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前郡主的翻身仗!
人總是會自作聰明,以為不被發現,不被苛責,就真的高枕無憂了。
可是他哪裡在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早在皇上將軒轅思許配給傅奇的時候,謝長魚便已經想到了這點了。
隻是她沒有想到,朝廷官員這幫蠢材居然已經早早開始戰隊。他們就不怕鬨得魚死網破,最後盛怒之下,太子與六皇子雙雙被拉下馬嗎?
聽到隋辯說來說話,侯俊眼神愣住。
本來這件事他就是被迫加入的,卻真的沒有想過,究竟是意在人為還是機關算儘。
“隋大人之意侯某明白了,看來就算猴子想稱王,也終究是鬥不過老虎的。嗬嗬!哈哈哈哈,終究是我們這些棋子淪為權力的犧牲品罷了。”
之所以與侯俊說的這麼多,是因為謝長魚早就看出,這侯俊並非那等貪財虛妄之人。
他既做出這樣的事情,定有他的無奈。
現在看來,自己這一把是賭對了。
兩人的話題到此結束,該點撥的謝長魚已經點撥明白。至於以後的路要怎麼選擇,還是要交給他自己。
接站的馬車已經來到客棧,大夫隨行馬車已經趕來。
雖然侯俊身中重傷,但好在並無關乎性命之憂。
大夫已經替他塗抹了傷藥,包紮之後,便要求他好生休養。
望著侯俊的馬車漸漸走遠,葉禾在身邊小聲問道。
“主子,我們不入山探究了嗎?”
若是不知道侯俊的這些想法,謝長魚還真想上山研究一番,究竟是什麼人敢這麼大膽?
但是現在他已經把其中緣由說與自己,那麼這件事的意義也便沒有那麼重要了。
她擺了擺手。
“那兩個人帶回暗樓關著,能問出多少東西就問,你跟我回邢雲台。
早間陸文京已經派人跟自己傳話,若是她再不回去,那些屍體真的就要爛成屍水了。
一直與她作對的人,背地裡依舊在尋找這些屍體。但是這陸文京也是人才,居然想著把這麼多的死人搬到自己家中,也難怪他們找尋不得。
江宴的嬸子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從玄乙那裡得知,不僅溫初涵有問題,就連皇後也有問題。
看來這件事牽扯到的人越來越多了。
江宴真是感歎。或許有一天,不用他去動手,皇上身邊的人便已經將他害死。
看到謝長魚留給自己的書信,要他在丞相府好生養病,邢雲台之師必須速速解決。江宴氣不打一出來。
這人已經第三次拋下自己了。
事不過三,謝長魚做的太過分了。
於是拜彆軒轅夫婦,江宴並未回到丞相府,而是直接來到了邢雲台。
想要打聽隋大人的住處實在是很簡單,但是令江宴生氣的是,她居然一來這裡,就跑到了陸文京的私宅。
“難道她都不知道避嫌嗎?是她沒有家室還是陸文京沒有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