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一個個地上去安慰,等把人哄好了,海鮮大餐也涼的差不多了。
第二日一早,杜若隻熬了粥,每人一個煎蛋,再就是黃瓜小鹹菜。
“早上這樣會不會太素了?不是說一會兒還要乾活麼?能有力氣麼?”杜若這是什麼意思?!給觀眾上眼藥?說她昨晚上把他們的經費都給花光了,害的今天他們就隻能這麼清湯寡水的兌付?!
“沒事兒!正好昨晚上吃得太多了,刮刮油水。”廢話,這可是杜若的拿手好粥,骨湯下米,還衝進去打得細細的豬肉絨,一點點胡椒粉,好吃的不得了!
“你是在說笑話麼!”安寧翻了個白眼,對著杜若就是一個飛吻,也坐下開吃。
導演組不知道是不是打算刻意挑事兒,沒有再安排打工任務,玩了一天的遊戲,直到結束錄製眾人紛紛坐上各家的保姆車,才收到下期嘉賓要吃佛跳牆的消息,一個個頭大如鬥。
沒有錢啊!
怎麼辦?
“涼拌。”四爺淡淡地道了一句,看著微信裡林總的問候和隱隱的打探,直接把手機一關。
隨著一期接一期的錄著,第一期也剪輯製作好,播放當日,以勢不可擋的模樣占據了頭三條熱搜!
“媽媽,你醒了?我買了早餐。”
杜若瞧著見到她醒了之後,立馬往後倒退了三四步,小手死死地捏著過手的袖子,捏捏嗚嗚的說著話的小崽子,隻覺得太陽穴砰砰的跳!
“你先吃吧!”那出口的嗓音比砂紙摩擦好聽不了多少,但小男孩居然眼睛一亮,水蒙蒙的眼睛如星辰般燦爛,軟軟的小嗓子弱弱地問道:“媽媽,我可以說話?”
“恩。”杜若隻覺得嗓子實在太疼了,不願意開口,隻發出了一個鼻音,但那小男孩卻仿佛聽到了天籟一般,一路小跑地出去了。
見總算剩下她一人了,杜若才取出玉膏吃下,視線掃了一圈,發現了衛生間走了進去,打開花灑,站在下麵,一邊試著回暖的身體,一邊接受原身的記憶。
再睜開眼,隻覺得這回是在玩她!
原身也叫杜若,父母早亡,叔叔一家占了她家的房子,說是養她,卻很小就叫她乾活,初中畢業就不叫她再念書了,直接給她找了個中專,學費生活費都不給,就把原身的行李一打包連人帶行李都給扔出來了。
原身第一個寒假回家,結果發現房子被她叔叔賣了,叔叔一家都搬走了,十五歲的原身從此無家可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