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前郡主的翻身仗!
“大娘,你就彆裝什麼柔弱了。我們今天來,就是來查你這貴溪樓的。”謝長魚冷哼一聲,直接將那桂柔扔在地上。
桂柔身子輕盈,落在地上也未曾發出什麼聲響,可依舊是那般楚楚可憐的模樣,一邊擦著淚水,一邊道“這位是哪位公子,為何對桂柔這般敵意,小女子可不記得有招惹過公子。”
“我二人是這次前來桐城治水患的官員,這位是隋辯隋大人,本相江宴。這次也是查到了同行的趙以州趙大人似乎消失在了貴樓附近,這才前來尋找。”
江宴幾乎已經是很放低姿態了。
這個桂柔讓他有些摸不清楚路子。
這雖然是看上去非常柔柔弱弱,但是內力深厚,這摔倒在地幾乎是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仿佛人就輕如羽毛一般。
那桂柔也是在江宴的伸手攙扶之下,輕飄飄又站了起來,整個身子柔柔地靠在江宴的身側,嘴角還噙著一抹笑意“丞相大人果然是如同傳聞中那般溫柔體貼,其實小女子已經傾慕丞相大人許久了,今日終於是得以見到。”
江宴微微點頭“桂柔姑娘謬讚了。”
謝長魚翻了個白眼“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
江宴抬頭狠狠瞪了謝長魚一眼。
而那桂柔則是直起身子,又是軟綿綿想要往謝長魚的身上靠“剛才隻顧著看丞相大人了,沒有怎麼看小公子你。這番一打量,小公子果然也是麵如冠玉,好生帥氣,深得桂柔喜歡。”
一時間那桂柔淺笑著已經來到了謝長魚的身邊,柔軟無骨的手就要往謝長魚的胸口摸。
而謝長魚則是一個退後就躲了開來。
自己雖說是用了易容術已經將胸給藏了起來,而且加上裡麵的硬甲,再怎麼摸也不可能摸出來胸的,可謝長魚依舊是難以接受要被一個女子襲胸,於是還是躲開了。
“方才小女子在露台上的時候,低頭也是看到了小公子的。方才小公子應當還是很喜歡小女子的,那口水都快流下來了。”那桂柔微微劃過了謝長魚的下巴,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起,含笑煞是好看。
人麵桃花相映紅也不過如此了。
聽著這話,江宴看向了謝長魚,那眼神之中還帶著一絲不明朗的意味,似是嘲諷。
謝長魚也是老臉一紅,一下推開了那桂柔“這位大娘,麻煩你可彆胡說了。?本公子可對你這種煙花女子沒有什麼興趣!”
“啊!”桂柔瞬間將手縮了回來,整個人也都是開始難過地顫抖了起來。
淚水如同不要錢的珍珠般落下,好生是令人心疼。
一時間就連謝長魚都是有些佩服這女人怎麼能夠說哭就哭。
“小公子你怎麼能這麼說小女子?”
“我雖然生在這貴溪樓,但是怎麼也不是個煙花女子。小女子隻曾上台賣藝過一次,到目前為止也都還保持著處子之身。更是從未在男人麵前露出過真容。小公子何必如此羞辱我,還稱我為大娘?”
說這話,那桂柔肩膀都開始在微微顫抖,那樣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一時間,謝長魚也就忽然明白了,為何這種女子竟然如此招人喜歡。就這種可憐巴巴的樣子,有幾個男人能夠抵得住。
“夠了!”江宴冷著臉道。
隨後一把將謝長魚拽到了自己身後“隋大人,記住今天我們來的目的。你若是再這麼聊下去可就什麼都彆乾了。這以後還是回了盛京再去找煙花女子吧!”
謝長魚一時間是黑了臉。自己這是要找煙花女子的意思嗎!?還不是這個臭女人實在是綠茶了,自己受不了了而已!
可江宴也不管謝長魚怎麼想,隻是冷眼看著那桂柔冷聲道“桂柔姑娘,希望你能夠如實告訴我們,貴樓有沒有見過趙以州趙大人,若是見過的話,最好是快些交出來。否則本相就找人搜查了。”
桂柔小臉一白,連忙是緊張兮兮地搖了搖手“我們是真的沒看見啊,什麼趙大人啊?從未見過啊?”
“那為何彆的百姓都說你們貴溪樓是鬼樓?進來了就出不去了?”謝長魚躲在江宴的身後,高聲質疑。
桂柔連忙解釋“這肯定是外頭的人謠傳的。自從這水災開始之後,我們可就都是乖乖躲在這貴溪樓裡可都沒有出去,又怎麼被人說成是鬼樓了呢?”
謝長魚冷哼“那不知這位大娘能否解釋一下為何你們貴溪樓的門口有那迷陣?若不是小爺見識高超,可能根本破不了陣,隻能離開了。”
桂柔賠著笑道“這還不是因為那些百姓實在是太恐怖了嘛。這貴溪樓在以前就一直以非常有錢在桐城出名,從水災之後就每天都有人上門想要我們給予幫助,甚至有人要求我們開倉濟糧。”
“我們也不過就是小本行當,這能夠積攢起來也都是我們整樓的人一直以來的努力,怎麼能讓外人就這麼搶了?而且我們自己人也要活著,這怎麼能把東西全給他們呢?”
“正巧我們樓主會些奇門遁甲之術,這才在門口設下障眼法,為了不讓人進來,讓來的百姓都以為金玉樓是貴樓,他們也就會自行離開了。”
那桂柔說的很是可憐巴巴,一時間好生是容易讓人就如此生出憐憫之心。
可那江宴到底還是丞相,一下就發現了有些不對。
“你剛才還說,這貴溪樓是你的,怎麼又冒出來一個樓主?”
江宴一把抓住那桂柔的手臂,一雙眼攝魂般盯著後者的雙眼。
桂榮嚇了一跳,另一隻手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很是驚慌“呀!說漏嘴了!”
這可之後,那桂榮臉上卻很快就沒了驚慌的樣子,反倒是非常開心一樣。
謝長魚也都意識到了,自己二人是被這個女人給騙了啊。
這貴溪樓根本就不是她的,那這人剛才口中所說也定然是帶著隱瞞的,想來這其中定然有陰謀!
而那江宴的臉色更黑了,自己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這貴溪樓中招,這簡直就在挑戰他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