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武?”謝長魚皺眉,暗道不好。
果真白衣書生一掌襲來,暗藏內力,謝長魚慌忙躲閃,卻還是避之不及,好在,白衣書生眼眸一閃,故意將掌力偏移幾分,打在謝長魚的肩上。
“多管閒事。”
他冷哼,不留絲毫情麵。
仿佛剛才那個雲淡風輕,在險境中還能與人打趣一兩句冷笑話的溫潤書生是虛幻泡影一般。
轉眼間,白衣書生變成冷血無情的官家。
“……”謝長魚捂著肩膀呲吸氣,呆呆望著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絲情感的‘白衣書生’
什麼白衣書生!
謝長魚心道這下若還認不出這人的身份,她便真成廢材了!
此人哪裡是什麼鳳來山的二當家!又哪裡是什麼溫潤白衣書生!他不就是她在客棧遇到的冷麵官家嗎?
前世今生,唯一讓她謝長魚吃了閉羹謠的死男人!
江宴心道女人麻煩,原本天衣無縫的計劃,因為一個女人的出現搞砸了大半。現在,隻有將大當家的擒拿,硬生生去套話了。
山洞的土匪被虎威軍殺了大半。、
鳳來山的土匪雖凶神惡煞,但對比起身經百戰的虎威軍來說還是不值一提。至於客棧,那二十名‘虎威軍’隻不過是江宴在梧州向太守借來的人手罷了。
真正的虎威軍一早便上了鳳來山潛伏了。
大當家也算老薑了,看到江宴的反應,頓時反應過來,這個二當家是假的!
洞內的兩撥人馬,勝負已是十分明了,瘦猴看到大勢已去,第一個朝江宴磕頭。
“二當家的,求您放小的一命,小的隻是小人物,壞事都是大當家做的,求求您彆殺我。”
江宴沒有發話,俯瞰腳下苦苦求饒的人。
“貪生拍死之輩,死了也不足為惜。”
他話落,沒人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一枚玉石準確擊穿瘦猴的眉心。
遠處,長魚看到此等場麵,那一瞬間,腦袋扯著痛。
用玉石當做暗器。
為什麼,這種招式在她記憶中分外熟悉。
這時候,她卻如何都無法想起那個人是誰。
不到兩炷香的時辰,昏暗的山洞又重新安靜下來。山洞內,每個人的鼻尖都衝刺著濃重的血腥味。
山匪幾乎被殺儘,大當家最後時刻還一心想要逃跑。人沒走幾步,被玄乙擋了道。
“你們到底想乾什麼!”大當家咬牙切齒,目光充血,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聰明了一世,竟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哐了。
玄乙一劍指過去,豎在對方臉上。
“說,兵工廠到底在什麼位置。”
不想,大當家聽後哈哈帶笑“你說什麼?鳳來山怎麼會有兵工廠?”
“還在裝傻!”玄乙吩咐人抬來在倉庫發現的金銀珠寶,鐵器刀劍等,一抬抬當著大當家的麵開箱。
“沒有兵工廠,那這些刀劍你到底是從哪裡得來的?客棧再黑,一年到頭也黑不到這麼多吧!”
大當家冷笑,對這個問題閉口不提。
江宴被簇擁在前方,身邊站著玄乙,看大當家的眼神森冷陰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