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魚深覺不妙。
“江宴問你什麼了?”
隻有梳洗的短時,謝長魚爭著這短暫的時間迅速了解情況。
喜鵲反倒很輕鬆點回憶。
“問了小姐平時在府中做些什麼?這段時間郡主搬進來後您有沒有不適應。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再就沒有了。”
謝長魚有些疑惑,若是這些問題,倒並無不妥,但是他卻神秘兮兮的將喜鵲單獨支走隻為這些無營養的話題,實在蹊蹺。
喜鵲看著外麵走來走去的人,歎了口氣。
“哎,真不明白丞相爺究竟什麼意思,明明一臉關係的模樣,卻做的外麵這一處是為何。”
看來喜鵲是知道江宴的作為,除了歎息卻沒有往常的氣憤。
謝長魚覺察到了異樣。
她假裝走到門口,看著外麵的鬆樹說道。
“喜鵲,我在鬆下種的酒壇可要看好,彆忘記帶進新的彆院。”她看似望向樹下,餘光卻看著喜鵲。
“多虧小姐提醒,奴婢差點忘記了。”
說完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謝長魚走回梳妝台,任由她為自己梳妝。
恰逢早膳,謝長魚先到了江宴的書房,兩人在房門處相遇。
“你叫我何事?”謝長魚看著江宴,並無好氣。
江宴心想,大約是今天做的事終於引起了謝長魚的注意,平時的她一臉無所謂,連瑤月進府也是毫不關心。
卻沒想到,如今換了房間,反倒令她如此氣焰。
“我與夫人多日未共餐,今日夫君沒事,想與夫人用膳之後,出府逛逛。”江宴說完便拉起了謝長魚的手。
這個人這一晚究竟經曆了什麼,竟這幅模樣,自己平時不也是與他這般嗎?
“不是將我禁足?那宮中的蕭姑姑可是日日盯著我的北苑,生怕我出了院門呢。”謝長魚沒好氣的對著江宴說道,顯然一臉怨婦模樣。
“夫人在我身邊,就算毀了之前的命令也是我自願做的。”江宴死死攥住謝長魚的手,拉著她想堂廳走去。
喜鵲跟在謝長魚的身後。
早膳期間,江宴頻繁向謝長魚的碗中夾菜,倒是看得一旁的玄乙一臉黑線,主子的做法未免太過了。
彆扭的用過早膳,兩人便走出了府門。
“今日便裝出行,我與夫人步行。”在門口吩咐了下人,江宴拉著謝長魚沿著街道前行,身後自然跟著喜鵲和玄乙。
“喲,這位老爺,看夫人年輕貌美,若是加上我這胭脂的襯托,定是彆樣美麗。”街旁的小販看著兩人的裝扮,便知是富貴人家,推銷起自己的東西來,那是相當賣力。
“喜歡嗎?”江宴低頭一臉寵溺的看著身旁的謝長魚,臉上笑顏滿滿。
心中一直疑慮此人的表現,謝長魚並未聽見江宴說的話。
“長魚?”江宴提聲再次換了一遍謝長魚。
“嗯?哦,是什麼?”驢唇不對馬嘴的回到惹得江宴大笑起來,當街拉緊謝長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