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隻能站在這裡眼睜睜看著貴州被這個男人給拽起來。
這個男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她為什麼現在要帶走桂柔呢?
一時之間,謝長魚的腦海中有許多想法,也有許多猜測。
奇怪,為什麼背後這麼安靜呢,冷風吹過,地上的葉子嘩啦啦的轉動了兩下。
謝長魚皺著眉仍然站在那裡不敢動,但是背後實在是過於安靜了。她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回過頭。
背後哪裡還有那個男人的影子呀?早就空無一人了。
她愣在原地,眉頭已經擰成了疙瘩。這個男人竟然敢耍她!
走的時候竟然沒有一點兒聲音,她都沒有注意到,可見這個男人是高手之中的高手。
不過這個男人應該跑不遠那麼重的,桂柔呢?不管想什麼辦法都要將桂柔給帶回來。
實在是沒想到呀,謝長魚騰空而起,飛到了房子頂上,她半眯著眼睛看了一圈,現在夜色正濃,將整座城市都包裹在其中。
黑暗中除了能聽到侍衛們的叫嚷聲,還有閃爍著的火光,根本沒有那個人的影子。
難不成就這樣讓那個男人跑掉了嗎?謝長魚很不甘心。
那個狡猾的家夥自己一定會抓到她的,而且如果自己空手回去的話,恐怕會被江宴嘲笑。
她就不該接這活兒也就不會有這麼多屁事了,倒不如一開始就讓江宴來做。
實在是氣惱,但是後悔又有什麼辦法,謝長魚隻能去找桂柔。
她像是一個鬼魅一般在黑夜中快速穿梭,天上的雲已經將月亮這蓋的嚴嚴實實,周遭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風越來越大,卷正風沙鋪在臉上,隻要稍微張開一點嘴就能吃一嘴的沙子。
謝長魚嫌棄的吐吐舌頭,回頭看了一眼江宴住所的方向,那個家夥恐怕現在還正看的樂的自在吧。
的確,現在江宴和趙以洲正坐在桌子旁悠哉悠哉的喝茶,看著外麵黑沉沉的天。
趙以洲坐在這裡許久都沒有發生什麼情況,真不知道江宴坐在這裡是為了什麼,他有些坐不住了。
趙以洲起,身焦急的看著江宴,“丞相大人,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難不成就讓那賊人帶著桂柔逃跑嗎?”
江宴麵不改色的看著趙以洲,挑起唇角,舉起杯子,悠然的喝了一口茶水,“趙大人,不要緊張嘛,事情總會有起色的。”
趙以洲對他的話半信半疑,看她這麼悠哉的樣子,實在是不敢相信一切都已經布好了局。
不過,他再激動也沒有辦法,隻能在這裡等待著如坐針氈。
說來奇怪,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趙以洲皺眉,挺直身板,在房間裡環顧一周,確定沒有看到她之後才說,“丞相大人隨大人去哪裡了,這個時間點她不應該在你身邊嗎?而且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現在還在睡覺嗎?”
江宴半眯著眼睛挑起唇角,似笑非笑的說,“隨大人呀,她還有彆的要事要忙。”
“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