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前郡主的翻身仗!
陳大江那個暴脾氣!聽到自家外孫女嫁過去居然是當個沒有名分的侍妾,氣的兩個鼻孔都在冒氣。
“江家小子,你什麼意思?我陳大江的外孫女嫁給你當個侍妾?”陳大江哼笑一聲,轉頭道“皇上,恕我不能答應這場婚事!”
態度果斷堅決。
曆治帝早料到陳大江會是這樣的反應“老陳,有件事你該也知道,四個月前,我那可憐的侄女被大火活生生的燒死了,在那之前,朕才剛下旨將承虞許配給江愛卿,所以江愛卿才會提出為承虞守喪的請求,時間算下來至少也得兩年。”
“到兩年後再擺宴席立長魚為正妻,這也隻是時間問題,其他的朕也會儘所能來彌補謝家。”
皇帝的態度已經放低,陳大江若再不給個台階下,少不了又是場腥風血雨。
“臣無異議。”
曆治帝臉色緩和許多,龍目打量到謝長魚身上,見此女少有的老實,興起而問“謝長魚,你如今可還有任何問題?”
“稟告皇上,”
謝長魚躬身道“民女想通了,天下想嫁給丞相大人的女子何其多,民女能被皇上親自賜婚那是天大的榮耀,民女還有什麼怨氣可言?”
她少有的溫順模樣愣是把陳大江都看懵了。
隔著幾步遠,江宴回以謝長魚一記‘友好’的笑容。
……陸府
聽聞不日謝家小女便要奉旨與江宴成婚的消息後,四個月來的憤懣愁苦悉數湧上心頭,陸文京牙關咬得咯咯響。
家奴金銀小心翼翼將金瘡藥敷在陸文京後背的傷口,擔憂問“少爺,可是疼到難忍?”
陸文京俊臉憋到漲紅,微微泄了口氣“還沒擦完?再快點。”
守候在房門外的家仆敲門喚“少爺,李二公子與王二公子來看您了。”
還有位姑娘,家仆卻叫不出名字。
謝長魚攏了攏手上的食盒,與李誌二人說“多謝二位,我想單獨跟他聊聊。”
王錚擺手示意謝長魚快些進去,而李誌臉色有些沉重。
原先,最想撮合謝長魚和陸文京的就是李誌,眼看意誌消沉的兄弟恢複到從前的模樣,卻來了這一出。
王錚先行邁步,回頭看了眼同性夥伴“李二,走了。”
厚重的房門被人推開發出細膩的木嘰聲。
陸文京還好好趴在榻上,由著金銀上藥,聽到門外的聲音無力道“你來了。”他以為是李誌。
金銀專注的上藥,手裡還捏著兩寸大小的瓷瓶傾斜著往下方青褐色的皮膚上倒下藥粉。
“嘶,金銀,你輕點。”
謝長魚沒有說話,目光放置在榻上那具青橫交錯的背部皮膚上,陸家主下手總是記恨,所幸陸文京從小也是練家子,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背部的肉精壯結實。
她抬眸示意金銀起身,接過金創藥繼續塗抹還未敷藥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