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說話的時候,還帶著笑意。
有的人天生就有這種魔力,一撇一笑可以吸引住所有人的視線。
洛頤就是這種人。
她這姿態很懶散,又有種說不出來的誘人。
在謝荀霖麵前,也沒有一絲懼怕或者退縮。
‘青年’的皮膚是沒有瑕疵的冷白,就像枝頭的一捧雪,蒼白病態,這並不是一種健康的白,卻是吸引人視線的白。
她每次笑起來眼尾都會泛紅,那病態冷白的皮肉渲染出了一層胭脂般的紅。
衣服也被扯得淩亂,露出了那骨感明顯精致的鎖骨。
謝荀霖微低下頭,黑沉的眼睛看著洛頤,眼底倒出洛頤此刻的影子。
謝荀霖的眼睛如鷹隼一般,當那雙眼睛默默地盯著一個人的時候,真讓人不寒而栗。
·
這幾天,洛頤都在等著謝家的電話。
因為她知道,謝父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可是沒想到都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依舊風平浪靜。
如果謝父知道了,不可能這麼平靜,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這件事情被瞞住了。
能瞞的這麼大的事情,恐怕也就隻有謝荀霖了。
洛頤也樂得清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原本洛頤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結束了,沒想到她還是小看了一個少年的報複性。
談生意必須得喝酒,酒過三巡,都是微醺,這些人,也許知道什麼小道消息,對洛頤的態度很不一樣,完全沒有之前擺架子。
洛頤隻是笑笑而已,對於那些人的殷勤顯得不冷不熱。
到了後麵結束,蔣雯忍不住問:“你什麼時候和謝家的人認識了?”
她也是偶然的一次機會中在彆人的口中得知,他們幾個人白手起家,靠的都是自己的實力和努力,都是沒有背景,但是敢於闖蕩的年輕人。
在國內沒有哪個商人不知道謝家,甚至在國外都有許多謝家的產業,足以看出謝家有多麼的龐大。
這都是他們不敢想象的。
可是,現在竟然有人告訴她,洛頤和謝家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不管是任何關係,隻要能搭得上謝家,那就是萬人巴結的存在。
相比於蔣雯的震驚,洛頤倒顯得過於平靜了,“以前的確是有關係,但是現在沒有了。”
蔣雯有點不敢相信,心驚膽顫的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洛頤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沒什麼意思,隻不過前幾天把謝家最小的兒子打了而已。”
這一瞬間,蔣雯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整個人都差點升天了。
天呐,一定是她的耳朵出來問題,不然怎麼可能會聽到這麼炸裂的事情,不然洛頤怎麼可能好端端的站在她麵前,還好胳膊好腿。
“哈哈哈,你是在開玩笑嗎?”蔣雯乾巴巴的笑著,眼皮直跳。
洛頤聳了聳肩膀,臉上帶著微醺,紅的很漂亮,“我像是開玩笑的嗎?”
蔣雯眼前一黑,差點暈了,渾身都在抖,“你,你……”
洛頤指著自己,“我怎麼了?”
“走,我們現在就走。”蔣雯拉著洛頤就要走。
洛頤站著不動,按耐住已經慌的不行的人,忍俊不禁,“去哪裡呢?”
“跑啊!現在不跑,到時候你少胳膊缺腿的,我可不管你!趁現在還可以跑,此時不走等待何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