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地躺平就漲兵,女帝求我彆造反!
接著,許褚翻身下馬,猛地一腳踩在裡傑勒德的胸口。
“蠢貨,你被俘虜了!”
裡傑勒德十分痛苦地吐出一口血。
他躺在地上,顛倒的視野中,十字軍部隊正在潰逃。
“莫要讓他們逃走!放箭!”一名大夏將領暴喝一聲。
下一瞬,一大堆胡服弓騎兵疾馳而過。
弓騎兵們緊握弓弦,輕巧地搭上箭矢,隨著一聲令下,他們齊刷刷地鬆開手指,將箭矢射向天際。
這些箭矢猶如流星劃過夜空,帶著致命的威脅,疾速向四散奔逃的十字軍飛去。
箭矢如暴雨般傾瀉而下,天空仿佛被撕裂開一道道口子,露出了其中暗藏的危險。每一支箭矢都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然後狠狠地紮入那些毫無防備的十字軍身體。
毫不畏懼的大唐玄甲重裝騎兵滿臉血汙,眼神裡透著決一死戰的衝天豪氣,手裡不停地揮舞著帶血的兵刃。
十字軍士兵大片大片地倒下,身下的血水彙聚成泊,慘烈而血腥。廝殺聲和金屬兵器的碰撞聲震天動地,整個戰場仿佛被屍山血海所淹沒,令人膽寒心悸。
儘管十字軍已經開始潰逃,但大唐玄甲重裝騎兵並沒有停止追殺。他們追擊著潰逃的敵軍,一路追殺,毫不留情。
夜色如墨,荒原漸隱於蒼茫的暗影之中。
遠方,一聲悠長的號角劃破靜謐,隨即消散在夜色深處,隻留下回聲在空曠的原野上徘徊。
林墨收起斬龍劍,目光轉向遠處疾馳而來的身影。
項羽、許褚、嶽飛、秦良玉等人騎馬奔騰,一路煙塵滾滾。他們身上沾滿血跡,發須不整,卻依然手握兵刃。
幾人到了林墨身旁,項羽微微喘著粗氣,而後開口道“稟主公,按照您的命令,末將刻意在東麵讓出一條路。薩拉丁,阿蒙等敵軍已經從東麵逃出戰場。
鮑勃溫及其麾下十字軍,也按照主公的命令,令其往南撤離!”
林墨微微頷首,目光看向遠處,沉聲道“做得不錯!今日就到這裡吧,這一番下來,已經讓他們死了不少人,今日休息一日,明日繼續追擊!”
“主公,您為什麼要放他們往南走?”秦良玉問道。
“往南走薩拉丁才會覺得有反敗為勝的希望!”林墨回答,“若是往西,說不定他們就會逃回邱茲了。去了邱茲人的地盤,對我軍不利!”
邱茲與大夏隔著這麼一片寬闊的荒漠,補給線太長,會很吃虧。
讓他們往南逃,給他們點希望,而後再狠狠地剿滅他們的希望。
這就是孫武兵法上所說的,攻城為下,攻心為上!
“那,如此廣闊的荒漠”秦良玉又問。
“本王隻有安排!”林墨回答道。“秦良玉你留下,其他人退下!”
眾人點頭,“是,主公!”
待其他人離開,隻剩林墨,秦良玉兩人。
“秦良玉,你速領三千胡服弓騎兵,咬住薩拉丁的部隊。”林墨下令道,“切記,不可貿然發起攻擊,也不能放跑了他們!”
“遵命!”秦良玉頓時秒懂,“末將會在沿途留下標記,指引主公!”
“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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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十字軍營地中已經燃起了篝火。
熾熱的火焰映照下,雷蒙德的麵色竟顯得蒼白如雪。那烈焰的灼熱,仿佛也無法溫暖他那顆正漸漸失去溫度的心。
一名血跡斑斑的十字軍將領,單膝跪地,向雷蒙德和鮑勃溫報告戰況。
他的眼簾緩緩下垂,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仿佛承載著沉重的悲痛“國王陛下,據粗略統計,今日一戰,聖殿騎士團已有兩萬餘人英勇戰死,醫院騎士團折損一萬餘人。
步兵的傷亡更是慘重,高達八萬人。
弓箭手們也已所剩無幾。
再加上其他兵馬,總傷亡人數竟高達十五萬左右……”
他的話語漸漸哽咽,眼眶中泛起一抹微紅,語氣愈發顫抖。冰冷的手指也在微微顫抖,是因為廝殺導致脫力,還是敵人的震懾導致心中的恐懼,他已經分不清。
雷蒙德眉頭緊鎖,聽完下屬的彙報,他沉重地低下了頭,手指無意識地掐著眉心,仿佛在試圖緩解內心的焦慮。淩亂的發絲從額前垂下,為他增添了幾分滄桑和疲憊。
一旁的鮑勃溫帶上了新的麵具,沒人可以看得到他的表情。
但雙手握拳,身子發顫。
透過麵具,一陣低沉的呼吸聲傳來。
大帳中,其餘幾名十字軍將領也都低著頭,陷入了沉默之中。
一天之內,竟然損失了13的部隊!
更要命的是,十字軍引以為傲的聖殿騎士團與醫院騎士團幾乎被全殲。
剩下部隊中的騎兵,又有一半是自由騎士。
所謂的自由騎士,也就是雇傭兵。
他們沒有采邑,沒有領主,誰付錢就給誰打短工。
至於十字軍步兵部隊。在這廣闊的荒原,在大夏騎兵的鐵蹄之下,在胡服弓騎兵的箭矢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