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緣一此時心裡樂開了花,還有這樣的好事?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一趟真的沒有白走。
再一想到自己兜裡還有一堆的軒轅果,他就更加開心了,原來自己不知不覺已經這麼有錢了。
結果沒有出乎大家的所料,軒轅果以一百五十枚的價格拍賣給了農家。
張緣一在雅室之內等著那筆錢財,一刻鐘後徐穀手上提著一個錢袋子而來,身邊還跟了一個中年男子,正是交易所的會長。
徐穀將沉甸甸的錢袋子交到張緣一的手上,笑容滿麵道“恭喜俠士高價拍出軒轅果,在下本來還以為隻有五十紫霄幣左右,但是看如今這情況倒是意外之喜。”
張緣一接過錢袋子仔細清點了一下,除去交易所扣除的費用,一枚錢幣不少,他把錢收入乾坤袋中,抱拳道“多謝,有勞先生了。”
徐穀笑笑,又取出一物,是一枚上麵刻有一個“草”字的白色玉佩,他說道“這是我草木交易所的門客令牌,以後若是在其他地方見到其他分會,俠士大可憑此令牌從貴賓通道進入,不需要門費。”
張緣一一時間不知所措,猶豫道“這”
徐穀旁邊男子開口說話了,“拍賣出俠士這顆軒轅果,本交易所收取的費用也不低,而且這為交易所打響了名聲,這是俠士應得的。”
經過這麼一晚上,交易所算是要火一把了,畢竟絕跡了三百年的天階軒轅果都再次現世,那麼必然可以增漲交易所的名氣吸引眾多顧客光臨。
那男子抱拳道“自我介紹一下,在下草木交易所的會長懷冀,有幸相識俠士。敢問俠士尊姓大名?”
張緣一回答道“大牛。”
行走江湖還是要有個江湖名才行啊。
懷冀微微一驚,沒想到還有這名,但是馬上了然了,估計這位俠士不願透露真名,也沒有強求。
張緣一算了算時間,已經很晚了,他要趕緊回去了,他說道“在下要走了,就不打擾了。”
懷冀卻在這時再次開口,“在下還有一事要問大牛先生。”
張緣一眼神微微一凝,心裡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說。”
懷冀說道“在下想問問大牛先生是否還有多餘的軒轅果?”
果然是被人惦記上了。
“有!當然有!”這次也不再掩飾自己的嗓音恢複了原本的樣子。
兩人聽到這個回答,眼睛一亮,懷冀壓住心底的激動問道“可否出售?”
張緣一假裝沒有聽到,接上上一句話,“可是在書院裡,而且不賣。”
“書院?”懷冀皺起了眉頭,“哪個書院?”
張緣一的眼裡深沉如水,一字一字緩緩說道“潮湖書院。”
懷冀和徐穀心裡都咯噔一聲。
天底下雖然是有三大書院,但是明眼裡的人都知道其實其他兩座書院都是為了和潮湖書院抗衡才建造的,說到名氣那必然是潮湖書院獨占鼇頭,而且穩穩壓製其他書院不止一籌。
以至於一說到書院二字第一反應必然是潮湖書院,而不是什麼所謂的三大書院。
如果是書院的人那就難辦了,書院向來講究公正嚴明,但是也極為維護學生弟子。
如果是光明正大與書院之人交易還好,一旦敢用什麼強製手段或者做那殺人越貨的勾當,那必然是要出事情的。
想著不被發現都是癡心妄想,書院有一個專門查案的組織“弄潮兒”,不僅個個修為高強,而且心智如妖,查起案件來毫不留情,比起玄陵的督察院都有過之無不及。
一旦被書院查出什麼風吹草動,那就是真正的死路一條,就算是玄陵皇室都不敢不給書院賣麵子,倒不是怕,隻是尊敬。
就說那太師陸文海和太傅嵇明都是去書院求過學的,到時候可能還會協助書院調查此事,麻煩得很。
而且在江湖上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不殺書院書生,不殺江湖行醫,不殺門派來使。
任何一條規矩犯了那都是要在江湖上被除名的,都是江湖上站不住腳的。
懷冀怕歸怕確是對這件事產生了懷疑,書院哪裡有那麼容易進入的,一年才招收幾百人,整個大陸的人都擠破腦袋想要進去,說是萬裡挑一也毫不為過。
但是馬上他就不敢再有任何懷疑了。
隻見張緣一手上憑空出現一隻金色的毛筆,上麵篆刻有潮湖二字,是書院的信物!
懷冀再不敢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了,金廣拂塵、書院學生,眼前之人已經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會長可以去動什麼歪門心思算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