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公子還不清!
錢汝懷笑著說“那就請許公子和這位小生明天來報道吧。”
免成生氣地說“你什麼意思,我說我要替我家公子的!”
“送客!”錢汝懷絲毫不理會。
“免成不得無禮,”許久安看著錢汝懷說,“錢小姐,見笑了。”
錢汝懷微點了點頭,“不會。”
……
免成不甘心地隨許久安走出了錢府。
“少爺,那丫頭太過分了,您……怎麼也不幫幫我?”免成十分委屈地問。
許久安扇著扇子,看向氣憤的免成,“你呀,凡事行動前多過腦!”
免成緊張地問“少爺,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唉~欠債的是許家,人家把你扣下有什麼用?”許久安下心地說,生怕打擊到免成。
雖然免成做錯了,但他的本心是好的。
“可我也是許家人啊?”免成不解。
許久安合上扇子,不說話,繼續走著。
“少爺?”免成不放棄追問。
許久,許久安歎了口氣,說“因為你不姓許……”
免成忽然明白許久安為什麼沒有直接了當地告訴自己原因。
因為他怕傷到自己。
是啊,要換彆人這是多麼正常的事,可免成不一樣。
這要追溯到兩年前。
錢家雖然是鄭州首富,但那遠不如京城首富,免家。對,就是免成的家族。
兩年前免成的父親免單袁被封為皇商,成為了全國的首富,生意也是熱火朝天。
免成雖然不是免家長子,但也是活得瀟灑,學得一身手藝。
從小與京城的林家嫡女林婉婉訂下婚約,兩人也是兩情相悅。
可就是免家最好時候,災難卻發生了。
邊境發生了大的衝突,皇帝派出大量的士兵去援助。
大國師趁機敲詐免單袁,讓免單袁“獻出”一萬兩,當然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可就在各官員的提議下,免單袁被迫親自送銀,不得他人代送。
次日,林家段然解除了婚約,怕是發覺免家情況不妙,免成還來不及傷心。
誰想,免單袁和免家的侍從在去往邊境路上,讓土匪給殺害了。
屍體過了三日才送回來,免家上下還一團糟,但禍不單行,免家又出事了。
就在免單袁的葬禮上,官服來人了。
免成還來不及弄清楚怎麼回事,就被母親從後院翻牆送走了,他身邊隻跟了個侍衛小陳。
免成第二日才知道,皇帝因為免家沒有按要求辦事,降罪於免家,絲毫不理會免單袁的死。
可以猜出這是各官員設計好的,怕是連皇帝都默許了。
大國師絲毫不留情麵,又給免家安上了個貪汙的罪,一晚殺了免家滿門。
全城戒嚴,搜索免家餘孽,免成隻好和小陳東躲西藏。
可哪有那麼幸運,最後還是被發現了。在逃亡中小陳為了保護免成被亂箭射死。
免成逃無可逃,身中一箭,跳進了水裡,得以逃生……
當免成醒來時,自己已身在許府。
是在野外圍獵的許久安救了他。
……
如今,免成隻是許家的一個侍從,自己的身價當然不能替代許家公子。
免成笑著說,“我懂了,錢家二小姐是怕您扔下我跑了,對不對?”
許久安看了看免成,“是。”
免成絲毫不在意,“我說呢,少爺,您真聰明!”
許久安說“那是你太笨了。”
免成不好意思地笑了,“可免成心裡明白,少爺是絕對不會丟下免成的。”
許久安看了看傻笑的免成,也笑了,“我們回家!”
……
第二日,許久安非常守信,準時來錢府報道,絲毫不推遲。
這讓錢汝懷很滿意。
“這兒就是賬房你們以後直接到這來,就行了。”錢汝懷擺著架子。
許久安說“好的,不過為什麼錢府的賬房有四人,不是一般兩人嗎?”
錢汝懷解釋道,“老爺子疑心重,生怕外人窩藏錢,賬房這管得嚴。”
說罷,錢汝懷便離開了。
許久安坐下來就開始忙活了,免成磨磨蹭蹭地。
錢汝懷在外麵檢查進的貨,一個也不放過,十分認真。
這讓許久安理解,為什麼錢老爺放心讓一個看起來不成熟的小丫頭來在他不在時代管錢府了。
一會兒,錢汝懷走了進來,停了下來。
免成隻覺頭上一陣震痛,“啊~”了一聲,便連忙坐了起來。
“我讓你來睡覺的嗎?”錢汝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