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乾嘛?
雖然說昨天跟貓四爺聯係的時候,那貓說他那邊臨時出了點事兒,可能需要延期個十天到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回國,她也就沒有了最迫切回J市的理由,但是吧!這幾個小子完全是把她當傻子在糊弄!
杜若一個電話撥了出去:“歐陽。”
“老板,您有什麼吩咐?”
“最近有什麼消息?”
“曲影後和小她二十歲的男團孩子被拍到親密投喂,卓導籌備了五年的本子要開拍了,上頭的嚴查已經到尾聲了···那個,老板,您指的是那一方麵的?”
“殷騰或是周家有沒有出什麼事兒?”
“嗨,我還當您說什麼呢?這種級彆的龐然大物,能出什麼事兒啊!一想到這倆家要是出什麼事兒得一下子多出多少失業人員,也會平平安安的。”
“···”
“不過,我倒是前兩天喝酒的時候聽到了一個有關於周家的消息,不過,不知真假。”
“什麼?”
“說是周家最近在阻擊一家小公司,甚至完全沒有遮掩的意思,周老爺子更是重新出了山,特意請了一桌打過招呼。”歐陽曉夾著手機,嘴上說著,一雙眼睛一心二用地飛快瀏覽著文件:“不過我覺得這事兒可能性不大,周家那是什麼排麵的人呀!那至於真下場鬨成這樣啊!就算真覺得被冒犯了,對那種暴發戶,也不過是打兩個招呼的事兒,何必親自下場平白給人留說嘴的機會。”
“···”杜若心中已隱隱有了猜測,張了張嘴半天沒出聲,過了不知道多久,才啞聲道:“那叫公司叫什麼?”
“這個我倒是不記得了,就聽了那麼一耳朵,叫春曉還是破曉來著吧?怎麼?老板你認識?”
果然。
杜若閉了閉眼,隻匆匆道了一句再聯係就把電話掛了,躺在宣軟的床上,眼睛看著不遠處的木製燈籠,燭火恍惚。
第二天,杜若跟著周翔幾個飛去了下一個目的地,瘋吃瘋玩,徹底嗨了一個月,才坐上了回國的飛機。
熟悉的人早早等在車旁,杜若笑著撲了過去,膩歪撒嬌了一會兒,才挎著人給介紹了一下。
幾個小子見了四爺立馬變了一副樣子,一個賽一個的成熟穩重,寒暄了幾句,就各回各家了。
臨走時,張喬還約杜若去她工作室看看。
杜若欣然答應。
“玩的高興?”
“不得不說,跟那幫孩子一起時間長了心態也年輕了不少!”杜若想著這幾日瘋玩的樣子,拿過平板給貓四爺分享起了照片,嘴上也就著一張張照片講起來一路以來的趣事。
四爺聽得極認真。
幾個小時說的杜若口乾舌燥,咕嘟咕嘟灌下去一瓶水之後,才笑著窩在貓四爺懷裡問道:“你那邊怎麼樣呀?”
“我回來前收到了母親的電話,說是老爺子找著她了,非要帶她回殷家老宅,這才臨時改的路線。”
“啊?”杜若立馬坐直了身體:“那最後怎麼處理了?”
“母親環遊世界行程照舊,老爺子跟在後頭。”想到這兒,四爺也是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