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坎一時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差點死於非命!
一直在一旁傳遞木柴的鐘文浩,摸了摸額頭,望見張緣一那嘴角一抹得逞的笑容,心裡拔涼,感歎道“唉!殺人誅心啊!”
“這裡怎麼這麼熱鬨啊,讓我談蕁鎮的人也來熱鬨熱鬨唄?”
就在眾人還在閒談之時,遠處走來一夥人,大概有三四個的樣子,為首的人如此說道。
一聽到談蕁鎮,張緣一與鐘文浩一齊站了起來,神色嚴肅,嚴陣以待!
鐘文浩望著來人,說道“為什麼地圖上沒有這幾個家夥的身影啊?”
張緣一皺著眉頭,說道“不知道,但是不離十,這群家夥將跟蹤的靈器扔了。”
那為首的一人,乃是背負一把大劍,一臉英氣,器宇軒昂!
不得不說,談蕁鎮的蘇皓軒確實是個天下難得的有誌青年!
張緣一按住腰間的佩劍,說道“不知道,談蕁鎮的各位來此,有什麼需要嗎,還是有事情?”
蘇皓軒望著張緣一一身的劍意瞬間暴漲,強大的劍意將四周的空氣凝固,如同形成一道空間走廊,而張緣一與蘇皓軒兩人,如同站在走廊的兩端,遙遙相望!
張緣一也是劍意越發凝實,麵色紋絲不動,顯得遊刃有餘。
過了許久,蘇皓軒主動撤去劍意,深深望了張緣一一眼,說道“有點意思,沒想到在落楓城之中還有你這麼一號人物,當真是有趣。相比那於慶就是你殺的吧?”
此話一出,除了落楓城的各位,談蕁鎮眾人一同變了臉色,於慶這個瘋子在年輕一代之中,誰人不知道啊,雖然性格上有喜歡殺人的缺陷,但是實力也是大家一致認可的。
沒想到竟然是麵前這個從來見過麵的家夥殺了於慶。
張緣一微微一笑,說道“我問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與他說話,蘇皓軒嗬嗬一笑,“你不會以為殺了一個於慶就是我的對手了吧,做人還是不要太過於自負才行啊!”
張緣一看了一眼他的人,說道“你是想要打一架嗎?”
蘇皓軒驀然一笑,說道“打架的機會以後有的是,我現在沒有空。”
他要完成張楚天布置的任務,此刻節外生枝,隻會是給其他人做了嫁衣,沒有任何意義。
他突然望向身受重傷,躺在地上的金坎,笑著打趣道“喲喲喲,這不是金坎小兄弟嘛,幾日沒見變得這麼拉了啊!”
已經被張緣一氣得不輕了的金坎,此刻再被外人這麼以羞辱,他下意識就大罵了一句,“滾!”
蘇皓軒麵色刷的一變,張緣一對他不敬就罷了,畢竟還算是有實力,但是這麼一個廢物也配?
“找死!”他憤怒之下,一劍刺出,刺向金坎的心口!
“啊!救命啊!”這個狀態的金坎怎麼可能會是蘇皓軒的對手啊,他大叫一聲,雙手擋住眼睛,下意識喊道!
“鏗鏘!”蘇皓軒的一劍還沒有落下,張緣一早已抬起手中佩劍,一劍阻擋在前!
兩劍相撞,摩擦出劇烈的火花!
張緣一大義凜然地說道“金坎弟弟不要怕,你張大哥在這裡,沒有人能夠傷得了你半點汗毛!”
金坎猛地瞪大眼睛,“你!”
這時秋豔也開口道“對對對,你張緣一大哥會保護你的。”
她望著張緣一的背影,又回想起那些被張緣一保護的一幕幕,心中暖意十足!
蘇皓軒收了手中的佩劍,望了張緣一一眼,說道“張緣一是吧,我記住你了。”
他轉身離開,可是才走了沒有幾步,又立馬折返過來,望著金坎,嘲諷說道“張緣一有實力與我囂張,但是你這個廢人,有什麼資格與我在這裡囂張?”
整個天下都好像在與他作對一般,金坎再次氣血攻心,昏迷了過去!
鐘文浩望著金坎的慘狀,哀歎一聲,“你小子算是惹到個大爹了啊!”
張緣一卻並沒有任何異樣神色,隻是靜靜的望著這群家夥的離去,一言不發。
等到這些家夥走遠之後,張緣一坐下,陷入了沉思之中,
按照談蕁鎮的樣子,應該是已經將所有人都集合齊了,照這個樣子看,其他的勢力應該也是如此。
這也就很好的說明了,為什麼張緣一得到的那些地圖之上,所有的標誌都已經不再移動了,估計就是因為湊齊了所有人,大家都將跟蹤的靈器扔了。
眼下的情況是,他們也湊夠了落楓城僅剩的四人。
秋豔、金坎、鐘文浩以及張緣一。
其中秋豔的實力確實一般,比較弱,鐘文浩還算可以,金坎本來算得上一個強有力的幫手,可是這個家夥在張緣一的手下已經重傷,現如今的實力,估計連秋豔都不如。
說來也是怪可憐的,鐘文浩這個家夥,將金焰聖刀訣全部學會之後,原本是想要在這殞命山穀之中大展身手的,結果反倒是還沒有什麼發展,就被張緣一半路上打折了“手腳”。
現如今的他,不是一個拖油瓶,大家就已經十分的慶幸了。
張緣一微微歎氣道“這可怎麼搞啊,唉!”
現如今他們的局麵實在是太過於淒慘了,但時候一同在邱安林大展身手,指不定要被拖累許多。
鐘文浩好似看出了張緣一的擔憂,他說道“張兄,要不我們還是把他們安置下來,單獨行動吧。”
張緣一看了鐘文浩一眼,說道“我是有這方麵的想法,但是,情況實在是太過於”
秋豔也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女人,在張緣一與鐘文浩交流意見時,她說道“你們兩個去吧,不用管我們倆。”
眼下的她,以及金坎,講真的也就是一個累贅罷了,這麼久下來了,張緣一保護她已經精疲力儘了,她不能夠再獨自占有張緣一了。
張緣一沉默了許久,最終說道“你們倆個趕緊換一個地方隱藏起來吧,我們走了啊!”
秋豔的眼眶通紅,輕輕地點點頭,小聲道“嗯,你走吧。”
張緣一歎了一口氣,毅然決然轉身離去。
鐘文浩深深望了一眼秋豔,有些遺憾道“秋豔姐,你自己一個人要保重啊!”
說著也隨著張緣一離去了。
眼下出了昏迷之中的金坎,也就隻有秋豔一人了。
秋豔望著昏迷的金坎,歎了一口氣道“咱麼都是苦命啊!”
她雙手合十,祈禱道“大慈大悲南無真主耶穌啊,請你保佑他們平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