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乙也有些奇怪,主子還在裡麵昏迷,是夫人知道的,她為何突然這麼問起。
心中的警惕讓他心中一驚,慌忙推開了門查看。
眼前所景驚呆兩人,月引暈倒在地,而江宴已經不見了蹤影。
看著地上的人,謝長魚有些猶豫,究竟是月引還是月流。
月引不僅醫術高超,武功也不次。為什麼會被人迷暈。
謝長魚上前將她翻身,發現確實是被迷暈的,想到月引的身上有一處月牙印跡,謝長魚撥開她肩上的衣服。
白淨的肩膀什麼都沒有。
這裡的,居然是月流?
那麼劫走江宴的,會是月引嗎?
事情已經這樣,謝長魚也想不到究竟是哪裡出現了問題,邢雲台的事情還沒有解決,這邊他又出現了狀況,當真是有人想要攪渾這皇朝與江湖了。
玄乙神色慌張,麵對謝長魚憂心說道。
“夫人,主子失蹤並非小事,屬下要回到慶雲閣著急閣眾,這件事,還望夫人幫忙。”
他此時的冷靜令謝長魚欣慰,她猛然抬眼,月引,不月流在這裡,那麼照顧江宴的瑤鈴去了哪裡?
她詢問玄乙。
“瑤月郡主眼下在這裡你也知道了,她可否一直在房中照看江宴。”
聽到這話,玄乙也終是發現了不對,他在中間出去尋房了一次,當時瑤月郡主還在屋中。
但是回來玄乙並沒有進門查看,所以究竟是否在此他並不得知。
“來人!”謝長魚將手下叫來,詢問瑤鈴去處。
“與你們雪姬主子在一起的那個女子可曾見到她在哪裡?”
若是重虞沒有,那她很有可能是跟著江宴了。或者是跟蹤帶走江宴的人,再一種可能就是被同樣被挾持了。
連忙差人尋找了整個重虞,沒有找到瑤鈴身影,看來她也有危險了。
所有的事情一時間衝擊著謝長魚的神經,她吩咐玄乙回去差人尋找,而自己則看著地上昏迷的月流。
她不知道,在山中的究竟是不是月引,這幾天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究竟是誰。
重虞發生的事情很快傳到了暗樓,擔心主子有事,雪姬將程雲娥安排妥當便趕了回來。
閣樓的房間裡,謝長魚望著床上的人發呆,雪姬不便打擾,便一直站在門旁。
“進來吧。”思索不出頭緒,謝長魚令雪姬進來說話。
“在我出事之後,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字不落的講說與我。”
她想知道,月引說的與雪姬是否有出入。
之前的事情確實說了很多,雪姬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主子要在這關鍵的時候追憶過往的事情。
但是想到主子做事定有她的想法,便將當初金玉樓出事之後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謝長魚。
陸文京的洞房花燭也並沒有在府中過的,他在醉雲樓喝的爛醉如泥,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少爺,您可是醒了,外麵有位女子找您,說是丞相夫人差她來的。”
陸文京有些驚訝,阿虞會有什麼事情?
他清醒了頭腦,令金銀傳那人進來,隻是不想,那出現的女子,居然是月引。
與謝長虞相處那麼久,她身邊的幾個人陸文京心中清楚,他有些奇怪,會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