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這窄小的拆房裡,連屋子外麵的新鮮空氣都聞不到,聽她不知道自己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甚至,她現在有點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會和江宴回來。
奈何,悔不當初。
就在這時,柴房外傳來一陣稀碎的腳步聲,桂柔掌心按著地麵,勉強坐了起來,這個時間,到了飯點。
她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已經餓的咕咕叫了。
好在,在這裡還能有一口飯吃。
江宴給她的夥食待遇還是不錯的。
“吱呀”一聲,柴房的門打開一條縫隙,炫目的陽光照了進來,正巧打在桂柔的臉上,她下意識地撇過頭,以此來躲避炫目的目光。
等她回過神兒來的時候,看到丫鬟提著食盒走進來,看到靠在牆上的桂柔愣了一下,在臉上浮現出笑。
桂柔皺眉,這張麵孔是新免控,從前來送飯的並不是這個丫頭。
丫鬟提著飯盒,看了一眼守門的侍衛,將飯盒放在地上,有些局促地搓了兩下手心,隨後慌忙離開。
柴房的門再次被關上,桂柔吞了口口水,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
她挪動屁股到飯盒前,雙手抱著飯盒先掂了兩下,應該不少菜,然後打開飯盒。
飯菜的香味一下子讓桂柔感到饑腸轆轆,她抓起饅頭,不顧形象地大口吃起來。
很甜,隻是吃著吃著,似乎有什麼東西。
桂柔皺著眉,從嘴巴裡拿出來一張紙條,她愣了愣,皺著眉,展開皺巴巴的紙條,上麵寫著一行秀娟小字。
“亥時三刻。”
這是什麼意思,不過桂柔自知紙條不一般,揉成了團,扔到了嘴巴裡麵,和饅頭一起吃了下去。
對方通過在饅頭中藏紙條給她傳遞消息,恐怕沒那麼簡單。
亥時三刻,要乾什麼?
吃完飯之後,桂柔沒有生長,而是蜷縮在角落裡,雙目無神地看著外麵的天。
能出去沒?
她真的想出去,這裡的日子她真的受夠了!
另一邊,謝之魚和江宴一直在盯著這邊的情況,目前來看,還沒有什麼異常。
現在看著風平浪靜的,但是這平靜之下,往往是波濤洶湧。
表麵看起來沒什麼,或許對方已經將消息傳遞過去了。
謝之魚半眯著眼睛,抬起頭,看著懸掛在半空中的太陽,眼睛眯了眯。
趙以洲從這邊路過的時候,有些奇怪,不明白隋辯為什麼一直守在這裡。
他走上前,向謝之魚行禮,“隋大人,你為什麼要站在這裡?”
謝之魚回過神來,回過頭,嘴裡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她看著趙以洲,嘿嘿笑道“趙大人知道老鷹捉小雞嗎?”
“啊?”趙以洲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謝之魚是什麼意思,“隋大人,此話何意?”
謝之魚吐掉嘴裡的狗尾巴草,伸了一個懶腰,笑道“就是抓人的意思,現在我是老鷹,等著小雞出來。”
“什麼老鷹小雞啊,隋大人,你不是人嗎?什麼時候變成老鷹了?”
謝之魚摸摸翻白眼,怎麼感覺趙以洲智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