,在邊關處獸界白界之人並不在少數,大多與荒人一般,已然分不開。”

杏聲聽著,反問“夫子的意思是?”

親知頓了頓,雙手抱拳放於胸前。

他嚴肅地說“夫子說能解決南水之事的人,隻有殿下您了。”

杏聲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笑道“夫子和大師叔怕是看錯人了,我不過才回來不久,荒界之事我儘不能全知。何況是處理南水這等棘手之事。”

看杏聲有意推脫此事,親知料定硬說定是不行。彆的不說,南蠻南蠻可不隻是說說而已,南邊亂了那麼多年,要想做到和中原一般安定,不落個年的心思,沒人願意動這塊。這明顯是個費力不討好的差事。

況且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明麵上要去解決南水族和溫紙族的爭端。但若一旦殿下也好,其他人也罷,一旦踏入此處,便是與南邊治理脫不了乾係。

再不然,也要視察一番才算有交代。

親知話題一轉,帶著些許驚喜說“傳聞,石甕公子助陣三殿下之事,想必六殿下也有所耳聞。夫子說,六殿下諸事繁忙,若是石甕公子能早日歸朝,說不定也能解決南水之事。”

“那就是假禦風術者,哪有傳的那麼神奇。”杏聲撇了撇嘴。

他當然知道親知話的意圖,那蹩腳的激將話術伎倆就像哄小孩一樣,杏聲不禁在想,這究竟是親知的意思,還是道情的意思。親知以為魚兒已經上鉤,馬上拉緊魚線,說“許多人都這樣說隻是夫子與我還是料定解決南水之事之人,隻有殿下您一人而已。”

“好。”杏聲一口答應下來,站了起來,又說“既然斷定是我,我閒著也是閒著,請命去便是了。”

親知也站了起來,點了點頭,本又想說些什麼,順著門口已經走了兩步。

杏聲開朗說道“大師叔慢走。”

親知微微彎腰,點了點頭,還是說出了心中一直想說的話“六殿下是天下的戰神,但您掌控的棋局卻不見得能贏。”杏聲聽罷隻是笑,並無多言。

就算西月不說,庭歡也能看出西月擔心,於是變得更加謹言慎行。

進了行宮殿內,不敢多看,隻覺得好似和沁園殿相差無幾,又似乎小一些。

隨著西月撲通一聲跪下,說了中秋吉祥之類的話語,又站起來,娉兒將兩人引到位置上。娉兒在西月左手後方坐下,伺候未熙。庭歡一直低著頭,抬頭才知,原來意遠就在一旁,又驚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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