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地躺平就漲兵,女帝求我彆造反!
蜀地,西川城,王府內。
月兒高高掛起,已是深夜時分。
“王爺,您饒了妾身吧!”蘇清兒用哀求的口吻說道。
林墨並未理會,直接一個翻身,將蘇清兒壓在床上,不等她繼續說下去,林墨直接發車了。
“嗯!”蘇清兒隻感覺一陣撕痛,她很迷,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體質這麼特殊,每一次都跟初次一樣,而林墨又特彆的
為此,她隻得咬緊了牙關,但還是忍不住的哼出聲來。
“放心地叫吧,我已經撤走了所有守衛,沒人會聽到!”
蘇清兒將信將疑,心在在想,這一糾纏,就又不知道到了什麼時候。
“王爺,您最近是怎麼了?”蘇清兒一邊抱緊林墨的後背,一邊問道,“為什麼變得如此不溫柔!”
她想說粗暴,但最終還是說了不溫柔三個字。
林墨並未停下,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他發現了自己的變化,但卻說不清楚為什麼。
最近一段時間,林墨開車的想法很濃烈。
而這種事情也算正常,畢竟是個大男人。關鍵問題是,他最近的動作有些太過於粗魯,很多時候是沒在意蘇清兒的想法,直接就發車了。
而且,不知怎的,蘇清兒越是不想上車,他的內心就越有征服感,越是興奮!
同時,還有一個更讓他有些焦慮的是。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看見血會特彆興奮。
李虎被打入死牢了,但林墨不著急殺他,這一點姚廣孝十分讚同。
作為女帝的棄子,李虎這輩子已經沒了翻身的餘地,林墨要殺他就猶如碾死一隻螞蟻一般簡單。
而之所以不殺他,是因為姚廣孝跟林墨都認為李虎還大有價值。
姚廣孝認為,女帝目前在玩權力遊戲,各種詆毀,汙蔑林墨。
那麼作為反擊,就必須撬開李虎的嘴,讓他說出女帝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在政治輿論方麵扳回一場。
為此,姚廣孝也這麼做了。
但李虎心中也明白,自己一家老小全在女帝手上,他要是撐不住說錯了話,那一家子人就全得陪葬。
這種情況下,姚廣孝彆無他法,隻能用儘自己所知的所有酷刑,逼李虎就範。
林墨呢,不知何時開始,開始喜歡欣賞起酷刑來。
用在李虎身上的非人折磨,他是越看越興奮,越看越過癮。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腦海裡不禁在想,“難道是因為係統的緣故?”
“我選擇了暴君模式,思想跟內心已經被係統腐化了?”
“又或者說,係統的暴君模式隻是一個導火索,激發了我心中的惡?”
地球時,林墨的奶奶曾經跟他說過一段話,“世人皆有獸性,但人卻和其他野獸有著明確的區彆,那就是心。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為做了畜生的事情後會心生愧疚。
但誰都會有順著心中魔鬼的時候,暴露自己的獸性。所以必須和隱藏在自己身體裡的野獸做鬥爭。人以心克製心中的獸性,就會產生痛苦!”
“而我,卻漸漸習以為常,漸漸地不覺得有任何愧疚!”
“難道,我已經被獸性占據了思想?”
念及此處,林墨突然停了下來。
蘇清兒一開始以為是雲收雨驟,不由得長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是折騰完了!”
但,她一抬頭,看到林墨的表情,頓感不對勁。
同時,蘇清兒也察覺到了其他不一樣。
於是便問道,“王爺,您怎麼了?是臣妾說錯了什麼?還是服侍得不好?”
林墨沉默不語,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見此,蘇清兒麵色一紅,“王爺,要不妾身就按照之前說的法子,服侍您吧!”
說著,她便低下頭
但即便如此,林墨卻依然感覺提不起興致。
良久之後,他拍了拍蘇清兒,“清兒,算了吧!”
林墨放棄了。
“王爺你乾嘛!”蘇清兒臉上紅暈如潮,猶如萬丈霞光,一雙鳳目狠狠地瞪著林墨,玉指擰著繞指柔,狠狠地捏著林墨的腰間。
“妾身都這樣做了,你還不滿意!”她繼續說道,“到底要妾身怎麼做嘛!”
林墨嘿嘿一笑,道,“是本王的不是,本王有些心事!”
“心事?”蘇清兒疑惑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