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地躺平就漲兵,女帝求我彆造反!
前方殺喊聲震天,而許褚這個好戰分子卻隻能憋屈地在黑暗中憋大招,這其中滋味彆提多難受了。
“主公,就讓我老許去砍人行不?”
林墨沒有說話,隻是淡定的搖了搖頭。
這舉動急得許褚直跺腳。
不久之後,一名騎兵急速奔來,報道“殿下,我軍傷亡已經過半,將士們抵擋不住啦!”
林墨聽聞,當即起身,“吳將軍,本王撥給你三千精兵,前去支援!”
吳將軍長刀一舉,大聲答應,領隊去了。
許褚,“???”
“主公,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讓我老許去?”
“還沒到時候,再等等!”林墨道。
“還要等到什麼時候?”許褚急了。
“我是主公,還是你是主公?”林墨道。
見一眾將領表情複雜,他便安慰了幾句,“剛才諸位都很辛苦,再休息一會兒吧。”
許褚聽到這,也不敢再說什麼。
吳將軍上去不久,喊聲大作,自是雙方戰鬥慘烈。
又過了一會,正當許褚已經快要憋瘋了的時候。
林墨見眾人精力已複,便下令道,“秦良玉,你領兩萬精兵前往東麵埋伏。許褚,你領兩萬兵馬在西麵埋伏。”
接著,他抽出斬龍一揮,“其他人,跟隨本王,殺敵!”
聽聞此言,許褚興奮地高舉雙斧交擊,發出震天呐喊,“殺啊,殺敵!”
眾將領在親兵擁護下向前馳去,越向前奔,殺聲越響。
馳到近處,金鐵交鳴之聲鏗然大作。
隻見大夏戰士奮力守住安陽河支流上的幾座木橋。
而他們的敵人,麵上塗著稀奇古怪彩繪的維京狂暴戰士則前仆後繼,拚死衝前奪橋。
見此,林墨大手一揮,叫道“大夏將士聽令,退後!”
“後退?”大夏將領一聽當時就懵了。
然而,軍令如山,不得不從!
於是守橋的大夏戰士向兩旁一撤。
一時間,如潮水般洶湧的數千維京狂暴戰士紛紛湧過橋麵。
他們沉重的腳步聲如同雷霆般滾滾而來,震得原本就已搖搖欲墜的木橋發出陣陣令人牙酸的咯吱聲響,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在這股巨力之下崩潰瓦解。
此時,一名大夏將領似乎猜到了什麼。
“殿下,您的計劃是”
林墨的嘴角微微上揚,等到維京部隊過來了一半,他振臂一呼,大叫道“拉去木條!”
在濃密的河岸之下,潛伏著數百名大夏的精銳士兵,他們緊握韁繩,靜待命令。橋上的木梁,早已被巧妙地拆鬆,用粗壯的繩索牢牢地綁在馬背上。
隻待那一聲令下,士兵們便會鬆開韁繩,驅使馬匹奔騰向前。
隨著號令的響起,馬匹掙脫束縛,瘋狂地向前衝刺。
瞬間,木梁被猛烈的拉力拽出,木橋在轟鳴聲中折斷,仿佛是天崩地裂。橋上,數以千計的維京戰士措手不及,紛紛跌入洶湧的河流中。
河水翻騰,維京部隊被河流無情地分隔開來,他們隔河相望,眼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奈。
曾經的戰友,此刻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在波濤中掙紮,卻無法伸出援手。這一刻,戰爭的殘酷與無情,展現得淋漓儘致。
而讓維京人更痛苦的事情來了。
林墨大手一揮,“殺!”
命令下達,埋伏在兩邊的隊伍掩殺上來,而衝在最前方的便是憋了一天的許褚!
他揮舞著“盤古開天斧”,如入無人之境,砍得維京戰士人仰馬翻。
但維京人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戰士,雖在混亂之中,仍聽他們首領的指揮,快速集合在一起,排成陣勢。
見此,林墨再次喊道,“許褚,回來!”
大夏士兵衝到維京盾陣前數百步處,突然停步。
接著林墨又是大手一揮。
突然,隻聽得轟隆、轟隆的巨響接連不斷,震耳欲聾,黑煙滾滾,如同末日的景象。
原來,這一切都是林墨的巧妙計策。
他根據地圖,早已通往安陽城的必經之路上設下重重埋伏。
安陽河的兩側,更是布置了威力巨大的投石車,隻等此刻發動致命一擊。
巨石如同天外來物般呼嘯而來,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血雨腥風,維京戰士們在這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瞬間陣腳大亂,血肉橫飛,整個隊伍陷入了混亂與恐慌之中。
在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下,維京人頓時陷入了絕境,他們四處奔逃,卻似乎無處可躲。
林墨的殺招並不隻有這些,卻聽見他大聲喊道“放箭,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