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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河圖眨眨眼睛,跟她握手“你好。”
她和秦汐都不熟,這位是姐姐的女人又從哪裡知道的她,又何必來跟她打招呼。
“洛總今天也來吃飯”
“對,和朋友,聽說這裡很不錯。”洛河圖收回手“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哎,等一下。”
秦潮突然上前,一把挽住洛河圖的胳膊。
洛河圖
洛河圖身手敏捷地把胳膊抽出來,秦潮緊緊拉住,低聲道“麻煩,幫我個忙。送我一程可以麼,有人在跟蹤我。”
洛河圖“送你沒問題,也不用這麼送吧。”
她們站在衛生間門口,有人來來往往地進出,秦潮把洛河圖拽到一個死角,順手把大衣脫掉,隻穿著深色緊身毛衫,她用力一拉,露出一半雪白的肩和黑色內衣的肩帶,摸出一根筷子,幾下就把一頭秀發在腦後盤好彆住,整個人都撲到洛河圖的懷裡,順手就把團成一團的大衣扔到她身後的垃圾桶裡。
“用你的大衣罩住我,我們一起往外走,回頭我謝你。”
洛河圖不是不能推開她,但人都做到這個份上,她如果不幫,就隻留下一個穿著單衣露著肩膀的女人在這裡,似乎也不太好。
她便用大衣裹著她,秦潮像是不勝酒力的女招待,柔弱地靠在她身上,被她一路帶著離開了會所。
洛河圖“彆的不用你謝,就是我老婆如果要問,你得負責解釋。”
秦潮“嗬,果然是名不虛傳的老婆奴。”
“出門在外,當然要保護自己,也要保護對老婆的忠誠,家庭的穩定。”
“上一個這樣說的人被我發現在外麵包養了10個情婦。”
洛河圖閉嘴了。
車早已在門口停好,洛河圖帶著人上了車,司機一聲不吭,洛河圖上了車就坐得離秦潮很遠,她拍拍大衣“秦小姐去哪兒”
秦潮把筷子拿下來,頭發如瀑般傾瀉而下,更顯得妖媚動人。
她揉了揉發根,說了一個地址。
洛河圖“如果我老婆發現車上有不屬於她的頭發,你也得負責解釋。”
秦潮笑了下“你不用躲那麼遠,我又不會吃了你,手機給我。”
洛河圖麵無表情地看著她“不給,防止你給我老婆發一些不該發的消息。”
秦潮終於朝她翻了個白眼“135xxxxxxxx,我的號碼,你老婆要問,可以給我打。”
洛河圖在手機上存下了,秦潮不再看她,把臉轉向窗外。
洛河圖“什麼人在跟蹤你。”
她之前似乎聽說過,秦汐有一個姐姐,不知道是不是她。好在今天的任務完成了,如果早幾秒鐘遇見秦潮,今天這番布置就算泡湯了,進而又想,秦潮到底是真被人跟蹤,還是發現了她在搞事情故意出現,王經理有沒有可能和秦潮有關係大概沒有,感覺秦潮沒有想
要針對她。
秦潮“一個時刻惦記著跟妻子報備所有事的人就不要知道太多了,對你不好。”
洛河圖撇嘴,不問就不問,她就隨便關心一下。
車子到了一棟彆墅。
秦潮道了謝,穿著單薄的衣服要下車,洛河圖本想把自己的大衣給她,想想還是算了,這個時候還是不要隨便憐香惜玉比較好。
秦潮倒是沒在意,下車前看看她又說“洛總生意做得不錯,我看好你更有野心一些。當然,祝你和程董百年好合。”
洛河圖“謝謝。”
她也不知道秦潮說這些是為什麼。
秦潮下了車,朝離開的轎車揮揮手。
洛河圖回到家裡,先是去把衣服換掉洗過澡,才去臥室找程幼卿。
程幼卿在書房穿著家居服看報紙,洛河圖貼上去親她,剛親了一下,程幼卿就說
“你身上有彆的oga的味道。”
洛河圖
她明明洗過澡了。
程幼卿看著她,洛河圖抿唇舉手,一氣嗬成“我坦白從寬。”
程幼卿坐在椅子上,一條腿疊在另一條腿上“坦白吧。”
講秦潮的事就不能隻講秦潮,她乾脆把今晚上的所有事都講了一遍。
程幼卿聽完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挺精彩啊,不愧是開娛樂公司的,你們幾個在這兒拍電影呢”
洛河圖“這也是沒辦法嘛。”
“萬一被抓了怎麼辦說你們偷東西”
“那不是還有你麼,找孫一諾她媽幫幫忙”
程幼卿嗬一聲“提前不告訴我,在這兒等著我給你兜底是吧。”
洛河圖沒說話了。
程幼卿伸手“過來,我看看受沒受傷。”
“沒有,又沒打架。”
洛河圖湊過來,程幼卿上下檢查一番,真像是母親看外出檢查瘋跑了一天的孩子。
程幼卿冷著一張臉“你知道你麵對的隻是個公司經理,還是涉黑的頭目就憑你們幾個單槍匹馬地去,萬一被人發現了,報警都是最好的,他們萬一把你們抓走,用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你知道麼”
“不會吧,還有十三在,今天一起去的其他人都很能打。”
“能打算什麼,你怎麼知道那些人手裡有沒有槍再說你們隻是混混,再能打,能打得過多少人”
洛河圖就閉了嘴。
“不信是吧,你知道秦潮是乾什麼的”
檢查完了,程幼卿替洛河圖把衣服整理好,看著她說“她被人叫做蝕骨花,不止因為她長得好看,她在很多年前就是江城的地下皇後,乾了不知道多少大事,這些年打得嚴,她又聰明,早早地黑轉白抽身了,但盯著她的人也多。今天她說有人跟蹤,也許是騙你,也許真是又被人盯上了。商界以前很不乾淨,以前那些開舞廳,遊戲廳的,都是什麼
人,你應該很清楚,大公司也一樣。這些年不擺在明麵上,私下裡誰能保證他們都循規蹈矩。你知道你今天有多危險麼也就是那個王經理估計不是什麼重要角色,你又不被人重視,要不然萬一被人盯上,就憑你們幾個半路出家的拳腳,有沒有想過萬一人家有槍,你又該怎麼辦”
洛河圖感到一陣後怕,不說話了。
程幼卿說得對。
她蹭到程幼卿懷裡“我錯了。”
程幼卿捏她後脖頸“知道錯了還抱什麼,不給你抱,回自己的臥室反省。”
夜裡,洛河圖估計著程幼卿消了氣,去推主臥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