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手機呀!那個煩人精給我買的,還說什麼是情侶機,簡直惡心死人了!死玻璃!”
“今天那個煩人精又給我買了徐福齋的包子了,你們分著吃吧!”
“你不吃啊!人家可是特意給你買的!”
“哎呀,我一想到她對我有那個意思,我惡心都惡心死了,還吃呢!”
“那就便宜我們了哈!”
“SK家的水,不便宜吧!”
“我都跟她說以後離我遠點彆再給我送東西了,可她非說我不收她就自殺,簡直了,神經病呀!這叫我怎麼不收呀!”
“今天的早餐呢?”
“我沒要。”
“咋了這是又?”
“我昨天看見那個死玻璃進夜色了!就我傻,還擔心她一個女生怕她出事就進去找她,結果你們猜我看見了什麼?我看見她跟一個都能做她爺爺的男人摟摟抱抱親親我我的!最後倆人還一起去連天賓館了!”
“她不是玻璃麼?”
“誰知道呀!惡心死我了都!以後她碰過的東西反正我是不會要了!”
“死玻璃!”
“小三!”
“雞!”
“多少錢呀?”
···
關機,拔卡,掰卡,一投,正中不遠處的垃圾箱。
直接腳步一轉進了路邊的手機店:“你好,麻煩新款智能機給我看看,順便問一下,這裡能辦卡麼?”
···
閉門練了兩天的功,2012年7月28日,上午九點半。
門鈴聲再次準時的響起。
杜若依靠著門邊的牆,閉著眼睛數了十個數,覺得心臟平複了不少,才開口問道:“誰呀?”
“請問是杜若杜小姐麼?”
“你是?”杜若保持著獨居女孩兒的警惕心,並沒有因為對方叫出了她的名字就給他開門。
“小小姐好,我姓趙,是您外公的助理,您可以叫我趙助,是您外公安排我來接您回家的,您外公就在樓下,他腿不大方便。”而這棟樓又沒有電梯,你還住在七樓,董事長上來確實不方便,是他和小張好不容易才勸下來的。
“證據。”
“哈?”
“我十八年來從來沒聽說過我還有外公,你這麼說,沒有證據我隻能當你是騙子報警了。”
“我有。”趙助立馬打開皮包,從裡頭拿出來一遝照片,差不多十一二張的樣子,都是全家福,裡頭的人有人長大,有人變老。
“您的母親周曉曉女士的樣子您還是記得的吧?”說這話的時候趙助心裡有點沒底,畢竟跟據調查,大小姐雖然是她的母親,卻在她七歲的時候就去世了,而且在這之前,還有住院化療長達一年半的時間,想來在她的記憶裡,即便還記得些許母親的樣子,也跟照片裡的人多少有些差彆的。
她父親那時候已經憑借大小姐當初帶走的那些首飾開了公司,身邊紅粉無數,在她母親去世之後不到半年就再婚,還把她放在老家這兒跟著她爺爺奶奶一起生活,誰知沒到四年她爺爺奶奶又相繼去世了,她的繼母在老人葬禮上當眾罵她是掃把星,天煞孤星,克親克友,折騰的她父親隻把老家的房子過戶給她又給她留了一張卡定期給她打錢就不再管她了,完全不管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以後要如何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