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地躺平就漲兵,女帝求我彆造反!
仔細一看,來人約莫四十餘歲,麵容豐滿,雙眼有神,右頰一條疤痕,一頭整齊的黑發。
“你是誰?”趙芷蘭警惕地看向來人,右手下意識地握緊匕首。
“一個朋友!”來人一邊說,一邊緩緩走來。
趙芷蘭下意識地後退兩步,眼睛死死地盯著對方。
等對方走到身前五步距離時,她猛地大跨步,隨後揮舞匕首,朝著那人猛撲過去。
“哈哈哈!”來人放聲大笑,似乎很滿意趙芷蘭的反應。
他向側方一閃,輕描淡寫地化解了這次攻擊。
“不錯,不錯!短短幾日不見,身手又精進不少!”那人笑道,“除了身手之外,人也變聰明不少!”
“你到底是誰?”趙芷蘭站直身體,目光一刻也未曾從那人身上移走。
“世人所受皆苦!”那人喊出宣花宮的暗語。
“唯心不易!”趙芷蘭下意識地接話道。“你是宣花宮的人?”
“曾經是!”那人歎了一聲,“如今,隻是一個複仇者!”
“複仇者?”趙芷蘭眉頭一皺,突然腦海裡產生一個大膽的想法,“你該不會是?”
“哈哈哈!”那人再次大笑起來,“沒錯,正是何某!”
“真是你,何尊主?”趙芷蘭一臉不可思議。“你的臉?”
“無麵之神賜予我的新麵孔!”何蕭道。“話說,公主殿下,你想去東潘戈?”
“不是,我想去”
“哦?”何蕭瞬間明白,“你還沒放棄?”
宣花宮那位長老,居住在東潘戈與薊東邊界的極北之地。
“是的!”
“那恐怕你要改道了!”何蕭道,“宣花宮發生了巨大變故,幾乎不複存在!”
藥先生身死,其他弟子叛變的消息趙芷蘭自然不知道。
於是何蕭便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一告知,包括林墨奪回京城,剿滅霍鳴皋的事情。
“林墨他”
這麼能打的麼?趙芷蘭想說。
“是的,攝政王驍勇善戰!”何蕭道,“不久前擊潰東潘戈,消滅十餘萬東潘戈士兵。隨後又馬不停蹄回到京城,一舉殲滅霍鳴皋。
如今的他比之大夏高祖皇帝,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趙芷蘭,“”
“那,何尊主你要去東潘戈複仇嗎?”
“是的,孤狼的雜碎敢對我宣花宮出手,這筆賬,我要好好跟他們算一算!”何蕭道,“古長老一派雖與我有分歧,但其亦是宣花宮一分子。
宣花宮遭此大劫,古長老定會帶上所有弟子,千萬東潘戈複仇。
為此,公主殿下,何某建議你與我同行。
又或者,您可以回京
回到攝政王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趙芷蘭考慮了片刻後開口道,“何尊主,您彆嫌我是個累贅就行!”
何蕭並不意外,說起頭鐵,趙芷蘭不比林墨差多少。
“那就出發吧!”
~~~
林墨來到甲板上,碼頭在身後縮成長線,海島則從前方海麵升起。山頂飄蕩著一縷灰白的煙,標明島的所在。
“要在海上漂泊好幾天啊!”他心想,“不過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海路是最佳選擇!”
林墨不會易容術,他這張臉,在大夏聲名遠播。
如今大夏跟東潘戈剛剛經曆大戰,薊東邊境處於戒嚴狀態,想要偷偷溜出邊境,前往東潘戈,麻煩很大。
走海路就會好上許多。
林墨可以先坐船前往大夏以東海域的附屬國琉求。
再從琉求出發,一路往北,前往東潘戈的西月島。
總的來說,這趟旅程林墨覺得挺好。
自打覺醒係統以後,他就一直很忙碌,如今難得有閒暇的時間,好好放鬆放鬆。
同時還有一個好消息是,不知是係統加持的緣故還是怎麼,他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暈船。
滾滾海水載著林墨兩人一直往東。
船速很快。
由於戰爭,出海的船隻也變少了,畢竟沒人願意頂著生命危險出海。
一路上,林墨就看不到幾艘其他船隻。
隨著夜幕降臨,海上的氣溫下降,船上的其他人紛紛回到船艙休息。
林墨沒什麼睡意,便靠在船舷看海上的風景。
此時,項羽悄悄來到林墨身邊,用極其平淡的語氣道,“主公,不知為何,此次前去東潘戈,末將心中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哦?”林墨轉過身,“連你都”
可以這樣形容現在的項羽,當世無敵!
放眼整個大陸,還有誰是他的敵手呢?818小說
項羽掃了一眼四周,隨後壓低聲音說道,“主公,近日我腦海中不斷閃過支離破碎的記憶畫麵,而這些記憶,全部指向東潘戈那片不知名的海域!
那地方,有絕世強者的存在!”
聽聞此言,林墨也驚了,“神話項羽口中的絕世強者?”
他能想到的隻有一個創造係統那些家夥!
“我滴個盤古,我這次旅程,是要去麵對怎麼樣的存在?”
為此,林墨從係統中兌換出一箱82年的拉菲,果斷打開,遞給項羽一瓶,然後猛灌入喉,給自己壓壓驚!
項羽喝了一大口,“主公,這酒為何如此苦澀?”他質疑道,“一點勁頭都沒!”
“哈哈哈,其實我也不知道紅酒有什麼好喝的!”林墨道,“隻不過我那個時代,所謂的白領,高層都喜歡這玩意!”
“那你們那的人還真奇怪!”項羽冷哼道,“還有你,主公!你也很奇怪!一將功成萬骨枯,這道理主公不應該不知道。
但為什麼,你非要克製殺戮?”
項羽把這句話玩得明明白白。
火燒鹹陽宮,坑殺秦軍二十萬於新安。攻破齊國城門之時,項羽已經嘗到了肆意屠殺搶掠帶來的甜頭,又一次大肆殺戮掠奪,坑殺田榮手下的齊國官兵。
那個時代,項羽之名令諸侯聞風喪膽。
“或許你說的沒錯!”林墨回應道,“但我想走自己的路!”、
“也是!”項羽沉聲道。
“嘿嘿,話說你有在華夏時的記憶嗎?”林墨問道。
他之所以這樣問,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