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號聳了聳肩“所以想幫幫老鄉?”
侯爵不置可否。
很是思忖了一下,陸寒號最終決定伸出手,暫且相信這一份善意。
陌生人的善意啊……上次相信還是什麼時候來著?
就當他是思家了吧。
“那我們成為了朋友的話,你的地圖可以給我看一下嗎?”
侯爵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爪巴。”
陸寒號也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回了一句。
心照不宣式相安無事。
侯爵收回亂瞟的眼睛,沉默了一下,出言提醒。
“對了,你地圖拿反了,北邊在那邊。”
……
糾正了方向重新出發的二人一路急行,在太陽快到正上方的時候終於選擇暫時停下來休息休息。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要去哪裡的?”侯爵毫無防備地仰頭喝了口水,問道。
陸寒號聳聳肩“玩遊戲。”
“遊戲?”
“對,這整張地圖,很類似於我以前玩的一款國風遊戲,所以我對這個很熟。”
“國風遊戲……那好吧。”
“不過我倒想問你,你來這裡多久了?”
侯爵無意識地捏了捏水瓶“這個世界的話,跟你一樣。”
“這個……世界?按你這樣說,這裡的主基調是類似小說裡的無限流咯?”
“算……算是吧。”水瓶發出劈裡啪啦的響動,“畢竟這裡有個樞紐。”
陸寒號哦了一聲表示明白了,就沉默了下來。
這數塊尚未過膝高的了短暫休憩場所的不規則石塊之間一時隻剩瓶子響動的聲音。
陸寒號率先開口“你……是在想家嗎?”
“……嗯,算是吧。”侯爵擰開瓶蓋猛灌了一大口水。
陸寒號皺了皺眉頭“省著點喝吧。”
“啊……啊,哦哦,行吧。”
侯爵拉開背包,把捏到變形的瓶子放回背包裡。
“對了,新人,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總不能一直叫你新人吧?”
“你可以叫我法澤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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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來!彆以為我聽不懂。你這是鵝腸給老乾媽哭慘,不安好心。”侯爵笑罵。
陸寒號眯了眯眼睛,沒有接茬。
正當侯爵決定說點什麼拯救一下這略顯尷尬的局麵的時候,一陣詭異的風突然正麵卷起,帶著沙塵直撲兩人麵門。
風裡帶著不自然的膩香味。
而兩人狀態欄裡,曦凰的詛咒微微閃著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