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宴倒是有些不悅“隋大人要是這般喜歡知月,那下次的詩詞會上,你們二人再切磋吧。”
“那哪敢呢?我和崔大小姐切磋,要是僥幸贏了的話,那可不是要被盛京無數男子追著打了?”
謝長魚還是一副開玩笑的樣子。可那話語之中卻隱約說著,這崔知月不如自己。
江宴卻絲毫沒有表示的樣子,眼中忽然有些異色。
這隋辯和崔知月兩人鬥嘴的樣子,倒是和那個女人有兩分相像。
那崔知月自然也是看出來了江宴的態度,擺明了這件事情他不會再插手。
於是乎,那崔知月便是笑道“隋大人說笑了,知月自知不敵狀元郎,自然不會不自量力去挑戰隋大人的。”
兩人相視一笑,到再沒了下文。
謝長魚也是將目光看向了一旁那個乖巧依靠在江宴身後的女子。
“溫小姐,不知最近如何啊?還有沒有作些驚豔絕倫的詩作?要是有的話,隋某倒還真的想見識一下。”
謝長魚憨厚著笑容,看上去可沒有剛才懟崔知月那般醜惡嘴臉。
可在場的人也都知道隋辯絕對不是在誇獎溫初涵。相比來說,之前一口咬定溫初涵抄襲的人就是隋辯。
雖然江宴也不知道這隋辯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能一口咬定《詠梅》那首詩居然是死去的承虞郡主所作。
但是溫初涵抄襲是真,江宴也沒有一點想說話的意思。
溫初涵見到提及自己,也一點都不端著架子,也上前來微微福了福“民
溫初涵不是傻子,就算是個傻子也能聽出來隋辯口中的嘲諷之意。
那溫初涵也是毫不含糊,說著說著,淚水便滑落了下來“宴哥哥,初涵真的不是故意的。那首詩雖然確實不為初涵所做,但是這廝也不至於就揪著那個不放了吧。”
溫初涵本來就是美人胚子,這一通梨花帶雨,就連邊上的崔知月都快招架不住。試問,比起一個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的高冷女神,這種可憐巴巴的鄰家女自然更加讓人有同情心。
包括江宴也同樣如此。
見著溫初涵要哭出來,江宴也是皺著眉頭安撫了下。
“隋大人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多想了。”說罷,那江宴又是回頭對謝長魚吩咐了下,“隋大人,舍妹的臉皮子比較薄。希望隋大人不要介意。”
謝長魚可是一下子樂翻了天。這溫初涵還真是好逗,就這樣就哭了。江宴居然還會哄著她,這兩人可著實是恩愛啊。
聽罷,謝長魚便是冷漠轉過身,臉上再也沒了方才的玩世不恭,而且讓人有一種警惕的窒息感。
“兩位小姐確實是才子佳人,期待以後的再見麵。不過也希望丞相大人大人能夠自重。”
說罷,謝長魚便直接鑽回了馬車之中。
馬車之中,趙以州此時都是滿臉懵逼而又佩服地看著謝長魚“隋公子還真是厲害,這浮沉人群之中,竟然沒有收到半點的威脅。”
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江宴可是搞成朝廷剛嘴炮。遇到什麼另他不爽的人,自然是逃不了一頓念叨。可謝長魚居然安然無恙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