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緣一睜開眼,望著已經退後幾步笑盈盈望著他的宇文君,一時間有些迷糊。
宇文君笑道“怎麼的,你這麼大個人了,還有害羞的時候啊?”
張緣一撓撓頭,被宇文君這麼突如其來的“襲擊”,他的心裡還真是有點害羞了。
宇文君打趣道“不是吧,這難道是你的初吻?哎喲哎喲,那我不是要賺死了。”
這句話一出,張緣一突然瞪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宇文君道“你不是第一次?”
宇文君笑眯眯地望著張緣一道“你猜?”
張緣一瞬間如喪考妣。
宇文君哈哈大笑,“耍你的,這一輩子,你是第一個。”
一想到自己作為一個大老爺們的,被宇文君耍到現在了,張緣一怒不可遏,他突然衝向宇文君,將宇文君一把抱起,“還沒成親你就跟我在這裡鬨,我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說完,將宇文君抱進了屋內,三下五下將宇文君的衣物褪去!
艾幻竹望著吳奇文的背影,突然想起張緣一說的那些話,一時間氣不打一出來,好多好多的悲憤一時間衝上她的大腦,衝散她的理智,她惡狠狠地說道“好你個張緣一,你不要老娘,老娘自有人要!”
說完,艾幻竹將手中的綢巾往地上用力一扔!
她按住吳奇文的肩膀,一把將吳奇文的身子扭轉過來,猛地一口吻了上去!
吳奇文瞬間失去了理智,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艾幻竹那濃濃的清香,一股腦的灌入他的所有身體。
他鬆開手中的太陽花,撫摸上了艾幻竹的後背
明月皎皎,月色溫柔,天空緩緩漂浮著幾縷輕薄的雲朵,如同一縷不掛的浴中女子,亦如在月光照耀下,瘋魔般撕咬糾纏的兩人
韓木依舊如往常一樣,手中叼著一杆長長的旱煙槍,望著茫茫無際的黑夜,眼神憂傷。
小猴子一個用力過猛,跨下的東西不小心濺到王騰的床上,他掃視了四周,趁著四下無人,趕緊偷偷擦乾淨了。
鐘石望著手裡的古籍孤本,緊緊皺眉,這個又是個啥意思哦?
王騰找了個機會去找秦劍對決,結果可想而知。
同一片月亮,有人打情罵俏,說你好壞,有人竭力撕咬,用儘全力,有人夜裡看海,為何如此,有人通宵達旦,手藝不斷,有人挑燈夜讀,唯有聖賢,有人皮糙肉厚,打打殺殺
夜裡藏了太多太多的故事,傷心難過喜悅,悲痛欲絕新傷,堆砌成山的暗疾,一夜良宵的曖昧,成長的茫然,數不儘的故事
天一亮,昨夜也僅僅是昨夜。
張緣一醒來之時,望著躺在自己身邊,一絲不掛蓋著被子的宇文君,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悄悄往自己大腿上用力掐了一下,好痛!看來是真的了。
他又望著睡得十分安詳的宇文君,修長的睫毛,雪白的肌膚,櫻桃小嘴,無論他看了多少此,張緣一都不會看膩。
他的視線往下望去,在被子之上,有一座小小的山丘,靜靜聳立,他心道“想不到看著不大個人,規模還真是不笑呢。”
張緣一仔細回想昨晚的事情,突然感到十分的奇怪,好像昨晚光顧著乾正事,還沒有上過手啊。
他悄悄將手探了過去,手指還沒有觸碰到,宇文君突然驚醒!
“啊!”
緊接著張緣一就被宇文君一腳踹飛了出去,他整個人光溜溜地貼在牆上,就好像一塊掛在豬肉店的豬肉,十分狼狽。
宇文君一把將所有的被子都裹在身上,警惕地望向張緣一,“你你乾什麼?”
張緣一從牆壁上滑下來,一臉無語地說道“咱倆昨晚都乾出那件事了,你竟然問我乾什麼?”
宇文君這才意識到張緣一沒有穿衣服,她捂住臉,大聲說道“昨天是昨天,晚上是晚上,你快快將衣服穿上!”
昨天她是被衝昏了頭,才乾出這樣的傻事,今天既然天亮了,她可不能再做昨晚那樣的美夢了。
張緣一一時間也是對宇文君無語了,隨便從裡屋取出一件衣服,慢慢穿了上去。
他不知道,在他換衣服的期間宇文君悄悄張開手指,偷偷摸摸看了張緣一的身體,看了許久,在張緣一看不見的地方,宇文君笑道“看不出來你小子挺有能耐啊。”
她稍稍挪動了一下身子,身上突然傳來了劇烈的疼痛,她心一定,一切如故。
修行之人,這些肌膚之痛又算得了什麼。
可是望著身邊已經被撕裂的衣服,宇文君罵道“張緣一你這個家夥,你看看你乾的好事,我現在穿什麼?”
張緣一撓撓頭,昨晚確實是他操之過急了,沒有太注意這些。
他又從裡屋取來一件男人的衣服,“你先穿這個將就一下吧。”
宇文君冷哼一聲,算了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女扮男裝她也不是第一次了。
吳奇文醒來之時,艾幻竹早已經不知所蹤,隻留下一張紙條在他身邊,上麵寫著,“勿擾!”
之後不管吳奇文如何尋找艾幻竹,最終都沒有找到,好像這個人就此從人間蒸發了一般,記憶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