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地躺平就漲兵,女帝求我彆造反!
此言一出,眾人驚愕。
他們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楊斐。怎麼回事?楊斐居然屈服了?
林墨才來蜀地兩天啊,這就正式接管了蜀地?
那他們私通土司這等殺頭的大事,林墨會既往不咎?
見狀,林墨也鬆了口氣“此二人狼狽為奸,楊大人一時被他們蒙蔽,也屬情有可原!”
聞言,楊斐麵色一變,隨即說道,“王爺,微臣老了,不中用了,居然被這兩雜碎蒙騙!為此,蜀地土司,匪盜,隻怕剿不成了。
還望王爺恩準,讓我這老家夥歇息幾天吧!”
林墨冷哼一聲,“好你個楊斐,果然是老油條,來一個以退為進反將我一軍!”
楊斐這話說得很有水平,歇息幾天,而不是告老還鄉。
意思就是請幾天假,蜀地土司跟匪盜就交給林墨來處理。你林墨要是有這能力處理則好,若是不行,他楊斐再來收拾殘局。
“剿滅匪盜之事,本王義不容辭!“林墨試探性地問道,“不知諸位誰願意做先鋒,替本王打頭陣啊?”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後同時陷入沉默。
“怎麼,偌大一個蜀地,卻無一可用之將?”
“回王爺,我等能力不足,來蜀地多年卻一直未能剿滅匪盜,實在難以擔當重任,以免挫了三軍士氣!”
“是啊,是啊,我等無能!“
“王爺,您是大夏軍神之子,想必不用我等亦能蕩平蜀地土司,剿滅蜀地匪盜!”
“說得對啊,王爺威武!”
嗎的個比!你們這群鳥人夠可以的,想捧殺我!
林墨冷冷一笑,正打算開口,補刀的來了。
“王爺,您不會是怕了蜀地土司吧?”一名將領問道。“這些惡徒吃肉喝血,碰上他們,連我手下最勇猛的士兵都會害怕!”
喔,這招漂亮,林墨心想,激將法!
行吧,爺給你來一個將計就計。
“本王乃是大夏軍神之子,怎會怕這些小小的土司!”林墨故作生氣道,“下個月,本王便出兵,滅了這些禍害大夏百姓的雜碎!你們就在西川城瞧好了吧!”
聽到這話,楊斐露出奸詐的笑容,“王爺威武!”
“笑?以為我中計了?到時候有的你們哭!“
林墨之所以沒有強迫他們一起出陣,理由很簡單。
不誠心服從他的手下,拉出去也隻會扯後腿,說不定還會跟敵人裡應外合。
“把這裡收拾乾淨,彆被這兩雜碎影響了諸位喝酒的興致!”
一聲令下,便有士卒進來搬運屍體,清理大廳。
很快,血跡被清理乾淨。
林墨舉起酒杯,“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接著,眾人各懷鬼胎地開懷暢飲一直到深夜,這才散彆。
等楊斐等人離開,林墨走出王府相送,一陣冷風吹過,頓時打了一哆嗦。
一旁的喬山忍不住誇讚道,“王爺,真是沒想到啊,短短兩日,您竟然能從楊斐這老匹夫手上接管了蜀地!”
林墨眉頭一皺,“沒那麼簡單!”他回應道。“喬山,你先回去歇息吧,我有事跟許褚商議!”
喬山行禮離開。
此時,林墨猛地回頭,噔了許褚一眼,“不成材的玩意,你是瘋了嗎?一言不合就砍人?砍一個不過癮,還砍倆?”
許褚瞪大了眼睛,一臉疑惑地反問道,“主公,屬下跟隨曹丞相時,都是這樣做的啊!拍桌子砍人,摸下巴也砍人啊!這些雜碎不聽話,屬下一斧頭劈了他們,看誰還敢不服!
再說,您不是已經準備好後手了嗎?“
“我特麼不是曹老板!”林墨喊道,“你跟曹操的時候,那是在他苦心經營的大本營。而這,是蜀地,是楊斐他們的地盤,我才來第二天。
後手,什麼狗屁後手,都是被你逼出來的臨時計策!”
林墨撇撇嘴,繼續罵道“我一開始隻是想敲打敲打他們,誰知道被你害的!”
許褚很不服氣地說道,“之前是主公您讓我看您的眼色行事,又沒說清楚到底怎麼行事!”
啊,原來一切都是我的鍋!林墨苦澀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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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西川統軍府內。
楊斐正於忠於自己的手下議事。
此時,下人來報“楊大人,他們來了!”
下人口中的他們,乃是蜀地的土匪。
“我等回避?”
“都是自己人,沒這必要!“楊斐道,”讓他們進來吧!“
很快,幾名土匪來到大廳裡。
“拜見楊將軍!”為首的土匪行禮道。
“說吧,這次來乾嘛?”
“特地來給楊將軍您送點小東西!順便打聽一些消息。”說著,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打開竹簍,裡麵銀光閃爍。
楊斐點了點頭,手下便十分熟練地將銀兩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