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大話第一名,盛京謝長微說第二沒人敢居第一。
反正,謝長魚是不信的。
以謝長微的尿性,頂多派人去梓州給陳大江的商隊搞點事情,然而再截住陳大江的來信。
枉費謝長魚想了這麼久,這不,答案自動送上門了。
隻是有一點,謝長微暗裡的意思讓她監視江宴?打死謝長魚她都不信謝長微沒和其他世家勾結。
對方一定是許諾她什麼好處了。
所以,當初大費周章用玉蘭令將她召回盛京是早就想好這個計劃了!
謝長微眯眼打量起謝長魚,見對座女子微微垂眸,眼底下是空空如也的茶杯。
“謝長魚,你在想什麼花樣!”
謝長魚搖頭“我哪裡敢想花樣,我外公和母親的命都在家主手上了!以後長魚就任憑家主調遣。”
將計就計,她正愁沒機會光明正大去謝家調查。
謝長亭失蹤這麼久,八九不離十跟謝長微脫不了乾係。
至於監視江宴、破壞婚禮就看心情來吧。
其實,若一定要炸在溫初涵與謝長微之間選擇一個嫁給陸文京,謝長魚會毫不猶豫選擇謝長微。
雖然這蠢貨配不上陸文京,卻是一心一意的喜歡,溫初涵是個不定因素,隨時都會爆炸。
謝長魚本心也不想讓這樣一個危險分子待在陸文京身邊。
一場極為刻意的會見很快結束,謝長微聲勢浩大的來又高調的去,生怕無人不知曉她的身份地位。
而堂堂謝家家主親自來慰問一個身份低微的小妾,又為謝長微加了不少分。
茶舍空空蕩蕩,隻餘謝長魚主仆二人。
“主子,咱們是否還要去江家?”
“去,怎麼不去?”謝長魚偏頭打量外麵的天色“等江宴回來再去。”
……
這日,朝廷也不太平。
外族入侵的事還沒得以解決,國庫財政又出了大問題。
引起這件事的導火線是一場發自於江南的天災。
南方多雨,隔幾年就會發一場大水,然而之前幾年都是小打小鬨,隻要發水,朝廷會及時派人前去修建河提抵禦洪水,財政撥款自然少不了。
怪就怪在,今年江南那邊連發了三四起洪災,朝廷也及時撥款賑災了,然而沒起到作用。
百姓苦不堪言,群起鬨事,人敲鼓都敲到盛京了。
丞相大人細查下去將無數起陳年舊案都翻了出來。
原來,朝廷撥過去的款項被人吞了大半,貪汙的官吏朝廷幾乎占據二分之一。再看國庫,空虛到令人發指。
曆治帝當場就被氣暈了,朝廷大亂,好在有江宴這麼幾個肱骨大臣臨危不亂壓住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