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前郡主的翻身仗!
跟著引路的小廝,崔知月坐上府車來到了丞相府。
下車時,便見這丞相府的下人一個個對自己咬牙切齒的模樣。
青兒扶著崔知月,竟也有些慌張了,於是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小姐,這丞相府的人如今也太過下人了,這一個個麵露獠牙的樣子,當真要與我們吃了一般。”
崔知月白了她一眼,雖說自己是打算做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的,可是這不並未動手,她此時慌張什麼。
“你個沒出息的,我們行得端,坐得正。”
說來這話,便到了北苑。
“啊!”
院內已經傳來謝長魚叫喊的聲音,她不過是滑胎而已,用得著這般大驚小怪嗎?
崔知月沒好氣的翻著白眼,跟著下人走了進去。
這邊葉禾一直走在外麵,看著崔知月的身影走了進來,他上前兩步攔住了她,並生硬的擠出幾滴眼淚哭喊道。
“崔小姐,我家夫人從未得罪過您,平時遇見了也是禮遇相待,您為何要置我家夫人與死地呀。”
聽到她的聲音,門口的宋韻也轉過了頭。
好歹她也算作崔知月的長輩,見到她如此不在意的神色走了進來,臉上不僅漫上了怒意。
“崔大小姐,自知我江家從來沒有得罪過崔府,為何您要與我們丞相府算子絕孫啊。”
她這話說的狠厲,當是因為剛剛柳大夫診治得來,說是謝長魚是中毒流產,若是處理不當,定會導致不能再生育的。
而江宴早早也已經表明了態度,此生不會再娶其他女子。
這樣說來,若是謝長魚不能懷孕了,那當真是丞相府絕後了。
聽聞這話,崔知月也是一愣。
不知誰做的這沒頭沒尾的事情,不過倒謝長魚不能再有孕也是合了她的心意,於是哼哼說道。
“江夫人這話說來有趣,我並未對丞相夫人做出任何不當之事,您為何將她滑胎算作我的身上。”
崔知月自知有理,便說的理直氣壯。
宋韻看她事到如今還是這般強詞奪理,便命人將那對玉枕拿了出來。
看到下人將這玉枕送到自己麵前,崔知月有些疑惑。
“你們這是做什麼?難道懷疑我在這裡下毒,要謀害她的孩子?”
崔知月倒是自己明白了,宋韻冷笑說道。
“嗬嗬,崔小姐,這裡究竟有沒有毒藥,您自己還不清楚嗎?我當時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當真是蛇蠍心腸。”
這話說來崔知月並不認同,她看著玉枕,又望向身邊的青兒。
見她搖頭,便知這件事一定是有人陷害。
於是她抬起頭對上了宋韻的眼睛說道。
“我與謝長魚從來無怨無恨,我何來傷害她一說,被不準這是你們府上那個丫鬟下人看不慣她的行徑,故意栽贓陷害吧。”
說來這話,崔知月倒是擲地有聲,卻在這時身後傳來了江宴的聲音。