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隋大人非要和本相一爭高下,在這貴溪樓之中,怕是有些許的不太公平。”
說罷,江宴便沒有再搭理謝長魚的意思了。
謝長魚則是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丞相大人說笑了。隋某並沒有和丞相大人一爭高下的意思,隋某隻不過是一介小官,自然是不敢跟丞相大人比高下的。哪怕隋某在這奇門遁甲之術上,確實是略有心得。”
說這話的時候,謝長魚特意是咧了咧嘴,滿臉人畜無害的模樣。
可偏偏是這模樣,落在江宴的眼中就格外的欠扁。
一時之間,江宴心中也是好一番的無語。這個隋辯,頂著謝長亭的臉,做些謝長虞會做的事情,卻還愣是把自己氣的半死。
看來他和這謝長虞一家子還真是天生犯衝!
冷哼過後,江宴便道“不知為何又繞回了原地。既然隋大人這般厲害,要不隋大人來找找接下來的線索?”
謝長魚也隻能是翻個白眼。這狗男人就隻有一張嘴,極其會說!
不過轉過頭再看這大廳的時候,謝長魚的目光都有些憂愁了起來。
確實,兩人又繞回來了。
而現在那露台之上已經沒有人了,顯然貴溪樓樓主和桂柔也並沒有興趣知道他們到哪裡了。不過更有可能的就是,這兩個人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甚至不覺得他們能闖過這些迷陣!
謝長魚也沒有再和江宴多說什麼,而是認真尋找起了之後的線索。
“隋某剛剛走過的那些陣法,雖說是連環陣,一環扣著一環,但確實是沒有什麼特彆明顯的線索。不知丞相大人那裡有沒有什麼發現?”
謝長魚一邊擺弄著那些茶桌椅,一邊皺著眉頭詢問。
江宴蹙眉,思考了起來。
“陣法雖多,也確實就是些迷陣幻陣,並沒有什麼特彆多的線索。”
謝長魚也是點了點頭“我那邊也差不多是這樣的情況。那這樣的話,這陣法倒是有些難解了。”
謝長魚的心中有一個想法。其實他們現在依舊是處於在一個大的陣法之中。
剛才經過的那些也隻不過算是環中環中環,一環緊扣著一環,這之外應該還會有更多。
不過這僅僅是一個猜測。謝長魚望向茶樓的外麵,已經看不清天了。
顯然,時辰也已經漸漸晚了下來。也不知道這時候的陣法會不會太過於難以尋找。
而就在兩人一籌莫展之際,一聲清脆的銀鈴聲響起。
兩人幾乎是瞬間就抬頭往樓上露台看去。饒是如此反應也幾乎什麼都沒看到,隻見到了那似乎是被一陣風帶起而飄蕩著的紗簾。
詫異之中,江宴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手上似乎抓著一個東西。
是一個紙團。
打開一看,上麵赫然寫著兩個大字。
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